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悲鸿原配:丈夫爱上自己的学生,她离婚后竟甘心做了别人20年的情妇
2016/4/11 女性美容健康养生堂

    

    


    

     作者:清宴 | 来源:围炉夜读

     18岁,她放弃门当户对的婚姻,和一个穷画家私奔到日本,被称为“最受苦的情人”;31岁,面对事业有成的丈夫恋上18岁的学生的不堪事实,她不留情面地把小三赶走,被称为“最强悍的原配”;46岁,遭遇丈夫第二次登报离婚,她无比气愤,狠心要钱要画,被称为“最物质的女人”。她,曾是一代大师徐悲鸿相濡以沫近20年的妻子,却公开做了别人20多年的情妇。她,就是蒋碧微。

     婚礼前几天,新娘子离奇“死亡”

    

     徐悲鸿画中的自己和蒋碧微

     1917年5月,苏州一户姓查的大户人家一片喜庆,正紧锣密鼓地为二儿子准备婚礼,谁知就在结婚前几天,竟收到了新娘子暴毙的消息,婚礼随之变成了葬礼。然而,一年后,死去的新娘子居然活生生出现了,身边还跟着一位陌生的男人,两人一副新婚燕尔的模样。

     原来,因为对这门婚事不太满意,新娘子在成亲前偷偷和情郎私奔到了日本。她的家人无计可施,为了维护双方家族的脸面,不得不传出了新娘子的死讯,并为她举办了葬礼。

    

     徐悲鸿画中的蒋碧微

     这位私奔的新娘子,就是民国时期著名的奇女子——蒋碧微,带她私奔的情郎,就是现在闻名世界的大画家——徐悲鸿。

     蒋碧微,原名蒋棠珍,碧微是徐悲鸿为她起的名字。1899年,她出生于江苏宜兴,祖上都是做过朝廷命官的文人学士,她父亲醉心诗书,设立了女子两等学校,她就是其中的第一届学生。十二三岁,她已经熟读了《三国演义》《水浒传》《七侠五义》《安邦定国志》等充满侠义的书籍,唯独对《红楼梦》不太感兴趣。

     十三岁时,父母给她定了一门亲事,对方是苏州望族查家的二儿子查紫含,两家门当户对,私交甚好。当时她什么也不懂,乖巧地听从父母的安排。

     在父母眼中,她娴静少言却心思敏捷,“藏拙”一词最能概括她的美,腹有诗书,从容大气,不冶艳,不做作,给人一种舒舒展展、清清爽爽又亭亭玉立的隽秀感,令人心动。

     如果没有遇到徐悲鸿,她的人生应该就会按照父母设想的那样,嫁入名门,做个知书识礼的阔太太,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世事难料,人生的道路上总会出现那么一个人,猝不及防地改变你的一生。当17岁的蒋棠珍在家中第一次看到前来做客的徐悲鸿,她的一生就开始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17岁时,她父亲蒋梅笙受聘来到复旦大学当教授,一家人搬到了上海。不久,家里总是出现一个衣着朴素笑容儒雅的青年——徐悲鸿。当时的徐悲鸿,不过是个四处为生活奔走的穷学生,经历了父母安排的包办婚姻,家里的妻儿都早早死去了。为了深造美术,他跑到上海半工半读,凭借出众的才学得到了蒋梅笙的赏识。此后,他经常去蒋家串门。

     他闯进她家,给她打开了一片新天地。他如此地不一样,他的世界很大,有美妙动人的故事,有矢志上进的毅力,有他人所没有的魄力和勇气。她开始有了一种新奇的感觉,秘密的喜悦。从古老守旧的宜兴,到五光十色的上海,她的生活始终局限在一楼一底的家里,对于生活,她始终懵懂无知。她深深地爱慕和钦佩他。

     有一次,父亲私底下当着她的面感慨道,我们要是再有一个女儿就好了。她听出了父母的言外之意,要是再有一个女儿,就嫁给他。可惜,她已经订了亲。这时,她听说未来的丈夫为了帮他弟弟作弊,曾在考试前向父亲索要试卷,父亲严词拒绝了这个要求。她开始对这个从没见过面的未婚夫心存鄙夷。

     随着婚期一天天逼近,她心乱如麻,要是一辈子和一个人品低劣的小人生活在一起,那太痛苦了。这个时候,徐悲鸿派人给她传了口讯:假如现在有一个人,想要带你去国外,你去不去?

