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外传》第27章:师师之巧

上一章     当下听得师师娓娓道:“教主魔力无边,要哪处开,哪处便开。”徽宗哈哈笑了一声:“美人巧嘴,最是讨人欢心。”说完拿目来看师师浑身上下。见得满身装裹,严严实实的,便道:“美人,春日明媚,悄然至矣。汝依旧一身锦衣,终不怕负了一片春光?”师师笑笑道:“天已降黑,春光不复见矣。便是简衣素装,也算不得怡春之道。” 徽宗道:“日光虽逝,目光却耀然也,如何不简衣?”师师道:“教主两目含春,昭著如炽矣。” 徽宗笑了笑,没有作声,只把目在师师身上游移。听得师师又道:“却要奴婢宽衣,也非不成,终须对了奴婢口令,再作商议。”徽宗道:“爱姬宁勿此般。朕心如火也。”师师道:“春宵料峭,光身容易招凉。”徽宗道:“爱姬,且勿折磨朕了。朕苦死也。”师师嫣道:“既如此,容少解一二。”徽宗道:“悉数赤裸更好。”师师道:“悉数赤裸,奴婢怕添了教主火势。”徽宗道:“熊熊烈火,无以复加。也不在意再添一把。”师师道:“却不可以。奴婢刚见圣上,尚有无限衷肠诉说。”徽宗道:“也罢。便解除一二。”

    那师师见说,便一声悉悉悉,委婉除了身上背子落来。徽宗见他举止优美,端似云中仙子,月宫嫦娥,便上前去抱住了。师师一扎,挣脱开来。又到侧旁摘了锦衣,又解了罗裙,看的徽宗两眼发直。徽宗叹道:“朕见爱姬,惊为天人矣。后宫佳丽三千,远不及爱姬万一。”师师浅浅一笑,行到徽宗面前来。那徽宗见他纡衣尽除,剩了夹衣夹裤,一身细致曲线毕露眼前。心跳便加了速,呼吸有些艰难,咽道:“爱姬,且悉数除去。朕在身侧,何惧寒冷哉?”美人道:“迟早是教主之物,何必急在一时。”徽宗道:“且除了来,且除了来。”美人嫣笑道:“须得先对了口令。”徽宗无奈,便道:“依你。且说题目来。”美人道:“一例依旧规,却是绕了你我二人。”徽宗道:“依你。”美人道:“奴婢拈个头儿,你却接来。听好了。”当下道:“你与我。”徽宗便道:“何等简单。男与女。”师师道:“阳与阴。”徽宗道:“高与矮。”师师道:“肥与瘦。”徽宗道:“黑与白。”师师又道:“释与道。”徽宗一愣,问道:“如何成了释与道。此遭却你先输了。”美人道:“当然不输。你却听奴婢细说。”徽宗道:“好,你说。”师师便收了巧笑,缓缓道:“奴婢原是汴京城内一个染房掌柜的女儿。家父王寅,在奴婢三岁便将我寄名佛寺。那寺庙住持见奴婢举止本相,眉目如佛,便管奴婢叫师师,以示疼惜。”徽宗听了,恍道:“师乃对佛之尊称。不想爱姬尚有如此一段因缘,好不稀罕!既是如此,口令接的倒也合适。却是后来如何?”师师道:“又两年,奴婢五岁之时,家父罪死狱中,家道从此中落,人丁凋谢了。奴婢幸得邻家抚养成人,十六岁时又得花月楼李妈妈青眼,着他收养,奴婢便改姓了李。入了花月楼以来,幸得坊师教些琴棋书画,又教些歌舞,方引来不少贵客。”徽宗哦了一声,道:“爱姬原来受了诸多委屈,真个天妒红颜!”师师闪泪道:“天见可怜的,教奴婢终遇了陛下,奴婢心中委屈方有个出处。”徽宗柔声道:“爱姬尚有甚么委屈,悉数说与朕听。朕自当为你作主。”师师收泪道:“奴婢所有委屈,自遇了皇上,已全然化了乌有,心内单剩余一腔适意矣。”徽宗轻声道:“然则爱姬家里尚有些内亲外戚否?”师师道:“其他却无,便有也失了音讯,找不上来了。单知尚有两个表亲,一个唤作高布,一个唤作燕青,悉数投上梁山落了草。奴婢原想邀他落山,却无计策,是以心下好生烦恼。”徽宗道:“美人休要烦恼。何不劝他下山,做了良民,老实谋生是正经。朕自赦他罪行便是。”师师忧道:“奴婢也曾这般劝说。只是二人皆血气男儿,不愿别了宋江等人,怕坏了道义。”徽宗道:“原来如此。却不相干,待朕明日回宫去时,自命人上梁山安抚数百壮士,招了众人一道来朝,好了却爱姬心事。”师师听了破涕道:“奴婢谢陛下恩典。”徽宗道:“算不上甚么恩典。想昔日寡人千金买你一笑,尚且无豫。何况今日招安,不须费一兵一卒,便能了却你心事。谈何恩典哉!”师师虔道:“教主真好。奴婢便做牛做马,也不能报皇上万一。”徽宗道:“何须做牛做马,容朕一亲香泽可也。”师师羞然道:“奴婢本是皇上的人,皇上若想亲近,亲近便是。”
    当下听得师师娓娓道:“教主魔力无边,要哪处开,哪处便开。”徽宗哈哈笑了一声:“美人巧嘴,最是讨人欢心。”说完拿目来看师师浑身上下。见得满身装裹,严严实实的,便道:“美人,春日明媚,悄然至矣。汝依旧一身锦衣,终不怕负了一片春光?”师师笑笑道:“天已降黑,春光不复见矣。便是简衣素装,也算不得怡春之道。” 徽宗道:“日光虽逝,目光却耀然也,如何不简衣?”师师道:“教主两目含春,昭著如炽矣。” 徽宗笑了笑,没有作声,只把目在师师身上游移。听得师师又道:“却要奴婢宽衣,也非不成,终须对了奴婢口令,再作商议。”徽宗道:“爱姬宁勿此般。朕心如火也。”师师道:“春宵料峭,光身容易招凉。”徽宗道:“爱姬,且勿折磨朕了。朕苦死也。”师师嫣道:“既如此,容少解一二。”徽宗道:“悉数赤裸更好。”师师道:“悉数赤裸,奴婢怕添了教主火势。”徽宗道:“熊熊烈火,无以复加。也不在意再添一把。”师师道:“却不可以。奴婢刚见圣上,尚有无限衷肠诉说。”徽宗道:“也罢。便解除一二。”

