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第一次快感,居然是一个已婚男人给的。
2016/5/27 养生保健

     导语 初见,她错把高管当牛郎。纸醉金迷中,他说:利用过了就想逃么?她强装冷静,扬声道:我玩得起。一纸契约,乙方是她,甲方却是他的妻子。只是一场交易,却又是谁在这场游戏里沉沦了一颗心......

    

     霓虹闪烁,晓竹安静的坐在馨园的角落里,除了听音乐,时不时的扫向手腕上的腕表,时间一下子变得那么的难耐了,那伙人不知道离开了没有,如果没有,她真的不能出去。

     叫了飞蓝去看了,却到现在都没有收到短信。

     烦,她超烦。

     端起酒杯就喝了一大口,温热的酒液流入喉中再到腹中,全身的血液很快就充斥了酒的味道,飘着沁香,也带着辛辣,这酒,度数真高,不想她随手拈来的一杯酒就中奖了。

     手指敲下键子:飞蓝,还没走吗?

     正看着手机屏幕,蓦的,耳边传来了嚷嚷声,门前几个大汉正走进馨园,一个个黑衣的打扮让晓竹倏然变了脸色。

     他们找过来了。

     黑亮的眸子倏的扫过周遭,同时,一手握紧了手提包,她必须要找到一个可以保护自己不被发现的方式,否则,今晚上她一定会被抓走。

     眸光顷刻间就锁定在对面不远处的一组沙发前,一男一女,男的帅且年轻,而那女的却看起来有些苍老还给她一种病怏怏的感觉。

     男的是鸭,女的是男的的金主,这是晓竹刹那间的反应。

     鸭,只要是个女的就好,但是,必须要有钱,至少可以付足他一夜的所需。

     晓竹垂首站了起来,高跟鞋踩在地毯上的闷声被叫嚣的音乐迅速的淹没了。

     那几个男人正在走来,幸亏她换了衣服,否则,她早就被发现了,只要再越过一张桌子就到了那男人的面前了。

     心,仿佛要跳出来一样,她的目光始终不离那男子,说实话,他真的很帅,只是可惜了这样的一个帅男人,做什么不好,偏要做鸭。

     眸中带着笑,她是女人,还是一个漂亮的风情万种的女人,所以,她一点也不担心这只‘鸭’不要她而去要那个看起来有些老的老女人。

     到了,也不管‘鸭子’对面的女人是不是愿意,身子一歪,晓竹便一屁股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手臂迅速而轻挑的勾住了男人的颈项,带笑的脸对着男人的,刚刚好的避过那些正赶来寻她的男人,唇启,她压低声音媚声道:“一晚多少?我付对面那个女人两倍的钱。”

     “呵呵……”男人轻笑,帅呆了,手指漫不经心的拿过她手中的手提包,“你确定你有那么多钱付给我?”“哗啦”,手提包开了,却是花花绿绿的东东滚落了一地。

     各种各样颜色的包装,男人象是有些好奇的拾起,当着晓竹的面问道:“这是什么?”

     她傻了,刚想说“谁让你打开我的包的?”,可这句话还没出口,男人已经手指一扯,瞬间就撕开了一个小包装的袋口,手指顺势就拈出了里面的东东。

     TT,俗称套套。

     莫晓竹脸不变色,耳听得那几个人的脚步声就要到了,唇角立刻沁起了笑,她嗲声嗲气的道:“一千块一夜,怎么样?”够高了吧,这个价位她还付得起,只要他能帮她这些钱不算什么。

     “呵呵……”男人继续笑,一手却又扯开了一个套子的包装,就拿着那透明的东西在她的面前晃动着,道:“这些都是你一个晚上要用的吗?”

    

     莫晓竹怔在男人迷人的笑中,“你,你说什么?”她没听错吧,那些TT少说也有二三十个,他当她是什么了?

     “难道这些还不够你一个晚上用的?”

     “喂,你去……”那个‘死’字才想吼出来,身旁就掠过一个男人,正手拔拉过一个走过去的女人,“在这儿……”

     女人转身,“唉呀,这位先生,你这是在找我吗?”

