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学堂20101204 梁冬对话张长琳 第一讲 看不见的佛光 听不见的音乐——人体的彩虹(一)

    20101204国学堂—梁冬对话张长琳第一讲

    本期主题:看不见的佛光 听不见的音乐——人体的彩虹(一)

    主 讲 人:张长琳 萧宏慈

    主 持 人:梁 冬

    播出时间:旅游卫视 2010-12-04 21:30-22:15

    梁冬:重新发现中国文化太美,大家好,欢迎收看今天的《国学堂》。我是梁冬,梁某人。在以前做电台版《国学堂》的时候呢,有一次,我跟萧宏慈老师——游走中华大地、世界大地的游侠医萧宏慈老师聊天。有一天他跟我讲到说,他在德国碰见一个人叫做张长琳教授,这是个物理学家,居然从一个物理学家的角度可以讲佛光,就是那个你看全世界什么基督啊……佛光到底怎么回事?然后可以讲经络到底怎么回事?甚至可以讲爱情,从物理学的角度,到底是怎么回事?哇,我觉得很有趣。当时我们就透过邮件等等,种种机缘,终于等到了今天,在电视版的《国学堂》里面,请到了张长琳教授和萧宏慈老师。两位老师好!太高兴了。萧老师,您先介绍一下您当时认识张老师的这个情景。

    萧宏慈:张老师呢,我跟他还没见面的时候已经通过另外一位在英国的中医,就读到过他的文章,那个时候他的文章都是从物理学的角度来描述中医。我们讲的这个经络的存在,我就越读越感兴趣,越读越来劲。后来呢就借着有一次出差到英国的时候,我就顺便专门去了一趟德国,就在德国就在他家待了几天。

    张长琳:聊了三天。

    萧宏慈:聊了三天三夜就是讲中医。

    梁冬:萧老师,可能全国人民很多都知道的了,尤其听这个《国学堂》电台节目,大家都知道萧老师在全中国、全世界推行着这个拍打拉筋的方法,一分钟教会大家治病。但是呢,他作为一个曾经的金融学人士,搞金融的人,不搞钱了。结果呢跑去推广中医药的过程里面呢,在全世界寻找高人、奇人,找到张老师之后呢,叹为天人。张老师,我们先讲讲你的过去吧。听说您是在文革以前就开始在研究这个,就已经开始深入地读书了,对不对?

    张长琳:文革的时候吧,老实说读书很难,因为那时候很多书都不能读,有的人呢偷偷地读书,读书的时候形成一个交换书的(习惯),我们就读了很多哲学书,就不同的哲学家怎么来看这个世界。

    梁冬:当时你主要关心谁?

    张长琳:那我们当时呢开始很迷茫,因为无论你跟着哪个哲学家看这个世界都觉得他说的头头是道。所以说,那个时候我们就开始搞糊涂了,到底哪个是说的对,哪个哲学家是说的真的。

    梁冬:对,假如世界有一个唯一的真理的话。

    张长琳:很多年以后,我才忽然恍然大悟。每个伟大的哲学家都是一个伟大的青蛙,他就坐在井底下看那个天是圆圆的,如果你跟他坐在一起,你看到的那个天就是他描写的天。那只有当你完全不在井边,从上往下看的时候才发现,哦,原来那么一大群伟大的青蛙。

    梁冬:那如果是学哲学,对《易经》也有研究了?

    张长琳:《易经》我确实研究过,有一个朋友其中是研究《易经》的。那时候也就二十几岁。那么他们总用《易经》给我算命,我就问他了,我说你这个小棍子,你知道《易经》用棍子算命的,然后你这个小棍子跟我的这个未来有什么关系?他说其实整个宇宙是个大的网络,什么都连在一起。不但是空间网络,也是个时间网络,在这个网络里边,我这个小棍子也在这个网络,你的未来也在这个网络。所以说当然你的我未来的信号就在我棍子这里边。