    那师师见说,便一声悉悉悉,委婉除了身上背子落来。徽宗见他举止优美,端似云中仙子,月宫嫦娥,便上前去抱住了。师师一扎,挣脱开来。又到侧旁摘了锦衣,又解了罗裙,看的徽宗两眼发直。徽宗叹道:“朕见爱姬,惊为天人矣。后宫佳丽三千,远不及爱姬万一。”师师浅浅一笑,行到徽宗面前来。那徽宗见他纡衣尽除,剩了夹衣夹裤,一身细致曲线毕露眼前。心跳便加了速,呼吸有些艰难,咽道:“爱姬,且悉数除去。朕在身侧,何惧寒冷哉?”美人道:“迟早是教主之物,何必急在一时。”徽宗道:“且除了来,且除了来。”美人嫣笑道:“须得先对了口令。”徽宗无奈,便道:“依你。且说题目来。”美人道:“一例依旧规,却是绕了你我二人。”徽宗道:“依你。”美人道:“奴婢拈个头儿,你却接来。听好了。”当下道:“你与我。”徽宗便道:“何等简单。男与女。”师师道:“阳与阴。”徽宗道:“高与矮。”师师道:“肥与瘦。”徽宗道:“黑与白。”师师又道:“释与道。”徽宗一愣,问道:“如何成了释与道。此遭却你先输了。”美人道:“当然不输。你却听奴婢细说。”徽宗道:“好,你说。”师师便收了巧笑,缓缓道:“奴婢原是汴京城内一个染房掌柜的女儿。家父王寅,在奴婢三岁便将我寄名佛寺。那寺庙住持见奴婢举止本相,眉目如佛,便管奴婢叫师师,以示疼惜。”徽宗听了,恍道:“师乃对佛之尊称。不想爱姬尚有如此一段因缘,好不稀罕!既是如此,口令接的倒也合适。却是后来如何?”师师道:“又两年,奴婢五岁之时,家父罪死狱中,家道从此中落,人丁凋谢了。奴婢幸得邻家抚养成人,十六岁时又得花月楼李妈妈青眼,着他收养,奴婢便改姓了李。入了花月楼以来,幸得坊师教些琴棋书画,又教些歌舞,方引来不少贵客。”徽宗哦了一声,道:“爱姬原来受了诸多委屈,真个天妒红颜!”师师闪泪道:“天见可怜的,教奴婢终遇了陛下,奴婢心中委屈方有个出处。”徽宗柔声道:“爱姬尚有甚么委屈,悉数说与朕听。朕自当为你作主。”师师收泪道:“奴婢所有委屈,自遇了皇上,已全然化了乌有,心内单剩余一腔适意矣。”徽宗轻声道:“然则爱姬家里尚有些内亲外戚否?”师师道:“其他却无,便有也失了音讯,找不上来了。单知尚有两个表亲,一个唤作高布,一个唤作燕青,悉数投上梁山落了草。奴婢原想邀他落山,却无计策,是以心下好生烦恼。”徽宗道:“美人休要烦恼。何不劝他下山,做了良民,老实谋生是正经。朕自赦他罪行便是。”师师忧道:“奴婢也曾这般劝说。只是二人皆血气男儿,不愿别了宋江等人,怕坏了道义。”徽宗道:“原来如此。却不相干,待朕明日回宫去时,自命人上梁山安抚数百壮士,招了众人一道来朝,好了却爱姬心事。”师师听了破涕道:“奴婢谢陛下恩典。”徽宗道:“算不上甚么恩典。想昔日寡人千金买你一笑,尚且无豫。何况今日招安,不须费一兵一卒,便能了却你心事。谈何恩典哉!”师师虔道:“教主真好。奴婢便做牛做马,也不能报皇上万一。”徽宗道:“何须做牛做马,容朕一亲香泽可也。”师师羞然道:“奴婢本是皇上的人,皇上若想亲近,亲近便是。”

