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喝大了的我,跟陌生男人酒后乱X了……
2016/9/30 健康小管家
凌晨一点,舒凝面色潮红的从YULA酒吧跌跌撞撞出来。
在酒精与药效的作用下,她只觉得眼前的景物都是晃动的,脚步虚浮,没注意到脚下台阶,踩了个空。
在意料之中的疼痛到临之前,手臂骤然被后面追上来的男人抓住。
“宝贝儿,走这么急干什么,来,哥哥扶你。”
男人的手大胆放在舒凝的身上,柔软的触感,让男忍不住捏了一把,心里不住的赞叹,真他妈是个尤物。
“放开我。”
男人的触感让舒凝心中厌恶,酒醒三分,猛地推开男人,从怀里挣脱。
舒凝步子加快下台阶,却在最后一阶时,男人再度将她拉住,猥琐的目光落在她的胸部,冷哼一声:“喝了我的酒,还想走?”
酒不是好东西。
舒凝心中一慌,加上体内的燥热,她不管不顾的挥着手里的包去打男人,坚硬的包打在男人的头上,只听男人低咒一声,突然收了手。
她穿着高跟鞋,一时没站稳,脚下一崴,左屁股着地,膝盖与手肘也蹭破一层皮,疼得她头皮一紧,冷汗直冒。
“臭娘们,敢打老子,看老子待会怎么弄你。”
男人捂着额头,面色阴狠,见男人上来,舒凝顾不得疼痛,从地上迅速爬起来。
正愁着不知往哪里躲,目光忽然落在十步外一辆黑色轿车旁边的西装男身上,单是一个挺拔的背影,却宛若黑夜中的鹰,门童正将车钥匙递给西装男,然后西装男开了车锁,舒凝想也没想,在西装男拉开车门的时候,她一下子冲了过去,迅速拉开另一边车门钻了进去。
穆厉延愣了一下,骤然从齿缝里吐出两个字:“下车。”
舒凝因为刚才上车比较急,绊了一脚,此刻是趴在车座上,膝盖的疼让她弯不了腿,屁股疼麻了,也就没坐起来,双手合十,带着微微哭腔,祈求道:“求你,救救我。”
她话音刚落,刚才那男人疾走了过来,看了眼站立一侧的穆厉延,随即冲车里的舒凝囔囔:“给老子下来。”
穆厉延眉梢冷冷一压,盯着这个突然钻进自己副驾驶的女人,柔顺的头发有些凌乱的散落在车座上,巴掌大的精致脸蛋未施粉黛,一双迷离的眸子楚楚可怜,脸颊微微泛着潮红,一看就知道被下药了,娇艳欲滴的唇,领口大开,加上她匍匐的姿势,领口内的春光一览无余,黑色包裙裹着翘臀。
只是一眼,一股邪火从下腹升起,穆厉延惊讶于自己的情动。
真是个妖精。
见舒凝不下车,男人准备绕过车头将人拖下来,穆厉延却突然捏住了他的肩膀,看似没有用力,力道却让男人痛的面色扭曲。
单从这辆黑色迈巴赫就可以看出这个男人是不能惹的,可是到嘴的肉就这么没了,他自是不甘,商量道:“兄弟,这个女人可是我看上的,出来玩,也要有个先来后到吧,你若是喜欢,等我玩了,再让给你?”
穆厉延深眸危险眯着,他的手一动,只听见一道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夜寂。
舒凝根本没看见穆厉延是怎么出手的,就只看见动作结束,干净,利落,男人躺在地上嚎叫。
她心里不禁的咯噔一声,这是出了狼窝,又入虎穴?
穆厉延掏出手帕动作优雅高贵的擦拭着手,看着地上不知死活的男人,冷冽勾唇:“在我的车上,人自然是我的。”
强盗逻辑。
将手帕丢在男人脸上,穆厉延瞥了眼明明害怕却不下车的女人,嘴角不察觉的微微上扬,坐进车里,关上车门,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他不是没见过漂亮的女人,比这女人更为尤物的爬上他的床,都提不起半点性趣,可这女人刚才只是趴着,瞬间勾起他体内的兽欲。
车子行了一会儿,舒凝才缓过神来,经过刚才几分钟的纠缠,药性正是最强的时候,她动了动身子,可身体既然一点力气也没有,而且更为燥热,让她好想将全身的衣服都脱掉。
“热,好热……”
体内的燥热已经超过了她所能控制的范围,猥琐男给她下的药很独特,让人有想行鱼水之欢的强烈冲动,但不会失去意识。
燥热让舒凝忽略了此刻是在哪,身边又有什么人,她伸手去拉领口,这让原本大开的领口,没一会儿就衣衫半解了。
穆厉炎的余光瞥了眼身侧迤逦的美人图,将车内的温度调低,面无表情的问:“你家住哪里?”
