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真相:这张照片是瞒着一个女人拍的!
2015/10/21 生活小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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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片《英雄探妻》中的张良善为上尉军衔。

     他的称号是“昆仑卫士”,他在可称为“世界最高的公路(也算是中国最危险的公路)”上开车的里程差不多能往返一次地球到月球;他曾驾车在狂风暴雪里“爬行”,每天连挖雪再开车只能行进两公里;他曾把自己车上的配件换给战友的车,结果自己却困在山里半个月几乎变成野人;他从从狼嘴里抢黄羊尸体给昏迷的战友吃,被饿得奄奄一息时在烟盒上写遗书;死神是他最随身的“朋友”,他目睹过不只一个排的战友牺牲在执行任务中,而自己死里逃生只是和死神之间的玩笑而已……

     但上天似乎就喜欢跟好人开玩笑,就喜欢创造“好人没好报”的悲剧。这位铁血军人,轮番遭受生离死别的打击:妻子难产,大人孩子都没保住;不久后,妹妹也在老家病故;老父难以承受失了儿媳又失女儿的打击,痛苦万分,哭瞎了双眼,不慎从楼上摔下,把腿摔断了……

     他的故事在今天很多人看来简直不可思议,而他对人生的选择更让很多人难以理解。但是,他就是这样做的。

     他就是张良善。他那张在亡妻墓碑前流泪默哀的照片《英雄探妻》,成为中国军人价值观的代表作。今天,他那张经典照片仍然震撼着中国网民的心!

    

     新藏公路被汽车兵们称为“死亡公路”。

     1986年,张良善成为西藏阿里军分区汽车营的一名汽车兵,从此就和新藏线结下了不解之缘。

     新藏线是西藏西部重要的运输大动脉,海拔5000米以上的路段有1000多米,可谓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公路,也是入藏线路最为艰难的一条。这条路,山陡弯急,氧气稀薄,气候多变,还经常有暴风雪、泥石流和雪崩,是名副其实的“死亡之路”。

     从当上汽车兵开始,张良善每年要在这条路上穿梭十几趟。雪崩、塌方、冰陷、泥石流是家常便饭,往往是雪崩连着滑坡,塌方连着泥石流,并且就在几公里的路段上发生。多少次和死神擦肩而过,他已经记不清了。长期下来,张良善对这条路熟悉得就像自己手掌上的纹路,每一个弯,每一道坎都已刻在他的心里。

    

     在雪域高原艰难前行的汽车队。

     入伍第二年,在前往什布其的马洋达坂,他遇到了某师参加施工的29台车。因为路太险,车队在高原跑得少,走到那里就不敢走了。张良善见后主动上前,把29辆车全开过去了。车队的司机感激地轮流拥抱他,问:老班长,你是哪一年兵?他笑着说,不要叫我班长,我还是新兵蛋子呢。

     1992年10月,张良善即将分娩的妻子何桂丽因患感冒住进了医院。当时,张良善要拉上山的油罐已准备好,次日一早就出发。车到狮泉河,留守处把电话打到分区,说张良善爱人第二次住院,即将分娩,是难产,挺危险的。他驾着汽车在高原上飞驰,大车要5天才能走完的路,他用1天1夜就赶完了。到叶城时,孩子已经夭折,妻子也因大出血生命垂危。他在医院守了15天,在妻子弥留之际,他含泪问爱人还有什么话要说,爱人只是摇摇头,好半天,才流着泪说,以后,跑山上的路,要慢一些。

     妻子下葬的那天,他穿上军装,戴上军功章,给爱人和孩子庄严地行了一个军礼。跪在坟前,他的泪水夺眶而出:“桂丽,我对不住你,更对不起我们没有出生的孩子,尽管没有见到他,我也给他取了个名,就叫‘来生'吧,来生我再报答你的恩情!”他去买了两袋水泥、一些沙石,要亲手给妻子立个墓碑。伴着悲伤和愧疚的泪,墓碑做好了。还没刻完碑文,他得知营里要往阿里送一批战备物资。当时,前往阿里的道路已被大雪封住,这时闯阿里,必须挑技术最过硬的司机。张良善主动请缨,他说,我要用这种方式表达对爱人的悼念之情。

     这次,他又一次战胜了阿里。从山上下来后,他在妻子的墓碑上亲自刻下了碑文。

    

     军衔为四级专业士官时的张良善。

     这就是照片《英雄探妻》里的所有故事。但其实,这张照片是记者和张良善背着一个女人拍摄的。

     事情还要从张良善丧妻之后说起。1992年,战友们开始张罗着帮张良善介绍对象。一个偶然的机会,正在陕西安康老家休假的张良善认识了在当地医院工作的姑娘伍菊。第一次见面,矮瘦、黝黑、其貌不扬的张良善与伍菊想象中军人高大威猛的形象相去甚远。而张良善憨厚内向的性格,更让快人快语的伍菊觉得很是别扭。以至于到第二次约定见面时,犹豫不决的伍菊悄悄放了张良善的“鸽子”。事后伍菊才知道,那次张良善竟傻傻等了几个小时。但也恰恰就是这次“傻等”,敲开了伍菊的芳心。第三次见面时,伍菊想吃凉皮,张良善想都没想一下子就买了3碗,还嚷着“管够”。伍菊扑哧笑了,认准了这个心眼实在的男人就是自己要找的幸福。第二年,张良善探家时,用一辆借来的自行车驮着伍菊“过了门”。