    梁冬:你现在作为一个物理学(家),后来你去学物理学了,成为一个物理学家了,你怎么解读他当时那段话。

    张长琳:等我后来成为物理学家的时候,确实对我的影响非常深刻。就是说后来我才知道,因为整个现在的科学,包括尤其是医学,全部就是切开来,切开来……因为我们打个比方说,生物学就是研究生命的科学,那么为了研究生命,研究一个鸡,小鸡啊,你要研究看这个活鸡在里面有生命,现在的医学、生物学怎么研究?第一步就是把它肚子剖开来,你看这意味着什么东西,就是杀掉它,对不对?因为你本身这个研究的过程,就是摧毁生命的过程。然后呢你再把它分成细胞,那又把……进一步把那个器官都粉碎掉了,你是摧毁生命来研究生命。

    画外音:国学堂记:切分的科学很实用,从整体来说却是错的。如何用整体观念来研究生命?风行一时的气功都是假的吗?生物物理学家张长琳如何用实验来测试气功?《国学堂》重新发现中国文化太美。

    梁冬:整个中国国学的基础就是叫做“天人合一”、“天人同构”、“天人同体”。就是真正的物理学发展到一个高度的层面的时候,它其实是在重新的回归看待我们所谓以东方中国哲学为基础的这样的一个整体文化、整体观念里所体现的这个东西,是吧?那我想回到刚才的主题上。张教授,您在文革的时候,后来你开始读书嘛,就是文革之后,你开始去真正地去报考学校。我听说人家文革之后都去……充其量去读本科,你是直接就读研究生了,对不对?

    张长琳:我直接读研究生,因为……

    梁冬:读的哪个学校的?

    张长琳:中国科学院生物物理研究所。中国科学院研究是院一级,但是我在生物物理研究所做的论文。

    梁冬:就是生物物理。

    张长琳:后来我在杭州大学里边工作,那么后来到八十年代末和九十年代,那时候就世界银行一个项目,就支持中国的……发展中国家的高校教育,那时候我就到英国去了。

    梁冬:萧老师,你有没好奇一段经历?你以前不是跟我说过嘛,你不是说张教授呢,在八十年代末期的时候呢,正好碰上当年中国的气功热。

    萧宏慈:没错。

    梁冬:现在看过来,气功在当时很多都是骗子了。

    张长琳:后来他们有发功,确实有变化,而且呢这个变化的话,我们完全可以测出来。

    梁冬:这个实验现在还可以重复吗?

    张长琳:完全,非常……重复性极好,那么重复性极好。老实说呢我们当时做得很严格,他们六个人,我们学校里边邀请了五个,再加上我自己也是六个,他们六个,他们做对照,然后老实说一句话,我们普通的人是这么发功,也能使它有点变化,没有学过的,但是他们比我们高平均三倍多。那么说明他们就是说,他们也很高兴,他们认为平常的人也有气就是说。但是这个事情,我当时不敢发表。老实说,我为什么变?后面有很多东西我说不出来,我不知道为什么变了。后来吧,他们觉得很高兴,尽管我不敢发表,然后他们把这个东西当宝贝了,那么捧来捧去,最高兴的他们还邀请我去参加一个气功班。参加以后,结果他们算是高级班,那些东西里面我全听不懂,我瞧他们在认真记笔记,我想他们胡说八道,他们记什么笔记。那时候呢我就很想知道,他们在记些什么东西?后来呢这个机会……我又不好意思说,那么正好有一天下课以后,有个学员呢,他把他的笔记丢在那里边……

    梁冬:到底这个练气功的同学,他的笔记本上记了些什么东西呢?后来成为科学家的张长琳教授,现在又如何回应和回想当时他的那个笔记本上的东西呢?稍事休息,马上继续回来《国学堂》。

    重新发现中国文化太美,继续回来到《国学堂》。刚才呢我们采访了,现在是在德国任教的物理学家张长琳教授,来回忆当时八十年代的时候,作为当时在中国科学院高能物理研究所,他曾经参加过一个当时所谓气功班的一个经历。话说他当时呢见到一个同学在参加这个班的时候做了一些笔记,那你讲讲看当时在笔记本上看到了什么?

