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点 | 32张经典旧照还原最美北京
2014/11/17 笨鸟文摘

     ▎摘自TIME OUT北京

     北京,这座人类历史上的万城之城,一个“最美”怎能说得清?但正如北京精神贵在包容,北京的美同样不止一面,我们能做的唯有撷英取华式,将不同年代、不同领域的北京那不同的最美,济济一堂地呈现于此。

     今天就选取32张图片,帮你还原最美北京~

     庄敬之美

     北京,是世界文明史上的一大奇迹。既有群山环抱拱卫,又有千里沃野养育,上天的眷顾给了中华民族一座伟大首都。而这里的人们用身心营造与守护的首善之区的神圣和庄严,便是对天意的最好回答。

    

     清末某天的紫禁城,伺候完御膳的小太监们提着食盒,三三两两作鸟兽散。冥冥中应了那句“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泰陵是明代十三陵中保存较好的一座。清入关后对明皇陵采取保护措施,特别是乾隆朝曾对泰陵进行大修。由此还为刘宝瑞《君臣斗》留下了“偷坟掘墓”的名段子。

     (德)阿尔方斯·冯·穆默 1900

    

     雍正登基后,安定门内的雍亲王府被升格为雍和宫,继而被敕改建为北京乃至汉族地区最大的喇嘛庙,也是北京城除故宫外最为瑰丽宏伟的皇家建筑群。

     (法)菲尔曼·拉里贝1900-1910

    

     万历皇帝不会想到,他为生母李太后祝寿、而集全国能工巧匠兴建的慈寿寺,除了为北京地铁留下站名;还为吃开口饭的留下了“玲珑塔塔玲珑,玲珑宝塔第n层”的绕口令基本功。

     (法)菲尔曼·拉里贝1900-1910

    

     作为中轴线起点、也是北京城南大门的永定门,由于战略之重要,乃是“综合实力”最为强大的一座。比起老照片中的磅礴威严,复建的山寨版可谓画虎不成反类犬。

     (德)阿尔方斯·冯·穆默 1900

    

     和鼓楼比起来,藏身其后、朴实无华的钟楼是最为忠实的配角。但依明清规制,晨钟永远在暮鼓之前。

     (法)菲尔曼·拉里贝1900-1910

     烟花之美

     北京城因统治需要而建,却打这儿生出了最接地气儿的生活美学。无论是历代文人墨客,还是布衣百姓最为津津乐道的,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帝都,而是那个满是吆喝、车水马龙的北京城。美来自生活,因为人生存于此,而富有活力。

    

     在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时代,有庙的地方就有买卖。东岳庙虽然在旧时已经算是城外,守着的却是大运河起点站朝阳门,可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明清历代皇帝南巡回京的接风宴都在此举行,日常民间商业活动更是兴旺发达,庙周围至今仍在使用的朝外市场街、吉市口等地名就是明证。

     (德)阿尔方斯·冯·穆默 1900

    

     富庶的江南“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北国都会那时就要数“一京二卫三通州”了,虽说“老三”无缘像同样是为“老大”服务而兴的“老二”那样,一跃成为和“老大”分庭抗礼的级别。但昔日州衙附近竟有如此精美的过街牌楼,就昭示着通州富甲一方的财力。

     (法)菲尔曼·拉里贝1900-1910

    

     “西单东四鼓楼前”自古繁华,但几个世纪以来,它们加在一起都比不了“正阳门外五牌楼”。前门大街在老北京嘴里有个别名“五牌楼大街”,很长一段时间,老字号的地位是以其距五牌楼的远近而自然排定的。

    

     俗话说“西单东四鼓楼前”,这几处都是因为地利之便,做宫廷买卖而发的家。和前两者不同,鼓楼之兴始于清末宗室开始败落,当差的纷纷把宫中好玩艺儿由皇城后门地安门带出,铸就了鼓楼大街的繁华、特别是古玩字画业的兴盛,也留下了“走后门”的俗语。

     精进之美

     如今一提最好、最美的北京,都会天然加上“老”这一头衔。其实北京虽古老,但并不守旧。与时俱进是它骨子里的重要基因,这样的长寿法宝,让它老而弥坚,千百年来始终领“秀”世界城市之林。

    

     作为北京城的东大门,朝阳门是昔日北京城的水陆总码头,和作为税关的崇文门一起,联手撑起“东富”的脊梁。清末这里已经竖起了林立的电线杆,“电气化”让“东富”如虎添翼。