若是换作别的女人,估计他早就将人扔路边上了。
这个女人,让他扔下去,似乎难办。
可趁人之危,不是他穆厉炎的风格。
“帮我在附近找家酒店,谢谢。”
这个样子,她不能回去。
穆厉炎狭长墨深的眸微微一眯,戏谑一声:“女人,你这是在暗示我可以对你做点什么吗?”
她横了穆厉延一眼,忽然一个急转弯,她的身子整个往穆厉延那边偏,男人身上迪奥fahre男士香水的味道顿时弥漫在鼻尖,带着一股致命的魅惑。
冰冷的触感,就像濒临渴死的动物眼前忽然出现清泉,本能的贪婪吸吮,本能的不顾一切。
最终理性被药性占据。
穆厉延低咒一声,面色铁青,一个急刹车,车子在河边停了下来,他一把抓住舒凝的手,目光一眯:“刚才还装贞洁烈女,这时就迫不及待了?”
一个女人像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小脑袋在怀里蹭来蹭去,怎么没反应?
刺耳的话让舒凝脸颊更为燥热,她甩了甩头,什么也没说,强迫自己放弃清泉,白皙的手摸索着打开车门。
冷风打在脸上,让她清醒了不少,下车踉跄着步子往前走。
穆厉延有些发懵,目光盯着前方被灯光拉长的身影,忍不住扬了扬嘴角。
舒凝纯粹是将眼睛眯成一条缝走路,冷风让她勉强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撑着困倦而燥热的身体行走在冷风中。
忽然一脚踩在小石子上,她的脚第二次崴了,狼狈不堪的倒在路边的草地上。
嘴里沾上青草淡淡的苦涩,她忽然很想哭。
原本在车上想看看舒凝到底倔到什么地步的穆厉延迅速打开车门上去。
见她没什么大碍,只是酒精与药作祟,穆厉延踢了踢舒凝的脚,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起来。”
穆厉延踢的正是她崴了的脚,一阵钝痛让她好不容易憋住的眼泪从眼角滑落,穆厉延神色一凛,女人的泪水,是他最厌恶的东西。
穆厉延转身走了几步,停了下来,将一个被下药衣裳不整的女人丢在河边不管,保不准这晚会被多少男人占便宜。
穆厉延拧着眉心,转回去弯腰伸手去拉舒凝。
舒凝透过头发望着穆厉延的举动,心骤然一紧,下意识伸手抵抗:“别过来。”
穆厉延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不管不顾的拎起来。
舒凝拳脚相踢,带着哭腔:“放开我,你们都欺负我,王……”八蛋。
最后两个字还未说完,穆厉延俯身封住女人的唇。
男人的吻如他的人,强势,蛮横,不容拒绝。
舒凝震惊不已。
穆厉延也是惊愕自己的行为。
女人的唇如甘露,让他一吻上瘾。
惊诧间,舒凝脚下一软,连带着两人一起滚在草地上。
体内的药已经渐渐消退,却被男人一个热吻瞬间点燃。
让她不由得在心里暗骂自己。
舒凝,你到底是多缺男人?