     她的心头,立刻映出了他的影子,脱口而出:“我去。”

     私奔前,徐悲鸿专门刻了一对水晶戒指,分别刻着“悲鸿”和“碧微”,还把镌着“碧微”的戒指天天戴在手上。有人问他是什么意思,他得意地回答,这是他未来太太的名字。

     1917年5月的一天夜里,趁着父母出门听戏不在家,她留下书信,立刻按照事先的安排来到了码头,和他一起搭乘了前往东京的客船。从此,活在世上的,不是“蒋棠珍”,而是“蒋碧微”。

     追随他流浪了近十年,她无怨无悔

    

     徐悲鸿画中的蒋碧微

     来到日本,除了身上的两千块钱,他们一无所有,语言不通,举目无亲,指的寄宿在日本的小房子里。她不讲究吃喝穿戴,忍受着人生地不熟和离家出走后对父母心存愧疚的双层精神压力,内心很是苦闷。为了不再给父母丢脸,一有中国人来家里做客,她就一个人躲在厕所里,一待就是几个小时。

     此时的徐悲鸿,没有给予她丝毫精神安慰。他如痴如醉地爱上了日本的仿制原画,很快就把仅有的两千块花完了。不得已,同年11月,他们神色黯然地回到了上海。

     可怜天下父母心,她父亲蒋梅笙不顾流言蜚语,亲自去查家登门道歉,退了亲,重新接纳了他们。他们,终于可以正大光明过起衣食无忧的小日子。

     1919年,在康有为的帮助下,徐悲鸿得到了去法国留学的官费名额。3月20日,他们顺利抵达巴黎,徐悲鸿进入了法国最高国立艺术学校,她则在一语言学校学习法语。

     在法国的那段日子,一个人的官费两个人用,生活很是清苦,最穷时,他们只能喝白开水填饱肚子,但他们的感情却最为甜蜜。有一次,她看上了商场里的一件风衣,穿上风衣的她,显得更加端庄秀丽,气质不俗,她没钱,不好意思地走掉了。可每次路过那家商场,她都忍不住去看几眼。没想到这件事被徐悲鸿知道了,他心怀愧疚,发奋用功,终于用卖画的钱瞒着她买下了风衣。同样地,当徐悲鸿舍不得买当时流行的男士怀表时,她省下几个月的饭钱,帮他买了一只怀表。

     年轻貌美的她,从没有嫌弃他,自始至终陪伴在他左右,尽管他在感情上很少对她有所了解和关爱,她还是爱着他,与他同喜同忧,风雨同舟。面对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张道藩的追求,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不给他人一点机会。

     她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我们:爱情,经得起贫穷的考验。

     再美的爱情,也会在冷漠中逐渐消耗

    

     徐悲鸿画中的蒋碧微

     1927年,她因盲肠炎晕倒在家,被人送到医院后才发现自己怀孕了。此时的徐悲鸿,远在新加坡画画筹款。早在1925年,他已经筹集到了7万多大洋,本来可以解决两人几年的生活问题,最后被他全部买了金石字画,不得不再去南洋。

     从锦衣玉食的大小姐,到十年漂泊他国愁吃穿的穷太太,怀孕后的她,回想这十年的穷苦无助,只想和他一起回到上海。当年她随他私奔,备受世人的冷嘲热讽,现在只要能和他一起回家,也不算失了脸面。然而,说好在新加坡汇合的他先回了上海,让她一个人自行回国。1927年10月,带着大箱小箱的书画,她终于回到了阔别八年的祖国。