    张长琳:那个笔记本上,当时他记了很多他们的理论,我们从现代科学完全不是一个系统,我看不懂。但是最奇怪的一个事情呢,他就见到他说当天……就是那天我同时在教室里,看到我们老师全身笼罩着金光……

    梁冬:我听着我都觉得是骗人,这一看就是那种心理作用。

    张长琳:但是问题是这样啊,我当时也同时在教室里边,我没有思想开小差,我就没有看到。但是我那时就想,他这本笔记本,不是做宣传用的,他是他自己的心得记下来的,或者说,他进入某一种状态的时候,他能看到我所不能看到的东西,那这个事情也是成为我一个谜。一直等到我到了德国,开始我到英国,后来到了德国,有个试验室,专门测生物发光,我在德国叫凯泽斯劳滕,凯泽斯劳滕有个国际生物物理研究所。那么他们就是基本上就是……主要工作就是这一个工作,就是测生物发光,它就有个很黑的一个箱子,然后里边可以把什么苍蝇、蚊子或者树叶片放里边去测,然后就测它的发光,是全部封闭的,绝对黑暗,然后可以一个个数,数了以后你会发现所有的生物体都在发光,但是这个光的话呢,就是说而且很弱,弱到什么程度的话,它是说用一个平方米,每秒中100光子左右。这句话太专业,就说得简单一点的话,就相当于在二十公里外边一只蜡烛的亮度,那么就是所有的生物体它都会发光,但是太暗,只是我们看不见就是说。但是有意思的事情呢,最令我惊讶的事情是什么?因为当时我们可以想办法杀掉里边的苍蝇、蚊子,用那个打药打毒药进去就行了,也可以杀掉里边的树叶片,这时候就奇怪了,在它临死的前面,就是说那个时候发光强度会增加几千倍,这件事情使我很震动。

    萧宏慈:回光返照。

    梁冬:对啊,我也闪过这个词,就是回光返照。原来“回光返照”这个词,它不是个形容词,它是个物理现象名词。

    萧宏慈:而且还可以测量。

    梁冬:它是可测量的。

    张长琳:问题是这样,我不是说嘛,平时测的那个光,是二十公里以外一只蜡烛的,你平时看不到。但是如果说在一个非常黑的房子里边,你陪着一个临死的人,在他死的一瞬间,他发光一下子增加几千倍的话,那你就可以在肉眼看得见。

    梁冬:沉默,我们两个人沉默。

    张长琳:后来的话我就重新考虑,就是说反思那些能够看得见佛光的人。我就想到一个什么问题?就是说色盲。色盲,你知道红绿颜色是不能分。从物理学上来说,他的可见光的频段比我们窄。我们有很多频率我们能看见,他不会看见。

    萧宏慈:可不可以这么理解就是作为一个人的这个眼睛,可以辨别的这个光谱是有一定的范围的。

    张长琳:对。

    萧宏慈:甚至可以说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这种光的这种折射,人的肉眼是看不见的。但是,如果科学家借助某些科学的仪器,不仅可以看见,而且还可以把它在一定的程度上给它分辨测量出来它的这种强度微弱?可以这么理解吧?

    张长琳:就是这样理解。那么就是如果说这个色盲的人尽管是少数。他们并不能占成主流,但是因为我们比他强,所以我们能够同情他,觉得他那个看得眼界比我们窄。但是可能呢那么就是说他是不正常,但是会不会有一种不正常是另外一个极端呢,他看到的比我们宽呢?

    梁冬:呵呵,对呀。

    萧宏慈:是啊。

    张长琳:那么他告诉我们,我们觉得这家伙是不是骗子?对不对?是不是呢?

    梁冬:这就像一个色盲在说一个正常人:你是个骗子!

    张长琳:诶,对对对。你凭什么说花是红的,叶子是绿的,我看上去全是黑的白的嘛。

    梁冬:对呀。就是如果这个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人是色盲的话,那不是色盲的那种人,像我们这种正常人就是骗子。

    张长琳:对对对,就是这么回事。

    画外音: 国学堂记: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们习惯性地怀疑自己看不见的东西。科技手段也永远有局限,科学家如何用光电望远镜看人体?每个人都有佛光吗?《国学堂》带你探索佛光之谜。

    梁冬:我在你的这本《人体的彩虹》这本书里面,讲说呢,当时有一个故事,说这个前苏联有些科学家,他们以前有一些大的光电子望远镜,是望外太空宇宙的。后来苏联不是没有经费了吗,于是就是韩国人来就说我们赞助你,但是你要用这个机器来拍人。这个故事是怎么回事呢?