她只觉得身体所有的力气被抽干,意识却是清醒的,她知道与她热吻的男人,不是林向宇。
她知道,她此时多荒唐。
她应该拒绝,抵抗,可是,伸不出去手……
他们越吻越深,越吻越缠绵。
空中的气氛,节节攀升。
她,婚内出轨了。
翌日,舒凝缓缓的睁开眼睛,宿醉后的难受让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看清楚四周环境,她不是在草地上,而是车内。
昨晚的男人没在车上,只有一件外套留在车上,舒凝透过车窗看了眼外面,深色西裤,白色衬衫的男人半倚靠在江边的栏杆上,指尖夹着一支烟,头微微侧着,江风吹动他额前的细发,距离有些远,虽看不真切男人长什么样子,但他身上散发着一种内敛的尊贵,又给人一种孤寂落寞的感觉。
她昨晚就是出轨这个男人。
真是够荒唐,没沉陷于药性,却沦陷在高技巧的吻中。
舒凝敲了敲头,她并不慌张,毕竟她是成年人了,但烦躁与羞耻是不可避免的。
扒拉了下头发,她摇下车窗,让外面的风透进来,吹散车内的异味,却并没有马上下车,而是将头靠在车座上,闭上了眼睛。
昨晚与林向宇吵架的情景浮现在脑海。
加班到十点下班回来,迎来的不是一声辛苦了的问候,而是丈夫的质问。
“舒凝,这个月你怎么经常加班,你这几天请个假,妈累的身体不舒服,你在家照顾,碗筷还在水池里,你赶紧去洗了,还有,上个月的工资你是不是还有五百块没交给妈?赶快给妈。”丈夫林向宇坐在沙发上,眉头轻皱,略微不满的说。
结婚一年,她跟林向宇的工资都是交给婆婆的。
加班到这个点,实在疲惫,晚饭也没吃,现在她是又饿又累,面对林向宇的质问与冷漠,她疲于应付,在玄关换了鞋,她一面朝厨房走,打算泡碗泡面吃。
知道林向宇的脾气,她一面淡淡的说:“公司最近有个大订单,全体员工都在加班,请不了假,实在不行,你让大姐来照顾一下吧,至于这五百块钱我有用,我跟妈说了,过几天就是……”
话还没说完,手腕就被林向宇给抓住,硬声硬气打断她的话,说:“你有什么用?中午你在公司食堂吃,家里又是我妈在做饭,衣服也是我妈给你买,坐公交车一个月一百块不到,每个月给你两百零花钱,还不够?你留这么多钱在身上,口口声声说加班,是不是想出去鬼混?”
算得真精。
“林向宇,这话也就你说得出口。”她甩开林向宇的手,食指指着自己,忍不住冷讽:“我加班是我愿意的吗?这么晚回来,你没问过我饿不饿,累不累,上来就是质问,你还当我是你老婆?你妈你妈,什么都你妈,那是你妈,不是我妈,我赚的钱,难道连支配的权利都没有?我是嫁给你家,不是卖给你家,五百块钱也叫多,我看你们当年真是穷怕了。”
一年了,她算是看清了婚姻,看清了婆婆,丈夫。
因为疲惫,她不想跟他闹,只想尽快打发,能早点休息,可似乎林向宇不这样想。
当初婆婆从乡下搬来的时候,说是帮他们小两口带孩子做饭。
她以为遇上好婆婆了,心里发誓好好孝敬她。
可最后才明白,婆婆像一只水蛭,附在骨头上,难受,痛苦,一点点吸干血肉。
婆婆搬来,每次一做家务,就叫头疼,最后全落在她身上,尽管她加班很晚。
林向宇口中所谓的他妈给她买衣服,是这里的习俗,新婚之后,婆婆给新媳妇买三套衣服。
衣服是婆婆从菜市场二三十块钱的地摊货中跟人砍价,十五块钱买的,只有一件。
她不在乎价钱,也将婆婆的行为理解,毕竟婆婆之前生活在农村,有心意就行。
婆婆买的,她笑脸将衣服收下,她是在上市公司上班,经常跟着领导出去应酬,那种衣服是不能穿的,所以就一直挂在衣柜里,可这也被婆婆找茬,大闹,说她瞧不起农村人,看不起她买的衣服,嫌弃,所以没穿。
为此,林向宇二话没说将她的衣服全扔出去,婆婆更是用绝食的招数,让她跪下认错。
穷是林向宇最大的痛处,他气的面色铁青,扬手一巴掌甩在她的脸蛋上,指着她怒道:“简直是不可理喻,你嫁给了我,我妈就是你妈,快,把钱拿出来,不然我让你好看。”
忍了一年,她以为只要跟婆婆相处好,与林向宇好好的经营这个家,暂时受点委屈没关系,什么都是需要时间磨合,可她错了。
为了发泄这一年受的委屈,她拿着没有上交的五百块钱当真去鬼混了,一年来第一次奢侈的打了辆的士,去了A市最奢靡的夜场。
林向宇不是说她鬼混吗?那她就好好的混给他看。
而如今,她真的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了,却悔恨,痛苦。
“咚咚……”
一阵敲窗声将舒凝从迷思中拽回,她一下子睁开眼,坐直了身子,整理了下衣服,擦了擦不知何时湿润的眼角,对车外站着的男人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谢谢你昨晚的收留。”
舒凝轻轻揉了揉被蹭掉皮的膝盖下车,她觉得自己脑子秀逗了,昨晚被这个男人吃干抹净,她还得跟人家说一声谢谢收留。
穆厉延听到女人的话,也是一怔,刚才车窗被摇下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可见人迟迟没有出来,他还以为是想敲诈他一笔,毕竟想方设法爬山他床,想做他的女人如过江之鲫,但走近一看,这女人像是沉迷于某种思绪中,精致的脸蛋上带着淡淡的悲伤,眼角渐渐湿润,有种我见犹怜的美感,瞬间点燃他体内的火,这是第一个女人能在短短的时间内两次挑起他的性趣。
穆厉延笑了笑,只是笑未达眼底,拿出早就签好的支票递给舒凝,声音清凉:“这些钱你收好。”
昨晚是他自己先失控,他对女人向来大方,钱能解决事,从来不是问题。
“你这是什么意思?”盯着支票,舒凝气的脑仁疼,当她出来卖的?