     “错了,走开。”男人悻悻的低吼着,那架势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莫晓竹乖乖的把那一个字咽回去了,唇抵上男人的唇,低低道:“吻我。”说着,她主动的吻上了男人,可当她的唇碰上了男人的唇,她一下子不会动了。

     “呵呵,怎么了?”揶揄的男声骤起,他居然打横一抱就抱着她站了起来,同时,那薄唇可是一点也不想失掉这便宜似的继续的吻着她的唇。

     “你……你想干吗?”眼角瞄到不远处的那个男人的背影,她只好又压低了声音。

     “抱你去房间,你不想吗?”说着,他居然单手抱着她,然后松开了唇弯下腰拿起了她的手提包,再将那红红绿绿的TT随手拈了两枚放了进去。

     那样漫不经心的动作,让她想到了优雅这个词汇,‘鸭’也可以这样优雅吗?

     还有,他抱着她这样离开可他对面的那个女人居然不闻不问,难道她一点也不气她抢了她的男人?

     所有,都让莫晓竹困惑着,偏在这个时候,她什么也不能多说,那伙人还在馨园里搜着她的人,如果不是这男人抱她抱得紧,而她的头又紧靠在他的怀里,只怕她早就被发现了。

     可是,还是有男人跟了过来,手一推她的肩膀,“把脸转过来让我看看。”

     她不动,小心肝乱颤,她甚至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又快又响。

     整张脸都埋在男人的怀里,她看不到男人的表情,却听得他冷声道:“怎么,我水君御的女人你也想要吗?”

     水君御?这名字好象有点熟,可是已经急昏了怕被发现的莫晓竹根本就想不出她是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了。

     “原来是水先生,您请。”

     那男人说完,水君御便抱着她大步的向前走去,耳听得他的脚步声,沉稳有力,一下一下敲打着她的心房,那是推门的声音,她似乎是安全了,可是,面临的却是一个更大的难题,那就是还抱着她的男人,水君御。

     他到底是谁?

     这个时候晓竹已经感觉到他可能不是什么‘鸭’了,如果是‘鸭’,那个男人不会对他毕恭毕敬的。

     她听到了身后的门合上的声音,然后水君御将她放在了软软的沙发上,男人坐在了她的身前,修长的手指挑起了她的下颌,让她不得不直面的面对着他,他笑着看着她的眼睛,“丫头,等我一分钟,我就回来。”

    

     说完,水君御起身走出了VIP包厢。

     能消费得起这样房间的男人非尊即贵,又怎么可能是鸭呢?

     莫晓竹的心底泛起慌乱,不知道他出去要做什么,可这一刻当他消失在门楣间的刹那,她的脑子里第一个闪过的念头就是:逃。

     这个念头一起,莫晓竹倏的跳下沙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着,还很整齐,只是微微的起了皱褶,拿手一拍皱褶就没了,然后脚步轻盈的就到了门前,手握在把手上,轻轻一转,门开了一条缝隙,门外似乎空无一人,他说他一分钟后回来,那么,她一定要趁着这一分钟的时间赶紧逃了。

     最不想的就是与什么尊贵的人有什么瓜葛了。

     走。

     毫不迟疑的往外一闪,“嘭”,莫晓竹的手揉上了额头,好痛。

     谁呀,居然站在门侧。

     是服务员吧。

     可是抬头的刹那,她惊住了,“水……水先生……”

     依然还是那灿烂的笑容,磁性的嗓音从水君御那两片薄唇中揶揄送出,“怎么,利用过了就想逃吗?”

