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风俗太变态了,新婚夜,新娘竟然与公马同睡一房……
2016/9/28 瘦身
夕阳西下,漫天火烧云熏染天空。
橘红色的霞辉洋洋洒洒,洒在天耀王朝雪亲王府的每一个角落,把这片层层叠叠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府邸,映照的瑰丽壮观,唯美如画。
而此时,雪亲王的迎亲喜房比外面更红,更美。
一身大红的嫁衣,东方宁心端坐于雪亲王府的喜房中。
今天是她大婚的日子,可是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喜悦与期待,有的只是浓浓的不安。
因为这场婚礼,注定了不被人期待。
她这个新娘,注定了不会被人喜欢。
而她的命运,也注定了会被人同情.
喜房大到空旷,却因为那令人窒息的静寂,而徒增几分悲凉感,如若不是这喜庆考究,奢华如梦的布置,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是一场葬礼。
东方宁心,天耀王朝赫赫有名的相爷之后,一代才女,亦是先皇为太子亲点的未来皇后人选,可是……
太子登基,一纸圣旨改变了她的命运。
“奉天承谕,皇帝召曰,东方府长女东方宁心温婉贤淑,才德兼备,赐婚于雪亲王雪天傲,次女东方凡心聪颖灵慧,端庄文雅,亲封为天耀国耀文皇后。”
一旨二嫁,东方府两女一嫁皇一嫁王,一为后一为妃,这是滔天的荣宠。
东方府上下尽皆沉浸在这庞大的喜悦中,可又有谁知道,这份喜悦的背后,她的心酸,她的痛;她的难堪,她的悲凉……
这一切,只因为一场大火,毁了东方宁心半边容颜。
由后变妃还不止,雪上加霜的是,她还要嫁给那与皇上不对盘的男人,很明显她嫁过去……等待她的不是死亡也是羞辱。
那场无名的大火,烧死了东方宁心的母亲,亦烧掉了她的命运。
试问女子的容颜能有多值钱?
以前的她不知道,因为母亲只告诉她才能与品德才是这世上最重要的,“女子无才便是德”那是男子害怕女子强。
可是容颜尽毁后,她才明白那一张脸的价值……
穿着大红的嫁衣,坐着摇晃的马车,她从皇城远嫁到千里之外的雪亲王府,这样的一场如同儿戏般强加的婚姻,可以想像她的未来将是何等的不堪。
而,那个娶她的男子,又将会如何待她?
这世间没有哪个男子,能接受一个自己兄长不要的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出了名的相貌丑陋。
更何况,少年封王、权倾朝野的雪亲王雪天傲,岂是寻常男子可比。
骄傲如他,尊贵如他,岂能接受这样的……侮辱!
静坐在新房,东方宁心静静的等待着,宛如木偶,等待着那个决定她命运的男子到来。
如果不是有着母亲的希冀,她宁可懦弱的死去,也不愿嫁入这雪亲王府。
门吱呀一声打开,沉稳有力的脚步从外面踏了进来。
“王爷……”房内喜婆与丫鬟的声音,恭敬中带着几分惶恐。
“都退下。”冷酷的声音没有丝毫的喜悦。
东方宁心暗暗叫苦,如此冷漠的语气,充分昭显了他的不满。
“东方宁心,传闻中皇兄不要的丑女,是吗?”雪天傲,即使是大婚之日,依就是一身黑袍。
修长的身材,俊美的五观,本是浊世佳公子,可那一双冰冷无情的黑眸,硬生生让他变成冰块酷男。
丑女?多么讽刺的字眼,可这却是一个不容忽视的事实。
东方宁心强自压下心头的那份苦涩,隔着喜帕看不到雪天傲的神情,但从他的语气中,分明能够听出他那毫不隐藏的怒火。
想来也是,这愤怒对她东方宁心,需要隐藏吗?
