【冬吴相对论】第147期:看不见的旋律(上)
片花一:为什么说交响乐队指挥的工作是总协调而不是总指导?如何将不同专业不同禀赋的人协调组织成为一个好的公司?将军型、教师型、独裁型和指挥型的领导各自有哪些管理特点?什么是发生学?为什么频率和波段对生命和组织至关重要?欢迎收听冬吴相对论,本期话题--《看不见的旋律(上)》
冬吴相对论片花二:为什么说心脏是生命交响乐的指挥家?如何让生命成为一部交响乐而不是一段噪音?什么是生命的低音频?为什么很多运动员并不长寿?为什么中医要讲究调理?为什么人和自己所处的职位要同频共振?频率失调的公司为什么会一事无成?欢迎继续收听冬吴相对论,本期话题--《看不见的旋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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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吴相对论第147讲——本期主题:看不见的旋律之(上)
播出时间:2010-05-15 18:30-19:00
主讲:吴伯凡 主持:梁冬
参与整理:慕越人 晓杰风 清云淡 若竹 饺子树小鱼儿 慧从卢溪
梁冬:坐着打通经济生活任督二脉,大家好!欢迎收听今天的《冬吴相对论》,我是梁冬,梁某人。对面呢依然是《二十一世纪商业评论》主编吴伯凡。伯凡你好!
吴伯凡:大家好!
梁冬:话说这两天呢,跟你分享一个小有趣的事情:我呢附庸风雅,有些朋友呢说费城管弦乐团呢到中国“大蛋”里面去表演。说这个是全球一流的交响乐团。你听说过这个交响乐团吧?
吴伯凡:当然听过 philadelphia orchestra。
梁冬:哈哈,哈哈……我真的不是很知道,我觉得应该纽约的比较好吧,或者起码是,中央人民广播乐团应该比较好,是吧?结果呢他们说费城比较好,那就去喽。
片花:为什么说交响乐队指挥的工作是总协调而不是总指导?如何将不同专业不同禀赋的人协调组织成为一个好的公司?将军型、教师型、独裁型和指挥型的领导各自有哪些管理特点?什么是发生学?为什么频率和波段对生命和组织至关重要?欢迎收听《冬吴相对论》。本期话题:“看不见的旋律”之上期。
梁冬:原来呢是一个朋友,他是做指挥家的。他给我搞了张票,这张票呢完全颠覆了我的很多的印象。它(音乐厅)那个不是有一圈圈很高的嘛,有一些是正面对着这个交响乐团的,还有一些呢就是一圈儿围着它的,在上面的。我坐在这个比较高的位置呢,差不多就从上往下看整个交响乐团的表演,所以呢,看到的全都是一些秃顶,还有不同的这个“地方支援中央”的各种头发。但是呢我看到了一个我终身难忘的东西,这一点呢可以跟大家分享一下。就是以前我们去偶尔听交响乐的时候呢,就看见有一哥们上来了,拿屁股对着我们,然后开始……好像变魔术一样,就是那个指挥家。一会儿手伸又一下,然后就又收回去了,你是看不见他的手的,但是这一次呢,我得以完整的从上面俯视看了一个全世界最好的交响乐团的这个指挥家真正指挥干的什么事情。我发现原来指挥家,真的不是打拍子的,哈哈,我一直以为他是打拍子你知道吧?就是“滴嗒嗒,滴嗒嗒”,画三角形而已。后来发现呢,人家有很多手上的表情的,他的手指那个指语啊,原来真的是有语言的。比如说,他的手指弯度,就是代表某一个,甚至去到某一个人。比如说,拉小提琴的几号,或者是长号啊,哪个谁谁谁,大提琴谁,这个东西很有意思,原来呢做指挥家啊,是一个很伟大的事情。
吴伯凡:我一些朋友问过我,说,“他在那儿打拍子有什么用啊?不要他不也不照样……”
梁冬:对啊,所有人都不是有谱嘛?对呀。
吴伯凡:对,眼前都有谱儿,就不需要他在那儿比划了。
梁冬:那个人为什么荣誉那么高,假模假样地还鼓很多次掌,出来鞠一下躬,然后呢找一个服务员送点儿花上去,是吧?