     同年12月26日,他们的长子徐伯阳诞生。儿子的到来,缓解了她内心的苦闷。她和父母姐妹聚在一起,开始享受家庭带来的欢欣与快乐。只是午夜梦回时,过去十年里的苦难艰辛,仍让她半夜惊醒。

     她常忍不住想,世间结合十年才有稳定的“家”的女人,应该不多吧,希望上天不要把她难得的幸福和快乐剥夺。“如今的他,已经是一位声名鹊起的大画家,身体健康,精力充沛,就像一位精神抖擞的斗士,站在他康庄大道的起点,用他这支如椽画笔,辟出他的远大前程,那时,我将分享他的成功果实,并且为他骄傲。”

     回国后最初的几年,两人的关系还比较融洽,她还生了个女儿,有儿有女。因徐悲鸿在南京中央大学授课,他们搬到了南京二层小楼里,一家四口幸福和美。徐悲鸿名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忙,一天到晚很少见到人。

     蒋碧微宅在家里,全新全意照顾孩子,亲自给孩子喂奶,偶尔也仿照法国沙龙的形式举办舞会。可徐悲鸿回到家里看到舞会,就会阴沉着脸躲到书房里画画。两个人的感情开始变得疏离。此时的她,还是深爱着徐悲鸿,希望和他白头偕老,永不分离。当碰到已身居国民党高位的张道藩时,他又给她写信表达爱意,她总刻意保持着距离。

     他们的爱情,在困厄时甜蜜浓厚,在富足时反而疏离冷淡。也许,和太有艺术才华的人在一起,就得承受说变就变的爱情。1930年,就在她在老家为先后去世的弟弟和姑妈料理后事时,徐悲鸿给她送了一封信:“碧微,你来南京吧,你再不来的话,我会爱上别人的。”

     面对小三,她毫不留情地驱赶

    

     徐悲鸿画中的蒋碧微

     原来,徐悲鸿爱上的人,正是他班上一位叫孙韵君的旁听女生。孙韵君,来自书香门第,父亲是北洋军阀孙传芳的秘书。她是安徽出了名的才女,相貌清丽,冰雪聪明,比蒋碧微年轻十四岁,当年因为父亲被捕才在考场发挥失常,不得不以旁听生的身份在艺术系上课。

     徐悲鸿发现孙韵君天资不错,又刻苦努力,对她格外上心。照顾着,照顾着,他就爱上了这个18岁的美貌少女,陪她爬山,带她赏月,给她起了新名字——多慈,还做了两枚镶有红豆的黄金戒指,分别题字“大慈”“大悲”。

     多么相似的爱情桥段,他爱上的还是18岁的美丽少女,一样给她起了名字,刻了戒指,可惜少女已经换了别人。他,还记得刻过带有“碧微”两字的戒指吗?

     爱情都是自私的,蒋碧微作为一个自尊心极强的女人,绝不容许自己的丈夫对别的女人心存爱恋。她一遍一遍安慰自己,告诉自己要相信丈夫的人品,相信丈夫所说的,他只是爱才心切,却没想到,在学校里,早有学生投诉徐悲鸿教授只花心思在一个学生身上,不管他们画得怎么样。更让她震惊的是,他在学校里的画室里,赫然放着他给孙韵君画的肖像,还有他们肩并肩坐在一起赏月的情形:白纱飘飘,少女含羞;情意缠绵,画笔细密。

     她偷偷藏起了那副画。她爱惜他的才华,不会毁了它;但作为妻子,她不会让这幅画摆放人前。

     随后,在强烈的妒火和愤恨下,她开启了强悍的婚姻保卫战,先是一把火烧光了孙韵君送的种在家门口的一百棵枫树苗,接着到学校女生宿舍,告诫孙韵君离有爱人的徐悲鸿远一点,并且给孙韵君的父母写信,希望他们管教管教自己的女儿。当听闻徐悲鸿想方设法帮助孙韵君出国,还大肆甩卖画作给孙韵君凑路费,她愤愤不平地给相关人员写信,阻止孙韵君出国。她可不想孙韵君在国外和徐悲鸿相互纠缠。