    

     已经成为上尉军官的张良善和妻子伍菊及女儿张炎君。

     结婚后的张良善立刻就与妻子开始了两地生活。在那个通讯不发达的年代,有时个把月也难给家里打一个电话。夜宿荒凉的达坂上,张良善时常掏出媳妇的照片,打开手电筒瞄着傻乐一会儿。而知道妻子怀孕后,对于未出世的孩子,张良善反倒有些五味杂陈,他害怕失去,更害怕再一次的失去……

     但是,命运恰恰又一次跟张良善开了个不怀好意的“玩笑”。伍菊分娩时,胎儿脐带绕颈,差一点没能下得了产床。所幸老家医疗条件还算不错,医院紧急召集专家会诊,才最终保住了大人和孩子。

     张良善接到“母女平安”的电报时,已是产后一个礼拜,当时张良善正在新藏线的兵站上修车,他得到消息高兴得甩掉扳手、螺丝刀就狂奔起来,跑到脑子胀痛了,才确定这不是做梦。

     据说,照片《英雄探妻》拍摄时记者很怕伍菊知道,但最终“纸包不住火”,伍菊还是看到了这张照片,并且真的发了脾气。

     其实,让伍菊闹心的远不止这一件事:两人结婚的时候,张良善是假还没休完就被部队一封加急电报招了回去;怀孩子期间,丈夫不在身边,一切都需要自己面对;而再次见到张良善后,女儿已经8个月大了。

     “你那部队到底有啥好的,竟可以让你不顾老婆孩子。”听到妻子的抱怨,张良善一言不发。许久,才低声说了一句:“等有机会了,去看看吧……”

     第二年,伍菊踏上了探亲的路。从老家坐火车到库尔勒,再转乘汽车到喀什,一路向西。伍菊看着车窗外的房子越来越矮、人越来越少,到最后几乎连树都看不到的时候,先前对丈夫的怒气竟莫名消了一多半。

     没有商店,没有饭馆,一路饥肠辘辘的伍菊又饿又乏。终于,汽车停在了荒漠上的一个简易棚子旁,司机招呼大家下车吃饭。伍菊要了碗羊肉泡馍,蹲在地上刚准备要喝,一阵风沙袭来,白白的羊汤上立刻撒了厚厚一层“胡椒面”。伍菊的眼泪吧嗒吧嗒落在了碗里。“难怪良善胃不好,经常吃这样的‘调料',能消化吗?”

     从叶城汽车站到留守处的这段路在当年是没有公交的,伍菊坐上了一辆老百姓的驴车,在坑坑洼洼的小道上颠得腿都麻了的时候才到留守处。

    

     晋升为少校的张良善。

     几天后,伍菊坐上了丈夫的卡车,随车队上了新藏线。山越来越陡,海拔越来越高,头疼欲裂的感觉让伍菊渐渐失去了意识。要不是丈夫过一会儿就推她一把,伍菊觉得自己一觉睡过去或许就醒不过来了。

     上了新藏线,张良善就不再是伍菊一个人的张良善了。行至“死人沟”,不少车都被颠得抛了锚,作为技术骨干,张良善一会儿趴引擎盖、一会儿钻车厢板。在那个走路费劲、说话吃力的环境中,看着丈夫拎着千斤顶、扛起轮胎还能健步如飞,伍菊第一次觉得眼前这个男人让她心里充满了安全感……

     压缩饼干就白开水,吃了几天之后,伍菊实在感到难以下咽。每到一个兵站,跟着丈夫蹲在汽车旁煮面条成了伍菊最幸福的事情。虽然高原的开水根本不烫嘴,煮的面条也粘牙,但伍菊吃得有滋有味,还和张良善分享自己的心得:“上一顿想象这是油泼辣子面,下一顿想成刀削面……”

     从叶城到阿里要走七天七夜,每到晚上,气温降至摄氏零下十几二十度,达坂上的寒风从四面八方灌进驾驶室,冻得伍菊直往丈夫怀里钻,那一刻,她觉得这是全世界最温暖的地方。

     从阿里返回叶城留守处,伍菊打电话辞去老家的工作留了下来——不为别的,就为能够和丈夫一样,呼吸着缺氧的空气,吹着干燥寒冷的西北风,晒着紫外线强烈的太阳光,喝着酸涩发苦的雪融水……

    

     军衔晋升为中校时的张良善。

     即便是在留守处,一家团聚的日子也是屈指可数。一天天习惯了孤独、守望的伍菊,也习惯了坚强。女儿小时候体质不是太好,在那个交通不便、物资匮乏的地方,为了能够自己“搞定”女儿的三病两痛,本是学药剂的伍菊“跨界”研究起了临床医学,开始鼓捣小儿推拿、按摩。一来二去,女儿有个头疼脑热伍菊慢慢都能应付自如,在留守处,找“伍医生”请教的军嫂们也越来越多。