吴伯凡:嗯,汉语啊,把这个“conductor”,译成“指挥”。指挥就是指挥大家干什么,其实这个词呢,在英文里头大家知道,它实际上是,由两个词根组成的,前面的“con”就是共同的,协调的,带有这个含义的一个词根。“ductor”这个词呢,是从那个,“duct”嘛,它的本来的含义呢,是引导,疏导,协调。比如说“教育”这个词啊,“education”,这个后面呢也是,教育的本义是引导,我们现在把教育都是自上而下的教育,是吧?
梁冬:对,对,对。
吴伯凡:这个“conductor”的意思呢就是总协调的疏导的一个人,而不是在那儿指挥,你干这个他干那个,不是这样的。
梁冬:所以“名可名,非常名”啊。就是说,一旦把它翻译成指挥的时候呢,我们就认为,好像所有人的表演是需要听他来指导的。说你应该怎么怎么……其实不是。
吴伯凡:他是要把整个这个能量场,我们把这一个交响乐团看作一个能量场,这里头蕴含着很多能量。他是最了解这个能量场的,他要动用他的智力、他的感觉力来调动这里头的能量。当然他自己心里头有一个非常好的节奏感和旋律感,让这个能量场来实现他的那个旋律和这个节奏。
梁冬:这个是我最近的俯视看完之后才理解的。我以前一直以为呀,那个指挥家是个摆设,就是每一个人,哈哈,哈哈,就每一个人看着谱子,你该拉什么拉什么,是吧?都是专业人士,谁怕谁呀,是吧?
吴伯凡:所以听交响乐,你要学会欣赏交响乐的话,还真不能够老是用一个什么……
梁冬:HI-FI来听哦?
吴伯凡:一般的音响,或者用HI-FI音响来听。你一定是先听过好多次这个现场的这种演出以后,一听到这个音乐的时候,你马上复原一个交响乐团的这样一个场景:他的左边,是小提琴;右边呢是大提琴,再往后呢……
梁冬:管弦,管弦乐的。
吴伯凡:这是弦乐嘛,后面就是管乐啦。右上角那一块儿呢,是一些管乐,然后左上角呢,比较多的是打击乐。所以它就……交响是各种管乐、弦乐、打击乐,交互协调成就的一个旋律和节奏。
梁冬:我们都说坐着打通经济生活任督二脉,就是生活了那么长时间了我们还没来经济,其实呢,我们并不是想跑题,今天呢我们还是想讨论这个话题。实际上,任何一个组织的管理,或者说是一个公司的创业的过程,如何能够令到不同的专业的人,不同禀赋的人,不同趣味的人,能够和合而成一个伟大的乐章呢?这个才是一个好的公司或一个好的组织。其实呢,从小里是这样,从大里来说,一个国家又何尝不是如此,是吧?我们前面是开玩笑的,我觉得从这个一个交响乐的这个事情里边呢,其实我们可以看到管理里面的很多有趣的东西。所以,今天的话题就和这个有关啦。
吴伯凡:有些管理书上把领导者的类型分为几种类型:一种叫将军型,那可真是指挥;还有呢,是教师型,他天天在那儿教别人;还有一种就是交响乐队的指挥,他是引导型,疏导型,协调型;还有那种纯粹的这种独裁者,也有。这个指挥家,他跟乐队的所有人不一样,他是知道全局的人,同时他是知道每一个演奏者他的自身特点的人。当然了他心里头有个总谱,他对这个音乐有非常好的理解。有一个小故事,卡拉扬在排演一个交响乐的时候,乐队里面有一个拉小提琴的人,还不是第一小提琴手,在演奏的时候,他马上要停一下,说,你用的这把琴不是昨天的,他都能够听出来。
梁冬:还不是人的问题,是这个人的这把琴,他都能感受得到。
吴伯凡:对,对,对。
梁冬:所以,伟大的指挥家还是很伟大的。
吴伯凡:一个领导者也应该是这样的。一个要了解全局,第二个你要了解每个细部的东西。