     被他逼人的气势所迫,莫晓竹不由自主的后退,两只脚也很快就重新站在了VIP包厢里,大脑这时候才开始运转,他太帅了,如果是跟这样帅的一个男人一起做了,那么,她也不亏。

     认了吧,早晚不等的事情,那些套`套不就是为着这样的一刻而准备的吗?况且还是她自己招惹上他的。

     莫晓竹站在VIP包厢的房间中央,两只手开始慢慢解着身上的衣物,一颗一颗扣子解开的时候,她的心跳得是那么的快,一件,两件,当身上只剩下最后‘两小件’的时候,她两腿有些发软的开始走向一直目不转睛盯着她的男人,她的表情看起来从容不迫,却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的心有多慌多乱。

     两手环上了男人的颈项,心一横,给了就给了吧,于是,她淡声道:“水先生,我莫晓竹说过的话我都记得,我玩得起,说吧,一晚上多少钱?一千块到底够不够?”

     男人轻挑的又次挑起她的下巴,整张俊脸忽的俯下,距离她的越来越近,也夹杂着他让人迷醉的男人气息,就在她以为他就要吻上她的那一刻,他突然间停了下来,轻笑的道:“女人,你确定你付得起?”

    

     莫晓竹没了底气,心底纠结着他到底是鸭还是一个非尊即贵的人物呢?

     两个认知在大脑里经过了几番的较量,最后,还是后者占据了上风,她一直记得那个追她的男子在听到水君御三个字时恭敬的表情,能让木少的人也惧怕的人一定不是普通人,“我……我……”嗫嚅着唇,如果面前的这男人不买她的帐,那么只要现在她被推到大厅去,她就会被木少的人给抓去,那后果没有谁比她更清楚了。

     “你什么?”还是一样的笑,虽然很好看,却让莫晓竹看着有些欠扁,却再也不敢造次乱说话了。

     “水先生,刚只是开一个玩笑,水先生决定一切就好。”实识务者为俊杰,况且他明知道那些嚣张的男人找得是她居然也不揭穿,她多少也应该感谢他的。

     男人的笑越发的灿烂,手指在沙发坐面上点着钢琴指,“女人,真的让我决定一切?”

     莫晓竹的头垂成有记忆以来的最低,然后小小声的道:“嗯。”真的豁出去了,给谁都一样,她宁愿给这个帅帅的救过她的男人。

     “OK,那你现在起来跟我回家。”水君御打了一个响指,一点也不打折的说道。

     莫晓竹口吃了,“你……你……你说什么?”

     “怎么,你不愿意?”水君御揶揄的扫了她一眼。

     “不是,只是,你要我现在跟你出去吗?”她的心慌了起来,跟他走一定要走大门的,那只要被木少的人撞见,她就惨了,刚刚人家是没看清楚水君御怀里的女人是她,若是看清楚了,木少的人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怎么,你不敢?”双臂环胸,水君御不屑的挑挑眉。

     这回,莫晓竹一点也不装了,直接的点头,道:“嗯,我不敢。”

     她的声音很低很低,说完的时候头也垂得更低了,甚至不敢去看水君御听到这四个字时的表情和反应。

     “哈哈,女人,原来你这么怕呀。”

     “嗯。”坦白吧,不然他真拉她出去,她死定了。

     “怕什么呢,姓木的又不吃人肉。”

     莫晓竹先是不吭声,可是房间里的静寂又给她万分恐慌的感觉,想了又想,她只好说道:“你不知道的,他见了我不是要将我群……就是杀了我。”那个‘奸’字只能省略了,她说不出口。

     “为什么?”男人的心情似乎大好,也特别的有耐心,居然采取了一问一答的方式与她对话。

     “我……我……”

     “怎么总是我我的没完没了,快说,不然,我现在就拉你出去。”

     “啊,不是的,我只是不好意思说,那个,我……我踢了他的……他的……”又说不下去了,那后面的两个字不知为什么在水君御的面前她怎么也说不出来。

     “老二?”水君御瞧她窘红的一张脸带着点兴奋的替她说了。

    

     莫晓竹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然后拼命点头,“嗯,就是这样的,然后他可能是不……不……不举了。”

     点过的头急忙的垂下,脸红到耳后根,虽然踢了人,可她一点也不后悔,姓木的那样的男人就得让他从此不举,不然不知道要有多少女孩被欺负呢。

     身前先是静,她想水君御多少也会怕姓木的吧,却不想不过片刻间,男人就大步的向她走来,“我还当是什么事,原来是这点子小事,走吧。”