    张长琳:那是我第一次到莫斯科去。那是在苏维埃科学院,现在改成俄罗斯科学院,里边有个遥感技术研究所。遥感技术研究所的话,简单来说就是研究怎么样高灵敏度地探测光线、红外线、微波这方面的。这个东西呢完全是用于……因为当时大家很理解,在冷战的时候,最好的技术是用于军事的。前苏联解体以后呢,忽然之间……他们原来的经费全是军费开支,不缺钱花,设备好得不得了。所以忽然之间经费停掉了,那么但是仪器设备都是还在。那么那时候没有钱,也转不起来……

    梁冬:就是韩国人来了。

    张长琳:诶,来了。

    梁冬:跟苏联人说……

    张长琳:跟苏联人说:你们把这些技术用于医学。其实这个事情是很简单的,无非是把那个摄像头对准人体就行了,是吧?然后他们录像什么东西。他们给我看了大批的录像。

    梁冬:看到了什么?

    张长琳:看到了那就是说,那就是人在呼吸的时候,一个是红外录像,人在呼吸的时候,你这个温度会变化。还有就是很简单的事情,就是人周围一片,用佛光也好,辉光也好,就是笼罩着一片光芒。

    梁冬:以前我们觉得它是一种……文学艺术手法,或者是艺术手法来彰显它的那种与众不同,但是站在一个……你们站在物理学家的角度来看,它其实是每一个人都有的。

    张长琳:对。只是我们的眼睛在大多数的情况下看不到。

    梁冬:其实总结起来就是说,我们……就是有些时候呢,我们讲的是心量的问题啊,佛家和道家都在讲一个人的心量,其实心量就是说,你们要知道,你有很多你不足的地方。你看到的,你所……你所判断认为是对的东西,只是一部分。你一定要知道有一些东西超越了你的知识,有些东西超越了你的检测能力,超越你的感官能力,但是它一定是存在的。我们就特别害怕科学家呢,只限于能看到的部分,然后你就认为这个东西是科学,而其它所有的东西都是不科学。所以,在中国文化,包括中医很多的论述,在被当今的很多科学家看来呢,就认为是伪科学,是……是一种迷信或者说是一种不靠谱的事情。

    张长琳:就是说我们如果一个瞎子,能够研究……能不能研究彩虹?这实际上我们现代科学家能不能研究看不见的世界,那么……那么同样的事情,我把这个思想说给一个音乐教授听,他马上用音乐的语言来解释。

    梁冬:那到底张长琳教授作为一个物理学家和一个音乐学家,他们如何形成一种对话呢?稍事休息,马上继续回来《国学堂》。

    大家好,欢迎继续回来到《国学堂》。刚才呢和旅居德国的这个生物物理学家——张长琳教授呢,聊到一个话题,他说:作为一个物理学家呢,他可以……现在已经有足够多的技术,可以证明,我们的眼睛看不到的部分呢,其实是有很多的光谱的。包括在中国大量的古代文学和艺术作品当中所呈现的佛光,其实呢,用当今的物理学的角度来说,是可以很容易解释的,并且,他也很好的可以解释经络、丹田等等等等的话题。很多人都说:你这是个《国学堂》节目,你为什么找一个物理学家?我恰恰认为,当今的国学,是要……需要和在更高层次上和更高层次的物理学和科学进行对接,这样的话呢,才是真正的一门圆融的艺术。好了,那,刚才呢,张老师您讲到,您在德国的时候和一个音乐学家讲到这个话题,他是怎么讲的?

    张长琳:他说:每一个音域……每一个细胞都会发出电磁波。这个是科学家都承认的。

    梁冬:就每一个……人的每一个细胞都会发出电磁波?

    张长琳:都会电磁波,就是一个电磁波发射台。那么,所谓发射就是波……如果用音……声波的话那就是每一个都是一个小提琴演奏家,或者钢琴演奏家,就是说。那么全身那么多的细胞,那么多的器官,它都在发出不同的电磁波。然后这些波的话呢,它形成在一起,就形成一个非常美丽的交响乐。

    梁冬:这是一个音乐学家给你讲的?