梁冬:甚至每一个人的禀赋,甚至每一个人的工具,他都要非常的了解。说到此处呢,其实我觉得,还有一个特别有意思的东西,就是我们可以稍微把这个前期时间拉长一点,因为这个事情呢,可以一层层推演。话说这两天呢,我们在做一个叫做《国学堂》的小东西嘛,电视节目嘛。我呢就在前段时间有一个发心,说这个很多人呢,批评中医不科学,那中医呢又批评西医呢没文化。所以呢我就在想,能不能找到一个人,既是科学家,但是又真的非常非常非常懂中医的人。那这个人呢,到底在哪里呢?什么叫“心念一闪,震动十方”啊,你就怕没想法,你只要想,就一定这个人会出现。然后呢,我有这个想法之后呢,第三天呢,我有一天去香港百老汇电影中心呢看文艺电影。在旁边有个很小的书店,看到一本书,叫《气的乐章》,是一个台湾人写的。诶,我一翻开来之后呢,发现这本书呢,它讲了一个很有趣的东西。话说这本书的作者叫做王唯工。他呢是1960年代台湾的一个……当时他们受杨振宁啊、李政道的这些影响啊,都认为要去学物理学啊、去学理科的。所以呢当时在台湾有一票就是受到很好教育的那些年轻人,去接受西方科学。但是这个王唯工呢,命运多舛呢。小的时候,起码被弄过十几、二十几次快死,要嘛就被板砖就被拍到啊;从树上掉下来呀;以至于他的鼻子长期充血,他长期是用嘴呼吸的,他不知道原来人的鼻子可以用来呼吸的,在他很小的时候啊,三岁的时候。直到差不多小学的时候,大家才告诉他鼻子是用来呼吸的,就这么一个人,他身体很不好。但是,他呢蛮努力,最后呢他就考上了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尤其在生物学、神经学方面的一个最顶尖的一个学校。然后呢,他研究了这个关于神经学之后呢,他可以说在这个领域里面一个很专业的一个人士了。然后在纽约做了很多年的这个真正的西医的研究,最后呢他又重新回到中国,回到台湾,做了三十多年的中医研究。然后呢他终于发现,几个有趣的问题。这几个问题呢,很值得我们每个人都去想。他说,我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一个人,一百二三十斤的人,我们的心脏输出功率只有1.2瓦到1.5瓦之间,要让这么小的一个功率,把血从心脏这地方输出来,然后打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而且我们的血管还不是直的,按照这个流体力学角度上来,曲里拐弯,它那个动能是会损耗的嘛,而且我们的血是很粘稠的,所以它是有很大的摩擦的,就是摩擦阻力是很大的,怎么样能够用一点几瓦的功率就能把血全部输布到全身?更何况我们全身需要用血的部分呢,还不在下面,是在心脏上面,心脏上面这个头这个地方……
吴伯凡:都说大脑供血不足什么的,哈……
梁冬:对,就往上泵的,这实际上是非常不符合这个……如果按我们以前的想法来说……
吴伯凡:机械论的那个角度来看……
梁冬:这是很难很难理解的。
吴伯凡:这个设计是不合理的。
梁冬:很不科学的起码是,是吧?起码心脏应该是长在头上,起码势能比较高,是吧?
吴伯凡:对,对,对,居高临下,发号施令。
梁冬:对,但是为什么心脏是在我们人身上的这样一个中间偏上的部分?这是他开始好奇的第一个问题。那第二个问题就是,为什么全世界不管是人、马、狗心脏都长得都差不多?
吴伯凡:哺乳类动物。
梁冬:对,对,对。甚至人和鸟,啊,鸟不是哺乳类动物吧?鸟心跟人心也是长的差不多的。它是说人的心脏和肺的差别远大于人的心脏和猪的心脏的差别。就是说不管是构造啊等等等等,这一切看似来没关系的问题,它到底意味着我们在宇宙当中一个什么样的有趣的一个秘密?做了很多的物理实验。又去做振动,还有研究光学呀,振动学呀发声学啊,声音的“声”。啊也研究了发生,生命的“生”。他在研究发生学,生命这个“生”的时候呢,他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一个现象--人为什么这个东西是一层一层长出来的?
吴伯凡:嗯,有的听众朋友可能不太清楚什么叫发生学?
梁冬:好,你先解释一下。
吴伯凡:发生学的意思呢,不是说事情如何发生的,是指它最初是怎么形成的。原初的那个点上,这个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梁冬:怎么动起来的哈?