     握着她的手很有力,有力的让莫晓竹根本挣不开,她知道她很有可能逃不开面前的这个男人了,想不到才惹了姓木的,如今又惹上了一个姓水的。

     “你怎么不姓火?”莫晓竹小声嘟囔着,明显的走出这间VIP包厢她很没有底气,真想水君御是姓火的,火烧了木,她才有救,什么时候开始,她也信了这些。

     “你说什么?”她的声音很小,以至于水君御根本听不清楚。

     “哦,没什么。”她吐吐舌,若是被他知道她迷信的思想她铁定会被水君御笑掉大牙。

     红黑相间的格子地毯,两个人牵着手状似亲密的走了出去,馨园的大厅里还是一个乱,莫晓竹才一出现就被一个男子认了出来,“在那儿。”

     她被人指住了,心开始慌,可是身旁的男人却仿佛没事似的继续朝前走,乖乖,他去的方向居然是他之前对面的那个女人的方向,“水……水先生,你确定你还要见她?”他不是要带她回家吗?难道还要带上一个回去一起玩三P?

     只一想,莫晓竹便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难受的不行。

     “当然。”却不想他一点也不迟疑的就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案。

     莫晓竹很想逃,看到那女子有些心虚,可是,她现在又不想避开水君御,那些人来了,她现在也只有指望他替她挡着了。

     “水先生,原来这女人不是你的女人,她是我们木少的人,请水先生把她交还给我们,可以吗?”木少的人终于还是来了,派了个代表客气的询问水君御,明显的不敢硬来,倒是让莫晓竹第二次的开始对水君御另眼相看了,果然,他是个人物,她最初看走眼了。

     水君御不慌不忙,轻轻一笑,这一次却是冲着之前的那个女人的,“润青,你说,木少想要咱们家的女佣,你同意吗?”

     莫晓竹瞪圆了眼睛,她什么时候成了他家的女佣了?

    

     那女子依然端坐着,先是从容的端起面前的酒杯,小小的啜饮了一口,这才笑道:“水家的人,还轮不到别人来教训,君御,我们走吧。”

     温婉的笑,却让莫晓竹越来越迷糊了,“你们是……是什么关……关系?”

     水君御根本不理会她,牵着她的手快步的跟在那个才被唤作润青的女子的身后,三个人走向馨园的大门,

     “元……元小姐,水先生,能不能……”

     女子倏的转身,面容还是凝着那份温婉的笑,“我说了,我们水家的人还轮不到别人来教训。”

     莫晓竹彻底的见识到了,原来也有木少会惧怕的人呀,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上车子的,只是当车子开启,当水君御不疾不徐的把车子驶出馨园的停车场,她的下巴才从掉落的地上拾了回来,好奇心让她再也忍不住了,“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她真的一点也想不出来水君御是何人。

     “莫小姐,你若是不想现在下去去见木少,那就先闭嘴,有什么事我们到家里在说吧,我乏了。”润青轻轻细语,可是字字都如刀子一样的扎在莫晓竹的心头上,这个女人不简单,她今天真是倒霉透顶,居然又看人看走了眼。

     莫晓竹真的不敢说话了,在木少与正开着车的水君御之间她宁愿选择后者,至少水君御给她的印象还不错,但是水君御与身边这女子的关系却让她怎么也猜不透了。

     似乎是上级与下级的关系,就象是领导与秘书的关系一样,可是这女子言语间所透露出来的那股子高贵的仪态却又是那么的真实,让莫晓竹越想越摸不到头脑。

     一路就这样的想七想八的看着车子驶进了一扇大门,眼前是一幢豪华的别墅,水君御下了车,然后礼貌的为润青拉开了车门,手扶着她的腰,柔声道:“累吗?”