“是的,王爷,妾身东方宁心。”淡淡的语气自有一副刚强潜伏,她是个外柔内烈的女子。
“东方宁心,很好,本王倒要看看,皇兄将一个究竟有多丑的女子塞给了我。”
“哗……”
伴随着雪天傲的声音落下,东方宁心只觉得额头一痛,不只是喜帕,满头青丝亦被生生扯散。
她头上的珠钗掉了一地,整个人被这力道狠狠地带到地上,跪了下去,微低的眼眸看到一双男子的黑色长靴。
痛,头皮发麻的痛,痛到想要掉泪的那种,可是雪天傲却不给她呼痛的机会。
“抬起头来,看着本王。”冰冷的声音从东方宁心的头顶上飘过,也打消了东方宁心欲站起身来的想法,她没这个资格。
东方宁心她只能耻辱的跪着,以王妃之名却比一个奴仆还不如,她没有起身的权利……
没了喜帕的遮掩,东方宁心更能感受到雪天傲语气中的冷酷与凌厉,传闻其人残暴嗜杀,桀骜不羁,看样子倒是不假呢。
东方宁心缓缓抬头,以平静的眼神,看着面前那英俊绝伦的男子。
但见他黑发如瀑,剑眉斜飞,眸若朗星,却冰冷的似乎能冻结浩瀚星空。浑身上下无不散发出凌厉之气。
只一眼,惊艳的东方宁心就移不开眼球。
这个男人,有着让任何女人为之疯狂的本钱……哪怕充满危险,哪怕是飞蛾扑火。
“丑女。”不同于东方宁心给雪天傲的评价,当东方宁心那半张美如皓玉的绝色面颊,和半张犹如黑炭的丑容,落入雪天傲的视线时,他只平静的说出这两个字。
没有丝毫感情,纯粹是客观的评价东方宁心的相貌,只一个字:丑。
“王爷说的是,东方宁心确实是丑女。”听到这样的评价,东方宁心并没有动气,只是低垂着头,微微苦涩的说道。
冷眉微挑,雪天傲看着面前这个冷静自若的女子,欣赏的意味转瞬即逝。
一想到她是因为什么而嫁给自己时,雪天傲就将这份欣赏给丢的远远的。东方宁心是皇兄侮辱他的存在。
皇兄不要的女子,他雪天傲就得接手……
“很有自知之名,可惜你如此容颜实在不配当本王的王妃。”
冰冷的吐出这么一句话,雪天傲丝毫不顾东方宁心此时还跪在那冰凉的地板上。
大冬天这地上的冰冷可不好受,虽说不至于刺骨,但跪久了也会伤身,可是这世间有人会在乎东方宁心的死活吗?
就算有,也不是眼前的雪天傲。
“唉……”东方宁心在心底微微叹了口气。
娘亲你说女子最重要的是有才有德,容颜并不重要,可是宁心遇上的男人,皆是以貌取人之辈呢。
之前被皇上嫌恶,现在又被雪亲王嫌恶,这是宁心的错吗?容颜被毁是宁心的错吗?是宁心愿意的吗?
东方宁心心里如是想着,面上却依就是那副淡定从容的神情。
“王爷说的是,如若王爷不嫌麻烦,恳请王爷休书一封,宁心甘愿就此离去。”
被休了算不得光荣,但一样可以活下去不是吗?
至少,不用像现在这般卑微的活下去。
娘亲说,小女子要能屈能伸,但也要活的有尊严有傲骨。
她很努力的想要活下去,想要有尊严的活下去,可是……好难好难。
在相府她是人人嫌弃的鬼面小姐,到了及笄的年龄,她又成了他人嫌恶的对象,命运从不受自己主宰。
“休书?休了你?那本王岂不是成了负心薄情之人?更何况,你可是皇上亲指的雪亲王妃,本王如何敢休了你?”
