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萱&杨一柳:也曾寻找完美的世界
2015/1/28 三联生活周刊

     虽然张爱玲曾说,人世间没有一样感情不是千疮百孔的。但是回想当年,仍是那份简简单单的爱情,纯粹的可以接受另一半的所有优、缺点。2011年,我们做爱情专刊时曾有一段张子萱和杨一柳的爱情故事。“只能说曾经人生会有很多个偶然,看上去对的未必是好的,但看上去不对的也未必没有好的结局,这是一个神奇的过程,随缘就好。”

    

     杨一柳和张子萱

     “正在大家情绪特别高涨的时候,原本特激情的舞曲突然停止了,换成了《What a wonderful world》,然后杨一柳就上台把话筒拿过来,掏出了戒指,那一刻真是挺惊喜,挺诧异的。”

     “两周时间有多长?我也不知道,因为我根本没有过两周时间见不到你。希望你这两周一切都好,要跑三四个城市,延续你飞人本色,天寒地冻,湿冷难熬,多多保重。我的这次岛屿拉练,我也没有把握,18公里水路、陆路,到哪儿我也不知道,总之,只想念,勿挂念。未知并不可怕,只有期待,因为彼此心中存你我。”这段文字是杨一柳前往泰国之前,在微博上写给自己女友的,他说自己也没想到一条内容相对私人的微博会如此大热,被网友持续转载。当我们开玩笑地问,这是否因为他的女友是著名平面模特张子萱时,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回答说:“也许吧。”

     对于张子萱来说,杨一柳走进自己的生活似乎是个偶然事件。在匆忙由朋友介绍认识后,他们几乎有三年时间没有联系。“当时对彼此可能没有太大感觉,对他第一印象就是头发黄黄的,一个精力旺盛的小孩儿,长得特别像高中时暗恋过的一个男生。但是彼此当时都有男女朋友。”张子萱回忆说,2007年,她偶然翻他写的小说《寻找完美世界》,发现书里居然有一个女孩儿也叫子萱,感觉特别诧异,当时就发短信过去询问,于是建立了联系。

     写小说,杨一柳认为是一件能够最大限度体现个人自由和意志的事情。他戏称自己从小就不安分,各种淘气的事情都干遍了:玩乐队、逃学、骑摩托车。曾经因为一次事故在家调养了半年,在高中时代转了5次校。有时候懒得回家,就住在朋友家里。不过,动荡的生活也让杨一柳格外早熟,每转一次学,都要适应全新的环境,交新的朋友:“现在自己有一些人际关系、待人接物这些经验都是那时候开始养成的。2004年,大学还没毕业的他就进了海岩的公司,协助筹建海岩的独立影视公司‘中圣春秋’。

     当时海岩给我的任务之一就是帮他整理剧本,把那些手写稿输入成电脑文档。然后,我也对写自己的故事产生了兴趣,书里有个女孩也叫子萱,可能当时潜意识里对她有一点意思吧。”杨一柳告诉我们,《寻找完美世界》完稿后,颇为赞赏的海岩为他找了出版社,还特意写了序言。杨一柳说,他两本小说中共同的男主人公刘也,是自己心目中完美的理想化身,“也许现实中没有人会像刘也那样谈感情,不计回报地付出”。他承认,这个人物身上多少有一点自己的影子:那种冲动,热情,对更多丰富经历的渴望。

     张子萱和杨一柳恋爱关系的开始,在旁观者看来无疑也是一种冲动。“我单身以后,曾经让杨一柳帮我找个男朋友,后来一直没人选,可能他最后是想把自己推荐过来吧。”张子萱说。2007年8月24日,她和杨一柳去了一家专门喝英国啤酒的地方:“大家都有点喝高了,他就直截了当地表白,我一激动就答应了。”张子萱回忆道。虽然这段感情在开始之初,有很多阻碍,因为两人身边都有不少朋友反对,一边会感觉模特这个职业不安定,不靠谱;另一边会认为杨一柳不够踏实,天天喝酒。但是两人最终坚持了下来。杨一柳认为张子萱是那种“外柔内刚”型的女生,小宇宙的强大,甚至有时候超过了自己。他说:“她当模特的时候非常辛苦,一周要跑4个城市,有一次我自己没什么事情,就全程跟了一趟,广州、上海、沈阳、成都,我都感觉有点吃不消。每天早晨5点半起床化妆,一直拍摄到晚上20点,然后赶末班飞机去下一个城市,第二天又是早早起来工作。”而在张子萱看来,在杨一柳躁动、不安的表象下,是一个成熟而强大的男人:“也许是因为他接触社会比较早,所以会引导我慢慢成长,工作方面有什么拿不准的事情,他都会有很合理的建议,同时又不会像年龄差距太大的男人那样摆出居高临下的姿态来。”