“不懂?已婚妇女去夜场那种地方,难道不是想赚点外快?”穆厉延挑眉:“半个小时前,你老公给你打了电话,背着老公出来,你觉得是什么意思?”
尝了这个女人的味道,他觉得意犹未尽,可穆厉延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既然是已婚妇女。
昨晚倒是装的贞洁。
闻言,舒凝心底咯噔一声,出轨是一回事,被林向宇知道那又是另一回事了:“你跟他说了什么?”
她慌忙去找包,包被搁在车头,舒凝弯腰钻进车里将包拿过来,拿出手机打开一看,屏幕上显示着‘老公’两个未接来电。
手机已经被关了静音,不用说也知道是身旁这个男人的杰作,不过幸好的是,这个男人还懂基本礼貌,没有接她的电话。
舒凝将手机装进包里,并没有回电话过去。
“睡都睡了,现在才知道害怕?”穆厉延倚靠在车门,磁性的嗓音里夹着讥讽:“第一次出来玩?”
男人的话就像一根冰针插进她的心尖,不是很疼,却气的她全身发抖:“昨晚我被下药了,你这是趁人之危,信不信我告你强奸。”
穆厉延邪冷一笑:“昨晚好像是某人自己钻进我的车里,求我救她,对我投怀送抱,我只是做了一个男人该做的事,当时你不是很爽吗?爽的时候不管不顾,现在想起立牌坊了?”
舒凝羞的一脸通红:“明明是你……”
“女人,嫌钱少?”
昨晚的记忆她是有的,她也有错,可被这人如此羞辱,只觉难堪。
没想到这男人道貌岸然,空有一副好皮囊,实则是无耻流氓,本想说句话来反驳,但她却无言以对。
最后拿过支票,在穆厉延不屑的神情中撕掉:“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穆厉延脸色一沉。
舒凝拿好自己的包,将车门重重摔上,瞪了穆厉延一眼,忍着身体的不适,转身一瘸一拐的朝另一边走。
被狗咬了,她总不能咬回去。
这个地段偏僻,不好打车,加上此时才早上七点不到,更是没有一辆车从这里过,大概过了三分钟,穆厉延微微皱眉,目光落在刻意与自己保持距离的女人身上,淡淡的说:“你住哪里,我送你。”
“不用。”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拒绝他,穆厉延脸色瞬间黑了,盯了舒凝红肿的膝盖一眼,重重砸了一下车身,绕过车头,拉开车门,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河边,只剩下舒凝一个人,她却觉得鼻尖酸涩,头脑昏沉,胸口压抑。
但可能是跟林向宇的婚姻摇摇欲坠,做这种出格的事,她竟然只有一丝愧疚。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舒凝才打上车,她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先去了父亲那里接舒宝贝。
昨晚因为加班较晚,给林向宇打电话,关机,所以便让父亲去接舒宝贝放学,今天是礼拜六,不用上班,上周她就答应舒宝贝今天要带他去游乐场,舒宝贝四岁了,却连游乐场一次也没去过,说到底,还是她这个做母亲的失败。
到父亲家时,舒宝贝已经将自己洗漱好,端坐在餐桌前,晃悠着小短腿,等着早餐,自从三岁开始,舒宝贝就自己穿衣服,生活自理能力比她这个母亲还强,一点也不让她担心。
她跟林向宇结婚一年,舒宝贝四岁,自然不是林向宇的孩子。
舒凝一进门就见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在玄关换了鞋,就忍不住上去在舒宝贝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乖儿子,有没有想妈咪?”
舒宝贝穿着黑白色格子衬衫,一条牛仔裤,十分有范儿,两颊有些粉红,更衬得他稚气未脱。
粉粉嫩嫩如一个水晶包子。
这是她最宝贝的儿子,就算谁负她,只要有儿子在,舒凝觉得那都不算什么。
“妈咪,宝贝想你。”舒宝贝笑眯眯的回亲舒凝,世上他最爱的就是他的亲亲妈咪,第二就是外公。
舒宝贝的目光忽然注意到舒凝的膝盖上贴着创可贴,眉头一皱,跳下椅子,检查舒凝身上还有没有其它伤,看见舒凝的手肘也贴着创可贴,舒宝贝心疼死了:“妈咪,怎么受伤了?”