嘴上说着不敢,但他那凌厉的语气,却是不屑。
是的,雪天傲不是不敢,而是不屑。
皇兄把这个东方宁心嫁给他,不就是为了提醒他,亲王与帝王虽是一字之差,但却是天壤之别。
皇兄是君而他是臣,君所授臣不可拒也。
即使娶这个全天下人人皆知的丑女,他也不能抗拒。
他无意与皇兄相争,可皇兄却从来不对他放心,娶东方宁心是他的耻辱,他会甘心吞下这份耻辱吗?
不,他是雪天傲,天耀王朝的骄傲,这份耻辱,他会逐步讨回!
而听到雪天傲这番话的东方宁心,却是静静的跪着,不喜不悲,只这样将自己的命运,交给面前这个身为她的丈夫,却比陌人还不如的男子来决定。
她不想如此被动的等待判决,可是她,没有挣扎的权利。
“是宁心的错,请王爷责罚。”
是她东方宁心不应该毁了容,是她东方宁心不应该嫁给雪天傲,更甚者是她东方宁心不应该活下来。
娘亲不应该牺牲自己来救她,东方宁心眼眶泛红,却倔强的咬着唇,她的苦涩,只有她自己来背。
雪天傲的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笑意:““到底是个识时务的,既然如此本王也就不与你计较。”
雪天傲微低着头,轻轻的捏着东方宁心的下巴,让东方宁心与自己平视着,让东方宁心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眼中的嫌恶。
看似轻柔的动作,却让东方宁心痛的直掉眼泪。
雪天傲可是习武之人,这轻轻一动足已让东方宁心的下巴都淤青了,可她却连动也不敢一动,只能任由雪天傲捏着,如同捏着一只蚂蚁一般。
她东方宁心的命,在雪天傲眼中就是只蝼蚁,只要他想,可以轻易的捏死……
“可惜如此容颜实在难入本王之眼,你这般丑陋的女子,只适合与牲口为伍,那就请你入住本王的马厩吧。”
“砰……”
毫不留情的将面前的女子甩开,东方宁心的额头正好撞到梁柱上,血顺着额头汩汩而流,本就不美的脸,此时更显狰狞凄厉。
“好痛。”东方宁心摇摇晃晃着站起身来。
粘稠的血液令人头晕,但她此时却顾不得自己有多么的难受,自己的脸在烛光下会有多么的骇人。
雪天傲的话太让人不敢置信了。
带血的脸、迷蒙的眼神,悲痛欲绝的望向雪天傲。
住进马厩?这个男人怎么可以如此践踏别人的尊严……
可是撞进那冰冷而嘲讽的眼眸,东方宁心明白他说的是真的,不容更改。
堂堂亲王妃与马为伍,只因她相貌丑陋,就让她与牲口呆在一起。
伸手摸着左边的脸,摸着那带血的容颜,东方宁心含泪微笑……
“怎么?不满吗?”雪天傲冷冷的看着在烛光下更显狰狞的东方宁心。
看着她颤颤巍巍的站着。他的眼里没有丝毫的怜惜,毫不客气的锁定着面前的女子,似乎她只消说出一句不满的话,他就有理由将她碎尸万断。
“宁心不敢。”垂眉敛目,任血水和着泪水往下掉。
额头上的伤很痛,东方宁心的心更痛,那种被人将尊严放在脚底任意践踏的痛,谁人能忍?
不满,她当然不满了,可是她又能如何?她哪有拒绝的权利?
“来人呀。”雪天傲无情的声音再度响起。
门外传来护卫的脚步声:“王爷!”