吴伯凡:不是这儿发生个交通事故,不是这个意思。是指一个事件……
梁冬:从零到一。
吴伯凡:从一个生命体,他最初的那一瞬间,所以发生学的那个英文呢叫genesis,genesis在圣经的第一篇叫《创世纪》,就是那个字。
梁冬:真的哦?真有学问。学一点儿散装英语还是有好处的,哈哈。说回来,就是说他就发现说啊,我们的胚胎,一个婴儿哈,首先有的是心脏,有了心脏之后呢,这心脏就开始跳动了,这个跳动呢,就有意思了。
吴伯凡:胎和始啊,我看过一本书上解释这个“开始”的始,是什么意思,一个女字旁……
梁冬:嗯,一个台啊。
吴伯凡:这边呢是“胎”,这两个字,实际上在古代是一个字。胎和始嘛。
梁冬:长的很像。
吴伯凡:“胎”就是开始,开始就是“胎”,就它最初的那个初始阶段是什么样?也就是“胎”,也就是“始”。开始,我们现在都不太意识到这个为什么是个女字旁,又一个“台”。
梁冬:啊,真是有意思。诶,那说回来呢,就是说,其实婴儿在妈妈的肚子里的时候啊,他的心脏并不像我们现在平常这个心脏在供血的,但是呢,它为什么……
吴伯凡:他不需要供血。
梁冬:对,全都是妈妈供给他嘛。
吴伯凡:刚开始那个胚胎刚形成的时候,如果你用B超来照的话,就看见一个心脏在那儿跳,跳,跳……
梁冬:对。就是什么都没有,也没有四肢、也没有头,什么都没有,也没有嘴呀,什么都没有,就一颗心脏在跳。首先是有了心脏。那为什么是先有了心脏?有了心脏就干了什么事情?这个王唯工教授经过很多年的研究呢,他发现呢原来这个心脏做了一件事情呢,就是说心脏在透过跳动的过程当中,它形成了所谓的周而复始。因为它是一直在持续循环嘛,隔每一秒中跳动多少次嘛。因为它是周而复始的,所以它就建立了周期性,由于它的振动的,于是它就有了频率和波。妈妈的血里面的某一些跟肝脏有关的的东西,也就是跟肝经有关的,中医里面讲的肝经啊,从肝到眼睛这一序列的东西呢就和心脏发生的频率呢形成了一个某种形式的共振。于是呢,妈妈身体里面流经这个心脏附近的这一些与肝或者肝经络上有关的部分组织器官,这些东西呢就会停下来,然后呢组织形成一个序列的东西。肝系统的这些东西长成之后呢,包括眼睛呢,包括肝之后呢,他就又和心脏的两个在振动过程当中形成了一个新的波,于是就形成了肾。我讲的明白了吗?就是说肾脏是和耳朵同时形成的。所以肾经啊,我们叫肾开窍于耳啊,他有意思的地方在哪里哈,就前些年我们小的时候,不是经常被打各种针嘛,有的打庆大霉素,很多人打完庆大霉素就会出现肾衰竭,小孩子,有的人出现耳聋。很多人都不能解释说为什么它有这样一个情形。后来呢我看中央电视台啊,在百家讲坛里面曾经有一个山东中医学院的教授,他说后来很多西方学者才知道,原来呢在我们胚胎形成过程当中肾和耳呢是同一组细胞分裂出来的。所以呢肾开窍于耳。
吴伯凡:简单的说五脏和五官是有密切的关联的。
梁冬:而这个对应关系他又如何与我们刚才讲到的发生学,生命的“生”,又和我们呆会儿呢再会谈到的企业的管理和创业有什么关联性呢?稍侍休息马上继续回来《冬吴相对论》。
片花:为什么说心脏是生命交响乐的指挥家?如何让生命成为一部交响乐而不是一段噪音?什么是生命的低音频?为什么很多运动员并不长寿?为什么中医要讲究调理?为什么人和自己所处的职位要同频共振?频率失调的公司为什么会一事无成?欢迎继续收听《冬吴相对论》,本期话题:“看不见的旋律”之上期。
梁冬:坐着打通经济生活任督二脉,继续回来到《冬吴相对论》。我是梁冬,梁某人。对面依然是《二十一世纪商业评论》主编吴伯凡。伯凡你好。
吴伯凡:大家好!