     在这一连串干净利落的手段之下,孙韵君被她父母劝说离开了。蒋碧微为了安抚丈夫失落的情绪,建议他出国散散心,顺便实现他在国外办画展的心愿。就这样,她成功赶跑了小三,捍卫了自己的婚姻。可谁也没想到,1934年8月回到国内的她和徐悲鸿,居然分居了。

     你对我无情无义,我也不会再爱你

    

     徐悲鸿和生命中的三个女人

     回到国内,徐悲鸿的名声更大了,可对她却更加冷漠,她也突然明白了,自己爱了快二十年的男人,原来对自己一点也不关心和爱护,他的眼里,没有爱人,没有孩子,只有他自己,只有他的艺术和他偶尔激情迸发的情人。

     徐悲鸿一直对孙韵君恋恋不忘,有时消失大半个月也见不到人,最后干脆一个人去了桂林,杳无音讯。那时,南京城频繁地遭受日本的空袭,她带着两个孩子,每天战战兢兢地活着,倍感失落与无助。此时,追求她十多年的张道藩仍痴心不悔地给她写信,关注她的生活,关心她的心情。虽然张道藩早已娶了一个叫Susan的外国女人,不过他对蒋碧微一家一直颇为照顾,帮她安排工作,帮她和孩子躲过一次次的空袭。

     她有些忐忑,有些不安,感情上也开始有些动摇。可为了两个年幼的孩子,她不敢动心。当听闻广西战事紧张,她南下桂林,劝说徐悲鸿回家,保重自己才可以更长久地为国效力。可徐悲鸿仍坚持留在桂林,他说:“吾人之结合,全凭于爱,今爱已无存,相处亦不可能。”那时,孙韵君及其父母正好在那里。她心灰意冷回到南京,那里还有她2个年幼的孩子。

     为了赢得孙韵君父母的欢心,徐悲鸿在报纸上公开声明:鄙人与蒋碧微女士久已脱离同居关系,彼在社会上的一切事业概由其个人负责。

     看到报纸声明的那一刻,蒋碧微震惊得久久缓不过神来:从十八岁起和他一起浪迹天涯,为他生儿育女,她一直无怨无悔,没想到在他眼里,她和他的20年的夫妻情分竟然是同居关系!

     半是义愤,半是寒心,本来和张道藩保持距离的她,很快便和张道藩住到了一起。

     另一方面,孙韵君父母看到徐悲鸿的报纸声明,不喜反怒,急匆匆带着孙韵君离开了桂林。如此喜新厌旧的男人,怎么可以托付终身?不久,孙韵君在父母的安排下嫁给了国民党浙江省教育厅厅长许绍棣。

     你可以离开,但你必须给我道歉!

    

     徐悲鸿和廖静文母子

     蒋碧微曾郑重地对徐悲鸿说:“假如你和孙韵君决裂,这个家的门随时向你敞开。但倘若是因为人家抛弃你,结婚了,或死了,你回到我这里,对不起,我绝不接收。”

     后来,徐悲鸿得知孙韵君嫁人后,在国外辗转几年,向已避难到成都的她求和。蒋碧微还是决然地拒绝了他。不在乎自己的男人,她绝对不要,她要为自己而活。

     1945年,徐悲鸿再次登报,与蒋碧微划清界限,他在《贵阳日报》上发表声明:悲鸿与蒋碧微女士,因意志不合断绝同居关系,已历八年,中经亲友调解,蒋女士坚持己见,破镜已难重圆,此后悲鸿一切与蒋女士毫无干涉。兹恐社会未尽深知,特此声明。