看自家儿子如此心疼自自己,舒凝心里一暖,揉了揉儿子的头发,微笑道:“没事,不小心摔了。”
“疼不疼?”舒宝贝见没有其它伤,眉头也舒展开来。
舒凝摇头:“不疼。”
舒父原本在厨房里忙,听着外面的声音,探出头来,见女儿来的这么早,不免有些讶异:“小凝,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难得放假,你上班又累,怎么不多休息会儿,吃了早饭,爸知道送宝贝过去。”
舒凝揉了揉舒宝贝的头发,让他乖乖坐好,自己朝厨房走去,准备帮忙:“我睡不着,就想着早点过来了,顺便吃爸做的早餐,我可是好久没吃爸烙的饼了。”
闻言,舒父开怀大笑:“你这丫头,还是这么嘴馋,下次你想吃,告诉爸一声,爸给你做好送过去。”舒父往外望了一眼,疑惑的问:“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向宇怎么没跟你一起过来?”
她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所以在父亲的眼里,她跟林向宇的婚姻是没问题的。
母亲在她五岁的时候因为嫌弃父亲穷,抛弃她与父亲跟别人跑了,母亲跑了之后,父亲一边照顾她,一边工作,在五年前,父亲事业上有了起色,开了一家规模不大,但是收益还是不错的面粉厂。
只是近两年,生意不好,只能维持。
二十五年以来,除了五年前意外怀了舒宝贝,和一年前跟林向宇结婚让父亲操了心,其它的,她半点没让父亲操心。
当初她嫁给林向宇的时候,是带着一个拖油瓶嫁的,为此,父亲怕她受委屈,也是为了补偿林向宇一家,给了她百万嫁妆,当然,这百万嫁妆在结婚没几天,就被婆婆以各种理由拿走‘保管’了。
结婚之后,父亲经常问她婚姻状况,夫妻感情如何,她都是粉饰太平,将林向宇过于美化,现在若是突然说林向宇动手打了她,父亲指不定多难受。
她也说不出口。
沉吟了一会儿,舒凝近乎喃喃的说了一句:“如果我跟林向宇离婚,会怎么样?”
“小凝,你这是怎么了?”
舒凝回神,迅速回答:“哦,没什么,向宇今天加班,所以没来。”
自从结婚,谎言对于舒凝来说,家常便饭,但残酷的现实,有时需要善意的谎言来支撑。
在父亲那吃了饭后,舒凝就带着舒宝贝离开了,但从昨晚吵架跑出小区那一刻,她确实动了离婚的念头,可是一想到舒宝贝,她又犹疑不决了。
坐在出租车上,舒凝能瞒过舒父,可瞒不了舒宝贝。
“是不是林叔叔又欺负妈咪了。”舒宝贝从不叫林向宇爸爸,明明是疑问句,舒宝贝却说的肯定。
“没有,妈咪……”
舒凝的谎言还没有编织完,舒宝贝打断:“妈咪,我可不是外公,妈咪身上的衣服是昨天上班穿的,身上还有淡淡的酒味,妈咪昨晚没有回家,还喝酒了对不对?妈咪,林叔叔打你了?”
“宝贝,你不喜欢林叔叔?”舒宝贝从不改口,她一直只当还小,慢慢来,可似乎不是。
舒宝贝看了眼舒凝,小声说:“林叔叔对妈咪不好。”
小孩子都是敏感的,谁对谁好,他心里比谁都清楚,林向宇不禁不对她好,对舒宝贝更是不待见。
结婚前没有,这些问题都是结婚后才发现。
舒凝叹息一声:“宝贝,你不想要爸爸吗?”
“宝贝有妈咪就够了。”舒宝贝搂住舒凝的脖子。
言下之意他不需要什么爸爸。
舒宝贝的回答让舒凝一愣,心脏仿佛被泡在了醋中,让她忍不住从心尖酸到鼻尖。
待会肯定又是一场争吵,最初她只想给舒宝贝一个完整的家。
可似乎,她错了。
到家的时候,舒凝刚拿出钥匙准备开门,门却被人从里面打开。
她与林向宇隔着门槛,一个在里面,一个在外面,一个脸色阴沉,一个神色淡然,就这样站着。
林向宇冷声发问:“还知道回来,昨晚去哪里鬼混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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