梁冬:刚才我们讲到一个话题,因为我很想和你分享这个事情,很有意思。根据台湾这个王唯工教授这个研究呢,他就发现说,我们身体的每一组器官,以十二经络来算,先从心,然后到肝、到肾、到脾、到肺、然后到胃、到胆它是一层一层的,每一个器官形成,都会形成一个与这个器官相关的一个组织,肝经组织,胆经组织……而每一个器官都跟我们五官组织对应,跟我们身体各个功能也都对应起来了。但是呢,实际上每一个器官的形成呢,都是前面的一些波的和合而成的一个波,然后与之形成共振的,他说这个事情有什么意义?他的伟大意义在于说:第一,我们的所有新出来的东西都是靠之前的某一些波的共振,因为你有共振频率之后,所固化和形成的,一旦形成之后,它就形成新的波,然后就有自己的频段,我们身上的每一个器官都有频段,而且他们的震动频率都是心脏的正数倍。比如说肝的震动频率是心的两倍,这个有意思的地方就在哪里呢?以后这一辈子,你身上的每一个系统,都像一个电视机有什么频道一样,都有一个固定频率的,然后呢,比如说现在你需要跑步的时候,需要逃跑的,肾上腺需要分泌的时候,心脏实际上做了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心脏把他的那个频率调的稍微跟肾的频率比较接近,于是这个血在全身流的时候呢就更多的涌入肾的里面。如果说你现在需要思考了,心脏就稍微的做一点频段的这个调整,于是这个血呢就更多的去到大脑,所以,实际上,我们心脏的主要的功能,根本就不是把血输出去这么简单,而是像一个指挥家那样,透过很微弱的瞬间,那么一点点非常微妙的频段和波幅的变化,令到不同的其他脏器之频率呢形成共振,把散布全身各个地方的血呢输入到现在应该去的那一个地方,所以,他举了一个例子:他说为什么做妈妈的一般怀了孕之后,就不要看电视,不要想问题了呢,不要说话了呢?因为啊你一说话,气血就到嘴里.一看东西,气血就到眼睛那儿.一想事儿,气血就到大脑。所以呢,这个血就不能到肚子了,最好的事情,怀孕的时候就是做一个白痴,你什么也不要干,这样的话,血呢自然而然就流到那个肚子里面去,去供养你的正在生成那个生命的所有需要。
吴伯凡:简单地说就是你外在的这些信息,它是会干扰你的整个的能量分布的状况的。你应该把这些开关尽可能的关掉,然后回到原初的那种身体,简单的说呢,交响乐团如果隔音条件不好,如果外面拖拉机在响,听见各种各样嘈杂的声音的时候,这个他也是没法运行的嘛。
梁冬:虽然我们是一个经济节目啊,但是我们也有责任让所有人都明白一个非常伟大的道理,这个王唯公教授他后来在讲到这个地方的时候,他插了一句,他说:你有没有留意到,绝大部分的奥林匹克选手最后都不长寿,常常听到有些人在三四十岁、四五十岁的时候就猝死了。
吴伯凡:北京原来……都好多年前了,一个很著名的健身教练,非常有名,在中央电视台每天都要教大家怎么去健身。她后来也开了一个自己的健身俱乐部,三十多岁的时候一下子死了。
梁冬:王唯公教授就说什么原因?他发现呢,心肝脾肺肾这五脏呢是体积比较大的器官,相对而言,其他器官是体积比较小,质量比较小的,比如说肠道啊,它是中空的嘛,你看那个交响乐啊,最大的低音是什么呢?大号,大提琴,大的鼓,它的频率都是比较低的。
吴伯凡:它的音箱很大。
梁冬:对,嘣-嘣-嘣的。他说呢,其实我们的内脏啊是属于低音频,体表,包括皮肤,距离这个内脏比较远的地方,包括我们内脏肠道管道这些个地方呢,属于高频。他说,如果你说话说很多,你去运动的时候呢,这些血啊就到了外面去支持外面高频震动的时候啊,那里面这个低音箱这部分,像肝脏啊这些地方震动就不够能量了。所以呢,中国古代那一些真正修行的人啊,都知道不要跑不要跳,当你不跑不跳的时候呢,这个气血啊,地方就回来支援中央了。所以呢,说明不动比动呢对于内脏更好。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那些经常跑来跑去,经常在健身房跑的常常会心肌梗塞、猝死在那里的原因。