    当下那徽宗听的一喜,便呷了一口香茗,道:“当真?”师师道:“当真。”徽宗便靠前抱了师师。见得美人戚色减退,面目换了一片霞红,嘴角含了一丝丝春意。便笑吟吟道:“美人春色,更胜春光春色,不胜撩动寡人心弦。此情此景,便请爱姬宽衣一叙?”师师顾盼道:“夜色尚早,且容把手谈心。若非云雨霎霁之后,如何打发漫漫长夜?”徽宗道:“夜色虽早,春宵却苦短也。促促四更工夫,怎抵得住朕的御医良方?”说着,手掌散了些药丸子出来,又和了香茗,下肚去了。师师见了,便道:“原来陛下早有预备。既如此,奴婢宽衣便是。”当下又卸了夹衣夹裤,剩下一件单衣单裤来。那单衣单裤经素绢裁剪而成,一身紧贴,顺了曲线起伏,倏起倏落的,好不招人。那素绢又是单薄色轻之物,便见得衣裤下面,隐约透出了内里的粉色肚兜来。那徽宗见了,心如撞鹿。便看细腰处揽结实了,拉了美人玉手,坐在自己身上。师师见拉得紧了,便顺势靠了过去,坐上徽宗的大腿来。倏然感觉如有针毡一般,忙起了身,又换了正面交臂坐去。霎时听得两颗热烫的心,砰砰砰砰,跳动不息。便拿脸偎了徽宗,转出一片绯红来。徽宗心神一荡,索性闭了眼,一双手抚在美人身上,四处游索起来。便见的大的小的,高的低的,上的下的,统统滑如凝脂,满手酥弹的不可言传。心神便失了迷乱,望美人朱唇吻了过去。不料那师师嘤咛一声,却把头埋进了徽宗胸膛,顿时落了空儿。

    当下听得美人媚声道:“教主尚未接好口令。”徽宗道:“甚么劳什子口令,不接也罢。”美人道:“奴婢却想与皇上对接。”徽宗笑道:“对接,这般也是对接,那般也是对接。便来对接罢。”说着,便伸手一托,抱起美人娇躯,看香榻处放下,起手解开了美人肚兜,横陈在衾被之中。师师失了肚兜,浑身见了赤裸,便拿手罩了私处,双腿微微卷曲。看得徽宗一眼痴来,见得白嫩嫩的肌体中间,掩藏了一道道高山,溪涧,流水。软乎乎,湿漉漉。巨细是至好的,深浅是至美的。当下心下一晕,再也把持不住,便看白皙皙的躯体压了下去。听得师师娇喘息道:“天与地,上与下。”徽宗便道:“凸与凹,直与曲。”师师道:“雄与雌,郎与妾。”徽宗道:“男与女,我与你。”当下再不复言,陶醉于一片极乐之中。

    且说那高俅一直站在花厅守候。见徽宗自进了里屋,再不出来,只传来一阵阵浪语莺声,贯耳轰心。自个也失禁想起如玉的娇娆来,想如玉的好,想如玉的妙。脑海浮想联翩,心下丝丝骚动。恍惚之间,听得里屋又传出一声声粗重喘息来。心下便一喜,暗想龙骨珍珠方果然好使,要不皇上早败阵下来了。当下收了杂念,侧耳来听,不由得想起了白行简的《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来。暗想,风流皇上多游历,果然不错。谙知风景总在险境,险境又别有洞天,洞天又别有景致也。真不失为万人之首,万淫之首。心下一阵窃乐,忆起白居易的《花非花》来: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想着想着,神情见了倦殆。不一阵,迷失在朦朦之中,坐在椅上睡着了。  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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