    张长琳:因为……这是个纯音乐家讲的。这使我很惊讶呀!我觉得在德国忽然之间在……又找到一个知音,原来是一个音乐家。我这个之前老实说讲给很多大夫都……听,很多大夫都听不懂。但这个音乐学家怎么悟性那么高?我觉得真的是很了……很惊讶。

    梁冬:所以中国的这个“藥”那个字,下面就是个乐。

    张长琳:对呀,我就是说我也上次碰到了,后来呢对这个事情我们也想过,我们邀请过一个药学家来讲中药。他们就是把中药拆开来,拆成几千种成分,然后研究哪一种成分有关系,作为关键,然后就制成药来,制成化学药,他说只有少量的药能够成功地做到这一步,就是做到……

    梁冬:提纯啊。

    张长琳:提纯!我们那时候也有讨论会,他做报告以后,因为我们那期也有一群……我下面还有一群学生,也比较敢说。他说这就像我们研究贝多芬的音乐,就是贝多芬的音乐为什么那么好听呢?我们就把它音乐拆成一个一个……几千个音符。哪一个音符最关键就是贝多芬的音乐,这就是同样的方法。

    梁冬:哈哈哈,很好笑。

    张长琳:其实是很可笑的一个方法。

    梁冬:对对,你知道我为什么觉得好笑吗?我觉得国家现在每年投入大量的经费,还有很多的西方的制药厂,也认为中药有效,于是呢就雇佣大量的中国的这些研究人员呢,去把中药拆出来之后呢搞提纯,他们还觉得呢,这是在为中药现代化、中药复兴在做努力,在帮助。其实呢,这就跟把贝多芬的音乐拆成很多音符一样。

    张长琳:拆成几千个音符,然后,你看哪个最重要一样的。

    梁冬:太好笑了,就是。

    萧宏慈:你们说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就和刚才张教授讲的这个波段有关。你看,中药里头,现在大家普遍,你刚才说了,花大量的经费研究它,它都是按西方的标准。

    梁冬:拆开!

    萧宏慈:拆开,用化学元素来分类。但是,刚才我们谈的……

    梁冬:他们觉得还挺科学。

    萧宏慈:还挺科学,可是呢,真正的中药和中医师来开药的时候,包括对每个药理药性的分析,第一它要归经;另外呢,它特别讲……讲求它的叫“气氛”,是气那个气,翻译成科学的语言,也就是说,每一种药的那种……它的波段和频率是不一样的,而这个东西和现在我们用的这个化学成分的这个标准是完全不同的。

    梁冬:而且波段频率之间…… 并且影响之后,我们接受到的是个综合波,这个才是真正的价值。

    萧宏慈:最奇妙的是什么呢?我们所说的药的这个波段,和人是完全对应的。刚才我们讲了,人,大家一般以为人跳动,心,心脏跳动,其实,人的五脏六腑全部都在跳动,都有一个波段和频率,然后再继续分下去,每个细胞您刚才已经提到,它都在跳动。

    张长琳:都在跳动。

    萧宏慈:就是说我们所说的这个治病的过程,咱们从中医的角度来看的话,实际上就是怎么让他的这个全身的大小各种各样的器官,达到一种和谐的振动。

    梁冬:就像一个交响乐。

    张长琳:对,那个交响乐,大家都弹得不一样的,有的是这个乐器,有的那个乐器,甚至弹的是不同的旋律,但是它要配得好,这就健康,简单地说。所以说每一个细胞,每一个它们的交响乐,大家都配得好了,这就健康了。

    萧宏慈:所以《黄帝内经》它用的一个词就是“平衡”,所以它把健康之人就叫“平人”,那如果用音乐的角度来讲,那就是说,他那个音乐是特别和谐的,听上来非常舒适悦耳的,那如果用科学的语言来讲,那可能就是他的这种,各种器官,总体个体的这种结构,就是它的那个波段和振动的频率配合得恰到好处,使这个人心神愉悦,其实心神愉悦,就是这个波段的正好恰到好处。

    梁冬:就是谐波。

    画外音:国学堂记:人体细胞发出电磁波,人体器官如果乐器,中药成分好比音符,谐波共振才能产生美丽的交响乐,为什么说药就是天上来的音乐?为什么说治国之道如同配药?《国学堂》重新发现中国文化太美。

