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儿下乡
2015/12/21 经典绘本

     这几日，在乡下。

     屋后是一大片成畦的菜地，来不及采食的白菜硕大的老去，青葱也一层层的瘫黄。小哈提着竹篮拎着镰刀在田垄间挖寻野菜，松湿的泥土一层层地跟上鞋底，小脚在菜丘上跨过来跨过去殃及菜蔬，都是不打紧的。

     老式的龙头许是内里的螺环松了，总有一线水流着。无论我是洗衣洗菜还是洗碗，小哈总是雀跃地专职开关龙头，好像掌管着什么大权似的。

    

     烧灶火是有趣的事。待婆婆点火架柴后，小哈便忙不迭地一片干叶一片干叶地往灶煻里送，灶口黝黑的陈灰蹭上整截衣臂也是无妨的。待火尽了，婆婆将盛红的碳铲到小提炉里，再悄悄在余烬里埋上三两个红薯，不多时，小哈又会有新的惊喜。

     圈里有猪，棚里有鸡，对门舅爷爷家里有鸭，隔壁姨婆家有鹅，空楼阁上有野猫，廊下有无名的狗，远枝上栖着鸟雀。

    

     每日，小哈都会去向那头大白猪问好：“猪，你好!”待猪懒懒地半起身回应时，他又怕怕地跑掉。今天我们给猪起名，我说叫“大白”，小哈说叫“胖胖”。

     吃饭时，小哈又紧紧惦记着所有人的剩骨，他要亲手喂给在桌底环复寻食的老黄狗。

     待到湿土稍干，娘俩便穿田到山脚，石头、落叶、树枝都是极好的玩具，半天便转眼而过。

    

     雨天，空楼上遗落的一大堆细沙是小哈的最爱，而老漆书架上的老舍刘墉石评梅则是我的佳友。

     空气索冷，老瓦横梁。

     村庄里只有廖落的老人，小学里只有二三十学生，于是我们这对操着普通话的母子显得有些惹眼。他们说，小哈的衣服应该多加点的，在地上滚玩是当斥责的，戏水是不应该被允许的，踩湿泥是要管教的，镰刀是小孩子不可以碰的……我这个全职带娃的妈想必也是极不合格的吧。

    

     (小哈和祖爷爷)

     我只是笑，无法被理解的，还有远方那被红色预警的雾霾，那漫天的wifi和不离手的手机，那无以停歇的脚步和内心。

     带着小儿在城市与乡下之间游走。城市有优越的教育资源，有丈夫的事业，乡下有空气，有大地，左右难舍。

     难道，我们真要成现代游牧一族？只是，我们牧养的不是牛羊，而是下一代。

    

     哈爸闲谈昨天参加了第二届南方阅读论坛。晚上我和高丽霞老师三个多小时的分享，竟然发现有两个孩子一直在听，其他都是教师。老师们的问题问高老师。两个十岁左右的女孩分别问了我一个问题。一个是哈爸怎么这么年轻，好像初中生？有什么秘诀？另外一个问题是：她说她长大以后想当作家，怎么做？我的回答都是：阅读。读绘本童书。——我的分享能得到孩子喜欢，很是自豪。另外，今天《不一样的卡梅拉》第四季在大V店独家首发，首发期间赠送价值28元彩铅一盒。点击下面的“阅读原文”即可团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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