     润青优雅一笑,拢了拢有些散乱的额前的发丝,“不累,我们上楼吧。”

     两个人肩并着肩一起向别墅的大厅走去,那一刻莫晓竹真的觉得自己是多余的,却只能慢吞吞的跟在两个人的身后。

     明明很短的距离,她却觉得走了有一个世纪那么的漫长,之前还对水君御有些想法,现在看来已经完全的不必要了,由着润青挽上水君御的手臂走进别墅她就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关系绝非普通了。

     别墅从外面看就很奢华了,可是进到里面莫晓竹不得不感叹这是她看到的最为奢华的装饰了,甚至比五星级的酒店装饰的还要完美,漂亮的水晶吊灯从别墅的顶楼一直延伸至大厅,耀目的让人移不开视线,润青还是走在前面,可是话却是对着身后的她说的,“二楼左拐第一个房间,进去洗个澡,然后按下床头的铃就可以了。”

     “你们要……要干吗?”莫晓竹慌了,不会今晚上水君御就要要她的人吧?不然,洗什么澡呢。

     润青倏的转身,“呵呵,你就那么急吗?”

    

     那张原本看起来略显老态的脸上此刻写着精明,也让莫晓竹忐忑的垂下了头,她欠着水君御和元润青的,况且她答应水君御由着他来的,那么此刻,她也就只有听从的份了。

     “不,不是的,只是洗……”说了一半,她说不下去了,让她洗澡真的给她不好的感觉,可是,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天气洗澡也是正常的,不正常的是按铃罢了,稳了稳心神,她续道:“是您要见我吗?”

     “嗯,是的。”说完,她转身,温润的笑望了一眼水君御,俨然一个小妻子的模样,“君御,你乏了吧,先去睡吧。”是的,莫晓竹觉得自己现在的感觉应该不会错了,元润青一定是水君御的妻子,这一对夫妻的名字都有点象,都有点古色古香的韵味。

     仿佛是要认证她此刻的想法似的,水君御走到元润青的面前,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晚安。”道了一声晚安,然后转身便大步的离开了,从头至尾,他没有看晓竹一眼。

     只要今晚上他不碰她,她便安心了,长舒了一口气,“元小姐,那我先去了。”

     “以后,请叫我水太太。”女声冷冽的传来,让她的心先是轻松了,可随即又有些摸不到头脑了。

     “是,水太太。”元润清既是水君御的太太,那又怎么愿意让自己的丈夫带上她回来呢?

     她懵了,可是现在却根本无处寻找答案。

     元家的客房也很漂亮,红木考究的家具,所有的装饰从台灯到床单,无一不精致。

     洗手间里,莫晓竹赞叹着这里的奢华,浴盆很大,躺上两个人也绰绰有余。

     她飞快的拧开花洒洗了个澡,不知怎么的,心里就是不踏实,洗好了,找了一件睡衣换上,居然也是全新的,好象这房间就是专门为她准备的似的。

     难道,水家的佣人都住在这样高级的客房里?

     这有点不现实吧。

     擦着头发,走出浴室想起元润青的话莫晓竹只好按下了床头的铃,对方很快就接起挂断了。

     就在莫晓竹迷糊的不知道元润青要干什么的时候,她房间的门被推开了,元润青走了进来,身后还有两个女人,年纪都在四十岁左右上下,手里各拎着一个箱子,那箱子倒象是经常出诊的人背着的那种。

     “你……你们要干什么?”

     元润青手指着床,道:“睡衣脱了,躺上去。”

    

     女人对女人,莫晓竹真的没有羞涩的必要,可此刻,她觉得自己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一样,手护在胸前,目光如炬的对视着元润青,倔强的道:“我不。”

     元润青淡淡一笑,“随你,你若是不愿意,那么,请便。”她随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明显的是随她离开。

     莫晓竹犹豫了,脑子里瞬间转过了无数种可能,木少的人一定会在水家的别墅外蹲点的,只要她出去,就会被木少的人给……

     可,现在元润青要对她所做的一切也让她很难接受,就有种类似王子选美的过程似的,这是要验身吗?