“没听到本王的爱妃说要去马厩吗,还不快送王妃过去。”
雪天傲冷眼斜睨东方宁心,丝毫不将这带血的容颜看在眼里。
这天下没有谁能污辱了他雪天傲,而不付出代价的。
“啊……是……”两个护卫闻言吓了一跳,好在他们平日里训练有素,对雪天傲惟命是从。
东方宁心再次望向雪天傲,惟愿这男人能稍微心软那么一下下,至少不要如此的折辱她,可是她失望了。
此时的雪天傲双手环抱,一双黑眸似笑非笑的剜着她,眼神中除了凌厉嗜血,再也没有其他。
对于雪天傲来说,东方宁心是他不得不娶的人,他娶了不代表他就得善待,娶不过是做给皇兄看,做给天下人看……
护卫恭敬却冷漠的说道:“王妃请……”
“带路吧。”东方宁心闭上眼皮。
那漂亮的双眸中,只余死寂与平静,既然无法改变现状,那就认命的活下去吧,然后努力改变……
娘亲,宁心相信你的话,只要我努力了,哪怕我顶着一张丑颜,也照样可以得到他人的认可和尊重。
雪天傲,你是我的夫君,你是我东方宁心这一生的依靠。
那么请你日后睁大双眼,我东方宁心定要让你明白,哪怕没有倾国倾城的容颜,我也有我的色彩。
一步一步满是屈辱,东方宁心依就一身大红的嫁衣,走出了雪亲王府的新房。
艳丽的红色烘衬下,那被火纹的脸颊更是明显,脸上的血迹因着天气寒冷,居然凝固了起来,那样子就更恐怖了……
“这是谁呀,一脸的血好吓人……”
今天是雪亲王雪天傲的大婚之日,即使是夜晚,雪亲王府依旧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仆人们你来我往的,当东方宁心被护卫“护送”着走出来时,看到者一个个停下脚步,停下手中的活计,议论纷纷。
这也是雪天傲故意的,任东方宁心在今天出丑,任东方宁心从此在雪亲王府没有丝毫地位,任所有人都知道东方宁心是怎样的不得宠……
“笨蛋,你没看到她一身嫁衣吗,今天敢在王府穿嫁衣的,你说会是谁?”某仆人自以为聪明的说着。
“好可怜哦,堂堂王妃新婚之夜居然破相还被赶出新房……”某下人似乎嫌东方宁心还不够凄惨,凉凉的说道。
“啊,你们看她的脸!”
“天哪,好丑啊!”
“难怪皇上不要她,硬塞给我们王爷,真的好丑哦!”
…………
从新房到马厩,那段路不近,而这一路上类似的言语当然也不少了。
东方宁心双眼一直只看地面,对于耳边传来的声音置若罔闻。
一步一步,步履蹒跚,额头上的血一路走来一路滴,那些血液记录了曾经有一个女子,在这里这般耻辱的走过……
“王妃,到了……”指了指面前那臭味难掩的马厩,护卫的语气不无嘲讽,对于东方宁心脸上的伤他们权当没看到,反正看看又死不了人。
“天哪,堂堂王妃居然要与牲口为伍。”
“哇,王爷好酷哦!”
“你看,她的脸还在流血,会不会就此死掉啊?”
“死了也不错嘛,早死早超生。”
……
耳边再次传来议论纷纷的声音,嘲讽的,同情的,支持的,可是这些都与东方宁心无关。
淡默的将那些声音排除耳外,东方宁心摇晃着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几分,让自己清醒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宁心,宁心,心宁自然静,东方宁心告诉自己,忍……
“多谢两位大哥。”即使狼狈至此,即使落魄至此,东方宁心依旧落落大方,表现出了她身为东方家大小姐的涵养。
“呃,王妃请……”
两个护卫原本也是轻视她的,但是看到东方宁心如此举动,不知为何,他们这一刻看不到这个女子脸上的伤与丑,看到的只是她那从容自若的气质,端庄而美丽。
轻轻点头,东方宁心毫不挣扎的走进马厩。
她并不是丑的不堪入目,她只是毁了容,左脸被一巴掌大的略显暗沉的色泽遮了罢了,但此时众人看到的确是丑,因为那一脸的血。