     “咱们只有守好家庭,老公才能守好边关。”伍菊经常把这句话挂在嘴边,既说给自己听,也说给那些初来大院不习惯,和老公闹别扭、发情绪的小媳妇听。久而久之,“伍医生”又成了“伍调解员”,群众威信越来越高的伍菊一度被军分区“任命”为留守处“指导员”。

     即使是过年,张良善也难得在家,不是在阿里值班,就是在新藏公路上出车。2001年除夕夜,在留守处的伍菊等了半宿也没能等来丈夫的电话。伍菊越等越慌神,打电话问了一圈,竟没人知道张良善去了哪里。这让伍菊彻底傻眼了,搂着女儿,猜测着各种可能出现的险情,眼泪吧嗒吧嗒滴在了冰冷的饺子碗里。

     原来,当天下午,军分区后勤部领导带队去边防连送过节物资,车队返回途经三道口时突遇暴雪,被困在了路上。接到救援命令后,张良善挂上电话,带着一辆运输车和铲车就出发了。上百公里的道路,铲车一米一米推进,其艰难可想而知。张良善满脑子都是救人,早把过年的事抛到脑后,一直到大年初二的中午,才铲通道路。在返回途中,手机恢复信号,张良善给妻子打去电话,电话那头的伍菊,想哭,却早已无泪可流。

    

     张良善与妻子伍菊,此时的他为大校军衔。

     2011年,张良善的女儿张炎君享受边防干部子女优抚政策,保送上了第三军医大学。正因为体验到了边防的苦,在女儿军校毕业时,伍菊动了私心,想让丈夫托关系说说情,把女儿分回老家。张良善嘴上应承着,可一纸命令,女儿竟也被分到了驻叶城的解放军第18医院。

     伍菊心里窝火,打电话哭着质问丈夫。但张良善说:“组织对我们已经够关照的了,娃娃的事,还是别给组织添麻烦了……”倒是懂事的女儿常常反过来安慰伍菊。女儿轮岗调到了海拔3800米的三十里营房医疗站,她打电话兴奋地告诉妈妈:“我终于和爸爸站在了一个战壕。”

     其实,这种做事方式一直是张良善的为人准则。

     从汽车营调离后,张良善先后任军分区装备科长、县武装部长、军分区装备部长。但无论职务如何变迁,为兵服务一直是他不懈的追求。

     他在装备科长任上时,军分区没有汽车修理队伍,也没有汽车修理工间,车坏了只能到地方修理厂修理,价格贵不说也难根治问题。张良善提出先培养人才,把战士“送出去”学习;再是锻炼队伍,开展岗位练兵。就这样,他迅速组织起来一支精干的专业汽车修理队伍。

     队伍有了,更棘手的事摆在张良善面前:没有场地。他找到司令员,司令员把手一指:“你看,营区里没有现成的空地,你要干就在那里想办法。”

     于是张良善带着工兵连进入“阵地”,每天十台挖掘机,苦干了150多天,硬生生地把一座长150米、宽105米、高7米的山头夷为平地。这下修理工间和器材库都有了,张良善的成绩让司令员也没想到。

    

     张良善的妻子伍菊与女儿张炎君。

     担任装备部部长以来,张良善也面临着新的考验。

     2003年4月,军分区投资55万元修建民兵武器库围墙,不少包工头得到消息后揣着红包找到他,要求承包工程,都被他严词拒绝。他知道部队需要花钱搞建设的地方很多,就主动建议军工自建。得到军分区张司令员同意后,装备部购买了打砖机和水泥,他带着工兵连夜加班加点挖地基、拉沙石,在地方技术人员的指导下,经过一个半月的劳动,仅花费18万元就完成了任务,为部队节约经费37万元。

     2008年4月,在修建军分区地爆器材库时,他严把质量关,对不执行合同水泥标号达不到要求的坚决推倒返工。地方包工头找到他说:“张部长,不能再返工了,工程已经赔本了。”说完塞给他了一个厚厚的信封,张良善断然拒绝:“你们偷工减料,工程不合格,必须返工。你要赚钱,我要做人,原则问题我决不让步,山上部队建设不容易,我们建一代工程,要负几代责任。”毫无商量的情况下,包工头只好把不合格的工程推倒返工。

     在机关工作以来,每年他都用2个月时间下边防进行装备检查,手把手地传帮带。每天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到库室进行检查,晚上熄灯后他还要到库室再进行一次检查,既保证了库室的安全,又保证了各种器材堆放整齐有序。在山上严重缺氧的情况下,他中午从不休息,总是在办公室处理业务和学习。由于长期受紫外线照射,他患上了过敏性皮炎,脸上的皮脱了一层又一层,甚至严重化脓感染。 医生对他下命令:不能再上工地了,这样下去很危险。他总是笑笑说:“坐在办公室,哪能搞好装备工作呢?”

     如今的张良善为大校军衔,担任阿里军分区副政委,他的故事仍然鼓舞着后来的同志们。使命、责任、感恩,是这个普通军人心中的最神圣的信念,他践行的是中国军人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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