    

     1901年的前门火车站还不是后来的恢宏模样,但稍显简陋的它,让北京城从此告别马拉船载的慢时代。而正是“千里一日还”的火车交通,推动了革命形势的风起云涌,最终让四千年的君主政体葬身车轮之下。

     (德)阿尔方斯·冯·穆默 1900

    

     建立于明代的钦天监古观象台,曾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天文台和气象台。庚子之变京城陷落之时,无数先进仪器被“爱好科学、见贤思齐”的德国人和法国人瓜分。

     (德)阿尔方斯·冯·穆默 1900

     兼容之美

     作为老大帝国的首都,北京城自古五方杂处,八方来朝。其实,早在2008年北京主办的奥运会前许多年,这座城市就已经在“天大地大都是朋友,请不要客气”地“北京欢迎你”了,而外地、异域的新鲜血液,又使这位高龄的混血美人出落得越发动人。

    

     林海音曾在《城南旧事》中提到,从京西山区往阜成门运煤的驼队,“看到白塔就知道要到家了”。阜成门内这座忽必烈敕建的佛塔,总高51米的身姿,和入仕元朝的尼泊尔设计师阿尼哥的鬼斧神工,足以让其成为旧京独一无二的地标。

     (德)阿尔方斯·冯·穆默 1900

    

     西直门外白石桥的五塔寺,是北京唯一一座印度式寺庙。它的第一代主人是从印度不远万里前来投奔一代雄主永乐帝的印度僧人班迪达,因此寺的历史也几乎和北京城“同庚”。

     (德)阿尔方斯·冯·穆默 1900

    

     被誉为世界最美教堂之一的西什库教堂,最早因天主教士治好康熙帝的病而获准“敕建”,并得名救世主教堂。19、20世纪之交迁、扩建成今貌,西学东渐的背景下,上教堂也开始成为一部分新派人士的日常生活方式。

     (法)菲尔曼·拉里贝1900-1910

     毓秀之美

     城不在大,有水则灵。在物质不发达的农牧时代,水是城市选址的决定性因素。和今天极度“口渴”的状况天壤之别,昔年的北京曾经是水乡。河流湖泊为这座神圣庄严的帝都,增添了几分柔情和妩媚。

    

     作为游牧民族的女儿,慈禧对南国山水景致情有独钟。“云辉玉宇”牌楼,面朝昆明湖、背靠万寿山,可谓占尽了上风上水。作为昆玉河水系的终点,昔年慈禧每次乘舟至颐和园都会在此下船,看着既寓意功德、又暗指成仙的四个金字,可谓度假好心情。

     (德)阿尔方斯·冯·穆默 1900

    

     此图拍摄于庚子之变城破之后的中海海面,皇室西逃让中南海这一禁地成了无人看管的野地,竟也养出了接天莲叶无穷碧。值得一提的是拍摄者小川一真,日元上的日本现代文学之父夏目漱石肖像即出自他手,小川本人也是日本摄影的奠基人。

     (日)小川一真 1901

    

     从老舍这样的老北京,到诸多南来之客,燕地的冬天雪景都是他们“想北平”的重要理由。结了冰的护城河除了自然美感和“冰嬉”的娱乐功能,还兼具实用功能——切割采集来就是夏季防暑降温圣品。

    

     占据了昆玉河咽喉位置的玉带桥,是世界桥梁建筑史上的经典。优美的弧度既保证了桥面通行,又让它成为颐和园里唯一可供高耸的龙舟通行的桥梁。

     (法)菲尔曼·拉里贝1900-1910

     化臻之美

     正如TimeOut的老朋友濮存昕所说:“北京的精彩,在于有那么多精彩的北京人。”对这座大美之城,我们往往会用鬼斧神工来形容,但心里明白:其实无一不是人的创造。而艺术家们的业精于勤,以致出神入化,也让这座城市的精神世界至臻至美。

    

     1956年,梅兰芳(图左)表演《霸王别姬》。在当代人心目中,梅先生和这出戏就是京剧的代名词。以至于那部著名的华语电影也以此为部分原型。只是最经典的“活霸王”杨小楼先生早已于1930年代仙逝,之后梅先生再现经典的搭档,都是后来的“活曹操”、子侄辈的袁世海(图右)