可当她如此轻轻一笑时,众人那嘲讽与同情的神色,便情不自禁的收了起来。
似乎,嘲笑与同情用在她身上很不合适,因为……她丝毫不受外界的影响。
可事实却不是这样的,东方宁心其实有点怕马,或者说怕这种高大凶猛的生物。
只是她知道她没有改变的权利,所以她接受,以最乐观的心态接受。
强忍着害怕与恐怖,东方宁心看似大方,实则一步一艰难,踏入那肮脏凌乱饱含耻辱的马厩。
刺鼻的气息不是最骇人的,最为骇人的是在夜色下,那更显得可怕的马头与孔武的马腿,牲口是没有人Xing的,它不会看你瘦弱就不欺负你。
静静的,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东方宁心挑了距离马厩最远的角落站了过去,而这个角落平时是用来放马料的,一身的血就这么的站在马厩里,丝毫不受影响。
原本围在这里准备看笑话的人,待看到这个一身大红嫁衣、一脸血迹的女子,身处马厩却如同闲庭信步,顿时一个个目瞪口呆。
在确定无热闹可看时,一个个便没好气的离开了,至于东方宁心的伤……自然是再次被众人忽视。
夜更深,露更重,天气更加阴冷。
东方宁心即使躲在角落里也承受不住,而额头上的伤也让她有些昏昏沉沉的。
染血的手,紧紧地扯着好看却不实用的嫁衣,东方宁心确定四下无人后,这才睁开眼来,任由恐惧袭上心头……
泪,缓缓而下,贴着腮逶迤漫延。
她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在东方府时,她虽然因为容颜毁了,并不吃香,可有先帝的命令在,她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耻辱。
耳边传来马匹粗嘎的呼吸声,身边冷风环绕,锥心刺骨。
东方宁心再一次的想着自己这样到底值不值得,她是不是应该随娘亲一同葬身在那场大火中。
可是一想到娘亲牺牲自己才救她出来,东方宁心就将轻生的想法从脑海中抹杀了。
她的命是娘亲用命换来的,她不可以死,万般屈辱她一肩挑……
世人皆道生容易、活容易,生活很不容易。
这一刻东方宁心深刻的体会到了这点。
在雪亲王府她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因为她非主非仆,遭受着非人的羞辱……
半个月后,她额头上的伤好了,虽然因为没有及时医治而留下了淡淡的疤痕,但并不影响什么,她本就是丑女,再添一道伤也不过如此。
在这半个月间,雪亲王府无人看她一眼,雪天傲直接忽视她的存在,而没有雪天傲的命令,这王府中人也不敢让她搬至别的地方。
她只能生活在这破烂的马厩里,诚如雪天傲那天所说,她的容颜只配与牲口为伍。
用头上剩下的一些珠钗和大婚当天所戴的一些饰物,东方宁心在非常不等价的情况下,总算换来了一些简单的衣裳被褥和药物。
夜晚就在马厩的稻草堆里睡觉,白天也只能与马为伍,因为她在雪亲王府是不受欢迎的存在,而她在众人怜悯与耻笑的眼神下,依旧努力的活了下来,虽然不舒服但却能接受。
“王妃,你怎么又在喂马,这不是你应该做的,让小的来吧。”
大冷的天,东方宁心脸蛋冻的通红,原本白嫩的双手也被冻裂了。
可是她却笑的很真诚,在马厩生活了半个月,她和马建立了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情。
有时候想想,还是马比人好呀,至少马不会以貌以取人,会给她一个交流的机会。
“薛大叔,别叫我王妃,你这是寒碜我,这种事我为什么不能做,我连马厩都睡了不是吗?”
如果放在以前有人告诉她,她东方宁心能在马厩里睡着,并且与牲口为伍,她一定不会相信,可现在呢?