     不,她不愿意,真的不愿意。

     原以为水君御是鸭,她付了钱,然后拍拍屁股完事走人,从此老死不相往来,可现在,她知道这绝对不可能了。

     睡衣还挂在身上,松松的却衬出了她内里姣好的身形,再一次的抬头看看元润青,她一点也不喜欢在水家这样的开场,她不后悔选择水君御,却从没有想过会有此刻的尴尬。

     “莫小姐,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考虑,如果你不愿意,那么,请你离开。”元润青从容的坐下,低头审视着自己被修剪的漂亮的手指甲,根本把她当做了可有可无。

     咬了咬牙,甚至想象到了木少会对她所做的一切,她依然道:“我不。”

     “好吧,那送莫小姐离开,恕不远送,再见。”元润青从雕花竹椅上站起,转身优雅离去。

     眼看着那两个随元润青而来的女人不走,莫晓竹只得拿了自己的衣服走进洗手间,飞快的换下睡衣,不过是片刻间,她又恢复了之前的莫晓竹。

     “莫小姐,这是你的包。”其中一个女人将她的包递过来,伸手接过时她忽的想起包包里的那两枚被水君御放回去的套套,想来,他是不会用到她的套套了。

     步出那间客房的时候,她想她可能是真的欠下了水君御了,馨园里他护她无恙,可她终究还是没有回报他。

     走在院子里,当别墅的大门在眼前时,莫晓竹不由得伫足,转首,眸光扫过眼前所有的有透出光线的房间,她不知道水君御住在哪一个房房,可这一刻,就连她自己都不明白,她居然想要对他说一声再见,只是说一声再见而已,可她,找不到他。

     “莫小姐,请。”身旁的女人在催着了,仿佛,她多留一刻水家就会有什么不幸发生似的。

     莫晓竹终是转身,然后大步的步出了水家的大门,身后别墅的一角窗帘内,此时正袅袅的飘着烟雾,忽明忽暗间映着那吸着烟的男子的一张俊容敛着眉头的轻皱,只是,他的目光遥遥锁定在走出水家大门的那个纤瘦的背影上,耳朵里恍惚飘起她咬着唇倔强的说“我不”时的表情,心,徒的一震,拉上窗帘,随手把烟掐熄在夜里,以为掐去了一切,可,却怎么也掐不去那个女子的背影。

     孤单,落寞,就仿佛这世上的某人,抬手拿起手机,“阿强,跟着她,有什么事向我汇报。”

    

     水家的门外,夜色深沉,身后的大门“哐啷”一声合上,震得莫晓竹的耳鼓一跳,目光倏的扫过周遭,然后以她最快的百米冲刺的速度迅速的闪至一旁的含笑花丛后,谁知道木少离的人会不会在这里守株待兔呢?

     如果在,那她完蛋了。

     莫晓竹静静站在那泛着香的树丛之后,四周静的仿佛连露水从草尖上滴落的声音也听得到,几步开外的路灯悠悠的散发着淡弱的光线,让夜也更显薄凉了。

     也许,木少离的人看她进了水家便没有什么想法了吧,一定是这样的,想到这里,莫晓竹不由得有些后悔自己失了水家这个暂时可以保护自己的靠山,看来之后的这段日子她又要东躲西藏了,可是,她又要赚钱,不然……

     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眼见着已经瞧了半天也没半个人影,莫晓竹这才放下了心,站直了身体准备离开,可,她还没有移步,肩膀上突然一重,有什么搭上了她的肩膀,随即,不知道什么东西抵在了她的腰间,“别出声,跟我们走。”

     “啊,抢劫……”不出声是傻子,莫晓竹想都不想的就拼命喊了这一嗓子,可是还没喊完,嘴已经被一只手捂住了。

     “嘭”,有人踹了她一脚,“臭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再出声我一刀砍了你。”说着,明晃晃的匕首就晃到了莫晓竹的眼前,“没有水家,你连盘咸菜都算不上。”男人手脚利落的将一块破布塞进她的嘴里,同时,一拖她的身子便沿着那树丛向前面而去。

     莫晓竹始终都在挣扎,可是没用,那彪形大汉根本没感觉似的,硬是拖着她的身体飞快前行。

     不住的有树枝有草叶刮到她的身体,莫晓竹真的无助极了,可现在,她喊不能喊,逃也逃不了。

     “嘭”,又是一声闷响,莫晓竹被扔到了一部车上,车门随即关上,她不能说不能动,可耳朵却能听到,那押着她的男子也已经上了车,一屁股坐在她的身旁,拿起电话就开始邀功了,“少爷,人已经弄到了。”

     “行,我马上把她带过去,老地方吗?”