    张长琳:你也知道古典音乐,巴赫呢发展了一个……为什么他会做为古典音乐的代理(表)?他第一个建立了和弦理论。“弦”,就“弦线”那个“弦”,和弦理论,很有趣的事情呢,这个和弦他认为呢,要哪个音配哪个音,就简单地说,音与音之前,还有相生相克关系。就是你要把相生克关系配合好了,就好听了。

    萧宏慈:完全跟中药配药是一样,咱们叫配伍。就是有的药和另外一种药是相生相克的,你怎么把它配好,就跟搞音乐完全一样。

    张长琳:我不是刚才提到了我们很多年以前,我就是那个学生说到,把那个贝多芬的音乐拆开来,就是这么个研究方法是错误的。后来呢,最近我又碰到一个同仁堂的大夫,觉得功底不错的,我就跟他请教药的问题,又探讨,我说,我的感觉,如果你不见外的话,我觉得中药是一种音乐,我就用这句话来跟他说。他一点都不见外,而且他当时就说,中药的“药”原来的繁体字,下面就是音乐(的乐),上面一个草字头,那么草头的话呢,就是说植物长出来的音乐,或者说……

    梁冬:这句话太深刻了,植物长出来的音乐。

    张长琳:音乐。那么而且草字头还有一个意思,从天上来的,那么就是——药,就是天上来的音乐。

    萧宏慈:就是它的气氛就是,它的波段频率不一样。

    梁冬:所以为什么……对,所以刚才那天我们跟萧宏慈老师聊到一个话题,说,因为这个萧宏慈老师现在全中国推行那个拍打、拉筋嘛,那我觉得拍打,它不仅仅是打得促进血液循环这么低级的一个理论,它背后一定要有某种的……某种的更玄妙的东西。

    萧宏慈:其实大家一般的一谈到拍打和拉筋,是一个很简单的形而下的动作,看得见摸得着嘛。但事实上呢,我觉得它是一种对古典中医的回归。

    梁冬:和回应。

    萧宏慈:对,而且就是正宗的古典中医的回归,为什么呢?你要如果看,中医最正宗的古典——《黄帝内经》,你会发现那个里头真正地讲到治病的时候,它的方法,咱们就讲古人治病,首先他是讲治心为上,首先要调心,其次他是要调经络,但是他是用外治的方法,再下来呢,是用食疗,食补,最后的话,他才用药。但是这个里头贯穿一致的,都是什么?都是我们刚才谈到的,音乐的这个“乐”,就它是有频率和节奏的,为什么他这么一拍一拉,看上去很简单,它为什么能治病呢?首先第一,它直指人心。因为你一拍的时候,首先你会感觉到痛,什么感觉到痛啊?心感觉到痛。然后你心的这个频率马上就变了。

    张长琳:哦,对,对,对!

    萧宏慈:立刻就变,而且平时你让一般的人去修禅打坐,他很难集中注意力,马上你让他打坐,越打坐越胡思乱想,可是只要他一拍打的时候,他的意念马上就集中,而且集中的目标非常具体,就在你拍打的那个地方,那个部位。所以说这个时候,人想不集中都没办法,那你拍打得越痛的话,这个时候,你感觉到这种张力就越大,因为你要忍受这个痛啊,那么首先这个心的频率就开始和全身……开始来进行一种和谐的一个调整,心,在《黄帝内经》里头叫“心主神明,乃君主之官”,就是它跟皇上一样。你也可以说他就跟一个交响乐的一个总指挥。而且当你在拍的时候,还有一个更奇妙的一个现象,就和我们刚才谈到的这个频率有关系。因为你拍的时候,有的人说为什么你非要强调用手拍,不能用其它的东西?

    梁冬:苍蝇拍。

    萧宏慈:对。为什么呢?因为你拍的时候吧……

    梁冬:为什么必须要用手拍,而不用苍蝇拍呢?稍事休息,马上继续回来《国学堂》。

    重新发现中国文化太美,继续回来到《国学堂》。那刚才呢萧宏慈老师呢就讲到一个话题,说人呢在自己对自己进行拍打的时候呢,最好是自己拍自己,不要用苍蝇拍来拍,也不要借助工具。为什么一定要用自己的手来拍自己的手呢?