     这份声明发表的背后,是徐悲鸿为了追求由他的一个女学生,那个女生小他28岁,是由他亲自改名的廖静文。蒋碧微知晓实情后,当即给廖静文的父母写了信,指责廖静文的不是,并把这份启事镶在玻璃镜框里,赫然放在客厅迎门的书架上,命名为“碧微座右铭”。

     廖静文的父母自然不同意徐悲鸿这门亲事。徐悲鸿再次登报,宣布与蒋碧微离婚。她彻底怒了,向法院控诉徐悲鸿,控诉他一次又一次侵犯她在社会上独立生存的自由,一次又一次在报纸上羞辱她。

     最后,两人达成调解,与1945年12月31日签字离婚,徐悲鸿支付一百万、由她亲自挑选他的一百幅画和四十幅古画。不久,他就和廖静文结婚了。

     就此,纠缠二十多年的两人,再无瓜葛。

     她原谅了所有人,唯独不原谅他

    

     徐悲鸿画中的蒋碧微

     1949年,蒋碧微在张道藩的安排下,去了台湾,此后一直和张道藩保持着情人关系。他们形影不离,相伴相依地度过了十年的美好时光。张道藩是深爱着她的。在近三十年的时间里,他给蒋碧微写了两千多封信,情意缠绵,动人心扉,还约定60岁时和蒋碧微结婚。

     如果想嫁给张道藩,早在40年代她就可以和他结婚。她不在意名分,只在意这个深爱她的人。当时,张道藩的妻女在澳洲躲避战火,衣食无着,她不忍心别人像她一样,作为妻子,却被情人挤走,于是每个月定期汇款过去。

     1958年,感受到张道藩想念妻女,她理智退出,平静离开了张家的府邸,不再与张道藩有丝毫牵扯。她在给张道藩的最后一封信里写道:

     往事过眼云烟,我们的情缘也将届结束。让我们坚强一点,面对现实,接受命运的安排,在我们生命中最重要的情爱问题必须告一段落,好在我门已经有了弥足珍贵的果实。一希望你,不必悲哀.无须神伤,你和我都应该感戴上苍,谢谢它对待我们的宽大与仁慈,甜美的回忆尽够厮伴我们度过风烛残年。

     直到1966年,张道藩给她写信,她才答应和他见面。1968年,张道藩去世,她送了他最后一程,从此一个人在台湾又生活了10年。

     晚年时,她写了一本回忆录,上册是《我与悲鸿》,下册是《我与道藩》。对于徐悲鸿,她极尽指责与怨怼;对于张道藩,她写满了赞美和依恋。

     她说:“我从十八岁跟他浪迹天涯海角,二十多年的时间里,不但不曾得到他一点照顾,反而受到无穷的痛苦和厄难……” 和徐悲鸿分开了30多年,她还是怨着他,也许真的是爱之深,恨之切。恨也是爱的一种方式。徐悲鸿是她的初恋,陪她一起度过了她最青春美丽的时光。如果不是深爱一个人,为何对他念念不忘,更不会在卧室里摆放着他为她画的画像《琴课》。徐悲鸿在死前,也一直带着她送给他的怀表。

     1978年,这个为爱奔走的女人,终于平静祥和地走完了一辈子。去世前,她将保存完好的徐悲鸿画作,全部捐了出去。

     她,不愧为民国时期的奇女子,可以为爱奔走,可以为爱决绝,可以为爱理智成全。她是大家闺秀,但不会顺从传统礼教而牺牲幸福;她是大画家的正妻,却不会为了富贵忍受丈夫的背叛;她是2个孩子的母亲,但不会为了顾及流言蜚语就放弃真正爱自己的人。她,由始至终就是她自己,爱就不顾一切,恨就酣畅淋漓。离开爱人和情人,她每天精神抖擞,一个人在台湾活了10年,还用纸笔记录了自己传奇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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