     张子萱和瑞丽的合约期满后,是杨一柳帮她介绍了新的经纪公司“花花世界”。“因为老板是我的朋友,是香港一个资深的经纪人,以前有个公司叫天中文化,签过林依轮、苏有朋和孙悦。一方是朋友,一方是女朋友,两边的利益都要顾及到,幸亏自己接触艺人经纪已经有六七年了,最后的条件让所有人都很满意。”杨一柳告诉我们,“子萱是个懒得跟外界接触太多的人,其实我也是,但是生活毕竟有压力,两个人里总得有一个人需要挺身而出,去做这些琐碎而必要的事情。”

     在杨一柳看来,张子萱的性格确实有点像纯爱题材日剧里的女主角:“她会抛开一切实际去构造一个特别简单的梦想,比如不做模特,跑到书店里去当一个店员,或者在家写写字。”为了规划张子萱的未来,杨一柳经常煞费苦心地寻找一切可以动用的人脉资源。张子萱今年的日程表已经被他安排得密密麻麻。

     “想帮她发行一张个人音乐专辑,然后参与自己筹划的一部都市时尚题材电影,也打算给她在视频网站开一个关于时尚搭配的专栏,然后再出一本关于美容化妆方面的工具书。”杨一柳说,“出书的事情其实去年已经定了,10月份就应该出书,找的就是曾经替大S和蔡康永出过书的一个资深编辑,连照片都去日本拍完了,但是她就是对照片不满意,然后坚持叫停,协调了半天,最后拖到了今年。”谈到张子萱性格中的执拗,杨一柳就忍不住摇头苦笑,说两人生活中的主要矛盾都差不多源自这里。有时候,杨一柳费尽周折为张子萱安排的工作机会,都被她以各种看似琐屑的理由拒绝。一次,杨一柳给张子萱找了一个博客的代言广告,结果执拗的张子萱以博客界面“不好用”为由,断然拒绝,弄得杨一柳不得不大费周章去善后。

     同样,张子萱有时也为杨一柳性格中那个隐藏的不安分男孩儿感到头疼,比如他对自己租乐队玩音乐持之以恒的迷恋。杨一柳坦承,现在仍然延续着10年前玩乐队的梦想:“我必须得玩,我所做的一切,最终目的是为了精神上的丰富。”他还为乐队新专辑的宣传想了一个别出心裁的方法:“找10个浏览量都在千万级别的明星好朋友博客,夜里零点同时把乐队演出的视频挂上。”2009年底,两人相约去日本旅游。“本来是想散散心,购购物,没想到我在东京一家二手乐器店里看到了一把二手老Gibson吉他,橱窗里标明是AC/DC乐队用过的,价格当然也是让人肉疼的天价,当时立刻就有一种必得而后快的感觉。”杨一柳回忆说,“当然我也知道,买完琴我自己也就没钱了。”杨一柳回忆,害怕张子萱反对的他纠结了好几天,只好从旅馆溜出来,偷偷地买下了这把吉他,代价就是两人冷战了一整天,现在那把吉他也不得不放在父母家里,怕张子萱看了生气。

     尽管如此,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强调说,在遇到彼此后,生活中更多的是细微的感动和快乐,而这些与物质无涉。2008年夏天,杨一柳从朋友那里得到了两只英国短毛猫:“正好那时候子萱养了很久的一条雪纳瑞犬出车祸死了,整个人都很低落,就把它们接过来养,也算是一种情感上的替代吧。”很快,两人发现,两只猫带来的不仅是乐趣,更是责任:“其中一只身体特别不好,病了好久,经常要去宠物医院,天天去打针,回来敷药,虽然杨一柳不是个细心的男人,但是对它们一直很有耐心,一直照顾着。”张子萱告诉我们。

     2010年7月,两人去香港度假,暗自有了求婚打算的杨一柳特意叫上了张子萱4个互为恋人的朋友作见证。“其实,在路上一直还是有点踌躇的,但是后来逛街的时候去了一次蒂芬妮(Tiffany)专卖店,一冲动就把求婚戒指给解决了。”杨一柳说。当天晚上,6人相约前往兰桂坊,为了使得这一刻更加突然,富于惊喜,杨一柳提前偷偷跟老板商量好了,在午夜零点的时候看自己的暗号行事。

     张子萱回忆说:“正在大家情绪特别高涨的时候,原本特激情的舞曲突然停止,换成了《What a wonderful world》,然后杨一柳就上台把话筒拿过来,掏出了戒指——那一刻真是挺惊喜,挺诧异的。”至于结婚仪式,杨一柳又拿出了一股调皮劲儿,说不想办一个琐屑而老套的仪式,而以一次去南美洲的旅游代替:“到时候也欢迎志同道合的朋友跟我们一起去,生活的乐趣,就是在于不断探索,不断发现新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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