     莫晓竹已经听得浑身鸡皮都起来了,惊恐的瞄着身旁的男子,恨不能一脚把他踢下车,可她知道惹怒人家的后果是什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她最应该考虑的不是跟人家斗狠,而是——逃。

     她一定要逃。

    

     痛,除了痛就是痛,莫晓竹慌极了,可是,瘫软的身子再加上不能说话,她只能被动的被两个女人拖进了淋浴房,三两下就被人扒去了衣服,动作粗鲁的让她恨不得咬舌自杀算了,可是,她现在连自杀的权利也被剥夺了。

     蓦的想到元润青让她脱衣服检查,现在想想她宁愿任由水家的人检查她的身体也不要被抓到木少离这里了。

     可此刻,后悔已晚。

     身上几处淤青,两个女人根本不管,还是绑着她,袖子都是用剪刀剪开的,以防她的手松了束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人被扔进了浴缸里,温热的水包裹着她的身体,让她多少舒服了一点,可是那舒服只停留了片刻就被两个女人的手的碰触折磨的无影无踪。

     很快的,两个女人洗完了她的身体,浴巾一裹便一人抬头一人抬脚将她抬了出去。

     宽大而奢华的房间里墙壁灯散发着仿如带着渴望的惑人光茫,圆形的大床上床中央坐着木少离,而他周身是几个不着寸缕的女人,此刻正卖力的在讨他的欢心,或是亲吻着他的唇,或是亲吻着他的……,只一眼,莫晓竹便别过了脸去,同时,心底慌的根本不会了思考,从小到大,她何曾见过如此这般火爆的场面呢?

     别说没有,她连男人的身体都没有见过,当然,小婴儿除外。

     水珠滴滴嗒嗒的从发上落下,莫晓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人,距离木少离越来越近,两个女人恭敬道:“少爷,人洗好了。”

     “哦,是吗?把她的头抬起来让我看看。”

     下巴被其中的一个女人抬起,痛意再次席卷全身,想起自己踢了木少离的那一脚,莫晓竹犹自觉得还不过瘾,真恨不得杀了她,可是现在,风水轮流转,她已经成了他眼前的一个待宰羔羊了,真恨呀。

     晶亮的眸子就恨恨的望过去,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此时的她已经杀了木少离一千一万遍了。

     “呵呵,挺有骨气的么,不过,我倒要看看你多有骨气。”哈哈一笑,他的手突的一推身上的一个女人,“都给我滚。”

     “是,少爷。”床上的女人大气也不敢出,垂着头,摇晃着胸与臀试图还想吸引他的注意力,可是,那双写着欲的眼睛此刻望着的只有莫晓竹。

     妖冶的女人们鱼贯的退出,房间里就只剩下了莫晓竹和木少离,还有那两个架着她的女人。

     “把她放到床上来。”邪邪的笑,笑得莫晓竹头皮发麻,她要完了,彻底的完了,想想手提包里的那两个TT,真后悔没早些用了。

     软软的床,淡淡的光线,还有周遭那还没有散去的情、欲的气息,莫晓竹不由自主的蜷缩成了一团,她要怎么办呢?

     木少离的手中忽的多了一粒药丸,微微的俯身,一手扼住了她的下巴,抽了那块布,让她只能被动的张开了嘴,那粒药丸顷刻间就被送入了她的喉中,鼻子被捏住的时候,莫晓竹根本连反抗都不能的就被迫的咽下了那药丸。

     “贱女人,你不是不肯让少爷我疼你吗?好,少爷我今天就要让你主动求我,求我上了你,哈哈哈,哈哈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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