    萧宏慈:为什么我说让大家自己用手拍,而不要用一个工具拍?因为你拍的时候,手也被拍了。那么手一被拍的时候,手上就开始有了气。大家经常问,就说什么气?我说要最简单的话来讲,就这么说那个气功的气呀。这个时候你会感到发热嘛。你想你用带着气的这个手再来拍这个部位,两股气,就相当于两个乐章,或者两种乐器在这个地方进行交响一样。这两个交响又带到全身进行交响。就是它的这个和谐的程度会越来越高、越来越高,达致……

    张长琳:调整你的和谐程度。

    萧宏慈:诶,调整你的整个的身心,看上去呢你没有用药。实际上我们刚才聊了嘛,音乐的乐它不就是一种最大的药吗?

    梁冬:身体自有大药。

    萧宏慈:对。

    梁冬:你是调动自己的这个药。

    萧宏慈:没错,没错。

    画外音:国学堂记:人体自有大药。健康人体如同和谐的交响乐,那么什么是人籁?人籁和天籁有什么关系?什么叫子午流注?《国学堂》重新发现中国文化太美。

    张长琳:刚才说到了草药的药也是音乐。拍打的就是机械波。那它机械波和电磁波之间的转换是很方便的,这物理学家都知道。就是说你只要带动带电的物体,你一振动它马上就发出电磁波。所以说那个机械的东西其实不完全是个简单的机械振动,它一层一层地电磁波在发。然后它这里边呢,等于是就慢慢地把你这些错误的音乐慢慢慢慢调到一种和谐的音乐。

    梁冬:这让我想起了《庄子》的这个讲到的天籁、地籁和人籁。那个时候讲天籁呢,为什么说音乐是从天上来的?因为这个整个宇宙的节奏啊,来自于地球啊、还有所有星球之间的公转,转动过程当中所形成的那样一个节奏。然后这是天籁。地籁呢是所有的风在我们的孔窍,大地的孔窍里面所形成的共鸣的声音。人籁是什么?我其实是不太了解的。后来我知道了,其实人籁啊就是我们身上的每一个细胞的颤动所形成的共有的那样的一个音乐。

    张长琳:整个大宇宙有很多很多声波,有很多很多的电磁波。这些波实际上跟人的身体里边的音乐、人的身体里边的机械波、电磁波混成一体。所以说天人相应可以说是个理所当然的事情。那么,而且呢再加上这些电磁波跟地球的运转有关;跟月亮的运转有关;跟太阳的运转……地球绕太阳的运转有关。所以它这就形成日周期、月周期、年周期。

    梁冬:比如说这个地球现在转呢,那它又处在这个公转的过程里面,它在时间自转里面。于是呢就形成一个我们自己的这一个节奏和整个地球的节奏、和整个地球公转在宇宙当中的节奏、还有其它星球对我们的一个节奏形成了一个相互关系的影响。这个影响呢就会影响到我们身体的这种气机的变化。这就是中医传说中叫子午流注。据说呢好的针灸师是可以根据一个人的出生的年月日,然后再根据你现在这个病灶,然后呢再准确地施针。这一针下去呢就正好这个位置。以前我听说过,没见过。因为一般针灸就是这样子,什么时间去看都是差不多的。但是呢,前两天我和张长琳老师,我们在西安呢就真正地见到了一位用“子午流注”根据你的出生年月日来施针的这么一位老师。下一期节目的时候呢,我再请张老师和萧老师一起来谈论这样的一个有趣的故事。感谢大家收看今天的《国学堂》,我们下一期再见。

    下期预告:物理学家眼中的经络

    画外音:人体经络真的存在吗?

    萧宏慈:很多人反对中医,其中用得最多的一个理由就是……

    梁冬:你把经络拿来我看看。

    画外音:生命物理学证实经络的存在。

    萧宏慈:经络不止是存在的,而且非常地具体。

    画外音:爱情的力量可以测量吗?

    梁冬:到底这个物理学家是如何研究爱情的,而它又和我们的国学有什么样密切的关系?

    画外音:从科学角度重新发现中国文化太美《国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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