     尹福康1956

    

     北京人艺被誉为“人民的艺术”代言人,出自北京底层市民出身的人民艺术家老舍之手的《茶馆》堪称扛鼎之作。1981年,全国人民又通过大银幕见识了图中“三个老头话沧桑”的经典场面,北京人艺也由此成了中国的人艺。

    

     作为把相声从地摊艺术请上庙堂的“关键先生”,侯宝林(图左)堪称京派相声和新中国相声的集大成者。图为1963年,他和搭档郭启儒(图右)在表演相声。

     蒋齐生1963

    

     作为古典音乐东方第一人的小泽征尔(前右),童年是在北京度过的,对这座城市充满感情。1978年他首次回到北京,对《二泉映月》代表的中国民乐惊世一跪。图为该年,他与我国琵琶演奏家刘德海(前左)及中央乐团合作演出协奏曲《草原小姐妹》。

     张永澄 1978

    

     1959年,年近半百的乌兰诺娃来京上演《天鹅湖》。当时中苏关系尚交好——就连演出地点都是苏联援建的北展剧场,又恰逢精神文化领域短暂的小阳春。因此,北京人得以在家门口欣赏一代世界芭蕾女王的风采。

     蒋齐生1959

    

     1980年代,“思想解放”让这座城市不再是一个声音,当时还被视为“噪音污染”的摇滚就是在那时横空出世。直到2010年代再办演唱会,被誉为中国摇滚之父的崔健(前右)还清晰记得,自己和小伙伴们偷偷摸摸关起门躁的“地下党”状态。讽刺的是,第一代摇滚人还大多是根红苗正的红二代。

     变迁之美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出生在北京的歌者王菲如此唱道。不知是不是自己童年居住的煤矿大院也遭遇拆迁改造的命运,让天后感同身受。建城三千载、建都也近九百载的北京城姑且如此,居住其中的老北京人以及他们那招牌式的慢生活,更无可避免地成为光阴眼中的不过一段插曲。但正如香山即将红透的枫林要告诉我们的道理:世间再没有任何过程,比落叶化作春泥更美丽。而我们正在拥有的最美,无不来自那无数的逝去之美,所积累孕育的下一个花期。

    

     1984年建国三十五周年的大阅兵,是“走进新时代”的一次集中巡礼。不仅体现了综合国力的迅猛上升和强国富民的时代主题,精神风貌同样与时俱进。图中解放军白求恩医学院的女学员们,就成了有史以来出现在阅兵式的第一批女兵。而那次阅兵除了北大生物系学生打出了藏在白大褂里的“小平你好”,另一个著名的“行为艺术”,是北京医学院的两男一女用芭蕾动作表现了“只生一个好”的基本国策。

     乔天富1984

    

     不少海外游子都是因为那首《前门情思大碗茶》,而迷上老北京的。世上的饮料有千百种,或许它最廉价,碗里那股浓浓的人情味却怎么冲也冲不散,让人流连忘返。但随着城市发展和租金上涨节奏的同时急剧加速,被一代代北京人从“我爷爷小的时候”喝到“爷爷我小的时候”的茶摊,也免不了要撤摊了。

    

     提笼架鸟,是旧京生活的一道风景线,它建立在主人们安居乐业、优哉游哉的基础上。当世纪之交的拆迁大潮迅猛袭来,图中这位世居朝阳门内的老大爷,选择了“我挪窝儿也不能让鸟挪窝儿”。比《茶馆》里黄宗洛饰演的松二爷那句经典台词还要令人唏嘘。

     王文澜1985

    

     “为人不识798,看遍当代艺术也枉然”,如今已经成为文艺“各年”们的共识。其实,这座巨大的造梦工厂的艺术细胞,早在东德援建起这批包豪斯风格的厂房之初便已奠定。许多后来文艺界各个领域的大家,早年都不约而同地在798厂工作过。是这座势大财雄国企的“毛泽东思想宣传队”,让他们有机会拿起了画笔、诗集和相机。

    

     不管时空怎么转变,世界怎么改变,红墙黄瓦玉河,将固若金汤地永远守护着北京那颗古老而永远跳动的心脏。因为它们的存在,这座城市即便历经太多的沧桑和磨难,也始终没有从顶级城市之林中滑落消失。心还在,北京人的底气、大气,和天地正中的浩然之气就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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