东方宁心发现,为了活下去她如今什么都能承受。
被东方宁心称为薛大叔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他管了一辈子的马,是个爱马之人,而对于东方宁心,他也是颇为照顾,东方宁心的一日三餐都是他带来的。
“王妃,你别太难过,王爷迟早会发现你的好的,王爷他只是一时处在气头上,你也明白这事那个皇……是做的太……”
薛大叔一辈子在王府工作,对于皇权他从骨子里尊敬,所以他说不出皇上的坏话来。
东方宁心轻轻一笑,对于雪天傲,她无法说出憎恨之类的字眼。
那太重了,她只是不解他竟然用这样的方式待她。
在这件事情中,最为无辜的就是她东方宁心了,她一个被皇权与命运戏弄的女子。
当然,这件事情也不全是雪天傲的错,要怪只能怪那一纸圣旨,要怪就怪老天捉弄。
她这样的女子,被皇上下旨嫁给谁都无法接受,要知道她是一个等同于耻辱的存在……
唉,她在很努力的活下去,她在很努力的让身边的人忽视她脸上的伤。
为什么老天爷就看不到呢?
“薛大叔,我没有怪任何人,真的没有。”东方宁心继续拿着马料喂着马,想着那个一脸冷酷的男人,那个她名义上的夫君。
连她的父亲都不护她不疼她,她又如何奢望一个陌生男人给她关怀与爱呢?
无言的仰望着头顶的蓝天,今天是冬日里难得一见的好天气,她的命运也许可以像这天气一般,就此转好呢?
她的心底依就有着小小的奢望,奢望能有一个人看到她的好,她的伤。
娘亲说宁心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子,以后一定会有一个全天下最好的男子来保护宁心。
这个小小的奢望,一直藏在她心底深处。
她是那么的渴望有这样的人出现,她一个人太累太累了……
眨眼间又是一个月过去了。
冬去春来,而东方宁心也从那马厩搬到了薛大叔家里,薛大叔家里还有一个薛大嫂,再加东方宁心一个丝毫不成问题。
而对于东方宁心从马厩搬出去,王府的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东方宁心的身份还是雪亲王妃。
而她本人,说实在的,真的很好,让人不得不喜欢。
至于东方宁心的好,这事还得说说两个月前的一件事,当时老管家的孙子病得严重,众大夫束手无策,眼看就要不行了,可是东方宁心却在这个时候说她会医术,让她看看。
当时老管家纯粹是死马当成活马医,可没想到这一众名医都奈何不了的怪病,到了东方宁心手上,三两下就搞定了。
于是乎,王府下人谁有个头痛脑热的,就来找东方宁心帮着看,而东方宁心也不拒绝,对谁都客气有礼。
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最主要的是东方宁心还不收钱,时间一长,她在王府下人中,为自己赢得了一份认可和尊重。
也因此,她在王府的生活也越发的舒适了。
平静而安宁,不用为生活所困,亦不用活在别人的指指点点下,这样的生活,很不错。
“宁心姑娘。”
东方宁心从薛大叔家里走向马厩的路上,时不时就会听到王府下人如此的打招呼。
之前他们一直都叫她王妃,可是对于那两个字,她实在不喜欢,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得到雪天傲的认可。
所以……她只让这些人叫她宁心姑娘,似乎他们也都表示理解。
对于众人的友好,东方宁心表面上依就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可内心深处却是高兴的。
虽然毁了脸,可她骨子里到底是骄傲的。
她无法接受别人那异样的眼神,而雪亲王府中的下人们能把她当成一个正常人看,这让她觉得被尊重了。
可是,这样的生活能有多长呢?
东方宁心看着蓝天白云,想着那个新婚之日后,便离开了雪亲王府的男人。
雪天傲,如果你回来,我的生活会被破坏吗?
雪天傲,如果你回来,也请你如同现在这般忘了我的存在吧,东方宁心要的并不多……
“宁心姑娘,快,快,王爷回来了。”老管家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此时他也顾不得那么多,抓住东方宁心的手就跑。
雪天傲回来了?
东方宁心只觉得胸口一顿,有些担心,她的生活要改变了吗?
用力的甩掉老管家的手,东方宁心很是平静的问道:“王爷回来了和我有什么关系,他找我吗?”
老管家闻言一急,再次抓住东方宁心的手跑了起来,语气紊乱道:“宁心姑娘,快,快,王爷他中毒了。”
什么?雪天傲中毒了?
东方宁心一个不察,被老管家拉着朝雪天傲的院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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