吴伯凡:我刚才说的那个教练,后来猝死以后,有个人就写了一本书,叫《生命在于静止》,一直都说生命在于运动嘛,怎么会生命在于静止?他举的例子是说,自然界中那总特别长寿的动物啊都是不爱动的。什么乌龟,什么蛇,这些古代多为长寿象征的这些动物,都是不爱动。我记得当时好多人看到这本书的时候,都说他这是谬论。生命本来是应该运动的,如果静止的话,那人死了那是最静止的。怎么解释这个东西呢?用刚才你说的可以解释。就是:身体自身,它是一个比较独立的完整的一个系统,它能够按照它的指挥,也就是心脏。
梁冬:是心脏而不是大脑
吴伯凡:对,根据它自己的指挥家--心脏,来确定它事先已经有的这个主旋律,它的节奏,以及它对整个身体器官的协调运行的智慧,生命体自身的那种智慧,来实施一个自我组织;自我管理;自我修复的这样一个功能。这样它那个身体呢,就能够协调地、和谐地交响。
梁冬:共振。
吴伯凡:实际上也是身体本身就是一个交响乐。
梁冬:对。
吴伯凡:它就是一个各种器官,各种组织之间的一种协调的交响乐,如果你老是把注意力投到外在去,外在的频率是你没法控制的嘛,都是随机的嘛,没有节奏没有旋律的声音和信号,那叫什么?
梁冬:叫噪音。
吴伯凡:你的信噪比啊就很低,你的生命当中啊,信号和噪音的这个比值啊,非常的低。长期生活在一个信噪比非常低的这样一种环境里头,你的身体越来越紊乱,没有去让它自身去管理。它有一种自我协调,自我治愈的这样一种功能。而我们用一些外在的一些人为的方式,用大脑告诉我们的方式……
梁冬:人为就是伪嘛
吴伯凡:嗯,对。用这样一种方式呢,去以伪来代替真,这就直接导致一个非常大的问题,就是你整个身体,不再是一部交响乐,而是变成一堆噪音。
梁冬:拙……拙劣的机器。
吴伯凡:嗯。
梁冬:一个不是那么有效的机器。
吴伯凡:对。
梁冬:诶,说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呢,我就问王教授。我就说,生命在于静止还是在于运动呢?他说也不是在于静止,也不是在于运动,最好的运动是什么呢?是如果你能动的跟你的整个身体的节奏是一致的时候,那么你的这个动就是补的。如果你不能做到补,你就宁愿不动。因为你不动呢,你的心它自己知道该怎么动,起码你的内脏天真的按照它真实的,先天赋予你的那个频率(去动)。什么叫气数?就是说,一个橡皮筋,它设计出来的时候,它的物理公理里面,它就能拉多少次不断。你的心脏就能跳多少下,在不进行人工干预的情况之下它能跳多少下。一般的人啊,正常人,天年,是可以活120岁的。就是你不折腾它,它是可以活到120岁。之所以这么多人活不到120岁,完全……
吴伯凡:不能得享天年。
梁冬:对,完全是因为你把这个频率搞坏了。他给我举了一个很有趣的例子,他说你要荡秋千:你去推嘛,你儿子坐在秋千上你推他,是吧?如果这个秋千在摆向你的时候,你去推它的时候呢,其实你可能会受伤,这个秋千也不会荡得好,你非得让秋千荡到这个最高的地方。正要往离开你的那一刹那间,你助推一下,一点点……
吴伯凡:助推,而且,那个力不用太大。
梁冬:一点点力,你每次都是在那个时间上助推。那么,它就会越荡越高,越荡越高。因为呢,你的频率和那个秋千的频率啊,相互……
吴伯凡:同频的嘛。
梁冬:叫补。如果不是的话,那就叫泄。
吴伯凡:也就是互相克嘛。
梁冬:对,叫相克。
吴伯凡:内耗了嘛。
梁冬:对,总而言之呢,就是说。它提出整个观念啊,其实我们身体的每一个器官,也是同频共振的,这个事情也真是解释了为什么中药能够有一个所谓的叫“归经”这一回事。什么叫归经?我小的时候就问你一个问题,说为什么我嗓子疼,吃了药之后呢,诶,这个药就能去到嗓子。这我也有理解,因为这药正好经过嗓子了嘛。我要是手疼。啊,吃个消炎药,是吧,肿了,诶,它也能把手给治了呢?后来我终于明白了,中药和西药很大不一样。西药呢是根本不去那个地方的,消炎的,是全面身上每一个细胞都来消一遍炎,管你有没有,叫全面杀毒。但是中药不一样,中药是什么呢?
吴伯凡:对。中医呢它是调,调的意思我们汉字里头那个调(tiáo)就是(diào),也就是同一个字嘛,音调的调。
梁冬:对,对。
吴伯凡:调,它一定是有腔调的嘛、是有节奏的嘛、是有旋律的嘛。
梁冬:关键是你知道吗?
吴伯凡:不着调的时候就生病了,你要着调!
梁冬:啊,就没有节奏了嘛。所以说这个人不着调是有很大问题的。他说实际上从《神农本草经》开始到《本草纲目》的那个年代啊,他讲得特别有趣。其实中医为每一味药做了一个定调,就这一味药,它的频率就跟肝的频率比较接近。所以呢,他一吃到肚子里之后呢,它自然而然的就能被肝这个系统吸收。如果这一味药跟肾有关呢,就跟肾吸收。然后这个王唯工教授呢,他们说后来用了很多的科学方法呀,对每一些这个植物进行了它们的频率的这种检测。他说百分之九十五以上中药里面讲的东西,是对的。他说真是神奇哦,中医中药它怎么能够在这么多年前就明白,这一个植物,它的根就跟脾的振动频率一样。它的叶子,就跟它的肝的振动频率一样。这个他用这种解释之后,那后来他有一句他很感慨的话,他说所以啊,这个就跟公司管理就一样。他说:如果你能够让每一个人他的天性都在和他的岗位的需求同频共振的话,那这个人你根本不需要很努力的去教育他。你稍微点拨一下,他干得挺好的。因为他自己也跟几个小孩子,也在创业啊或做什么的哈,我们也聊到这个话题,跟当时有几个朋友,就说到说,一个公司,到底怎么样才能成?是你想把它弄成呢,还是说,它就因为正好在这个时间里面,因为恰好是这几个人,做了这个事情,你不要去折腾它。有什么机会你轻轻地抓住,然后呢,把这个事做好,最后呢它就成了呢。他说实际上呢,根本不是那个靠你的愿景啊、推动力啊、计划,尤其是计划预算呢,根本不是。就是你恰好这些人的这个频率跟做这个事和这个时代的频率一致。
吴伯凡:那气场都比较对。
梁冬:啊,他说就算你刚开始商业模式不对,慢慢慢慢也会调得对。就算这些人不对,慢慢慢慢也会调得对的人。哈哈,而且我这个公司就起来了。
吴伯凡:所以吉姆·柯林斯说:“先人后事”,很重要。你不能够说先定了一个项目,然后就找一些人,这些人不管对不对脾气,气场对不对,然后就凑到一块儿,就为了这个目标去奋斗,你会发现这里头五花八门,整个公司好像是在一个所谓的严格的管理下,在做同一件事情,实际上都是噪音。因为大家的调子是不一样的,最后就是不着调的一个公司。
梁冬:对,非常好。其实我们不小心呢接触到一个挺有趣的一个话题。这个话题就是:我们要重新去思考我们身体,啊,一个组织或者是整个企业的一个节奏和韵律在哪里?如果我们明白这个道理后,对于自己的身体,你可以让自己的身体很健康。对于自己的公司,可以让自己的公司业务呢,有如神助。好,感谢大家收听今天的《冬吴相对论》。我们下一期,再见!
片花:为什么管理大师德鲁克自称为社会生态学家?什么是组织生态?为什么好的领导者应该是执行者而不是管理者?什么是背景噪音?背景噪音为什么会导致决策的失误?什么是OFF学?如何正确的休闲?为什么说休闲不是工作的终止,而是对工作的调整?为什么要静听心音?怎样才能真正地鼓舞士气?明天同一时间欢迎继续收听《冬吴相对论》--“看不见的旋律”之下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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