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救了我的命,我现在也用“她”去救别人
2016/2/17 中医书友会

    

    中医书友会第884期

     每天一期,陪伴中医人成长

     作者/张友杰

     编辑/瓦力校对/小熊、霜石

     I导读:“患者—仰慕者—学习者—践行者—患者—践行者……”短短一篇文章概括了笔者几十年的中医情缘,简单的文字背后,会有多少未道的甘苦?

    

    我的中医情缘

     记得上中学时学过一篇《扁鹊见蔡桓公》的课文,从这个故事里,我第一次听说了神医扁鹊,同时也感受到中医的伟大与神奇。

     1991年秋我得了急性黄疸肝炎,父亲把我送到县医院就诊,托熟人找到了医院的内科主任,住院后除了输液以外,每天煎服中药,而其中有味主药就是我们农村田间地头的茵陈。黄疸很快褪去,但是不久开始流鼻血,每天如此,一流就是几百毫升。当时医生几乎把所有的止血药都用上也都无济于事。我会流血不止而亡吗?

     后来父亲听同病房住院的一个赤脚医生说,有种叫麻刺根的中药煎汤加白糖治疗鼻出血效果好,不妨一试。于是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他隐瞒着主管医生去医院后面的山沟里挖了一小捆鲜麻刺根。这种植物外观像鲜生姜,鲜黄鲜黄的,洗净去皮煎出来的水也是鲜黄色的,带着淡淡的甜味。说来也怪,服药的当晚鼻血流的少多了,三天以后竟彻底治愈,就连主管医生也连连称奇,难以置信。

     这让我和父亲都见证了中医的神奇,于是在次年报考志愿时,就毫不犹豫的填写了中医院校,并顺利录取,从此也注定了我和中医的不解之缘。

     1992年秋天,我在外地上学,由于连续下了近40天的连阴雨,渐感神疲乏力,头重如裹,食少纳呆,腹泻便溏,皮肤浮黄,进不进食都感觉不到饥饿,双下肢像灌满了铅一样拖不动。我在附院看了好几个医生,都是给些助消化、止泻之类的药,服后没有多大疗效,自己感觉身体每况愈下,但又讳病忌医,担心自己患了重病,一直没有勇气再去就诊。

     直到有一天,教中医基础的老师课间休息时给我把脉,切脉之后又让我探出舌头,问我是不是有身困乏力、食少便溏等症状,当时我就感到老师简直就是扁鹊在世,单凭把脉怎么诊断得如此准确。

     老师说,时下为夏秋之交,中医讲的长夏季节,五行中属土,脾脏五行也属土,由于阴雨绵绵湿邪当令,湿邪困脾,土失健运所致,口服藿香正气水即可。

     于是我半信半疑买了6支,结果因不胜酒力仅服了1支就大病痊愈了。从此以后,我对中医的认识愈加深信不疑,也更加坚定了我要学好中医的决心。

     2003年春天,我在北京进修学习,不想非典肆虐,京城笼罩在一片白色恐怖之中,我也未能幸免,不幸染上非典。当时治疗非典的标准方案,都是连续使用大剂量的激素,而我体温最高飙升到40.5℃直至昏迷,我知道激素的副作用有多大,所以坚决拒绝使用激素。

     后来北京的中医专家知道后,给我开具了清热解毒、宣肺化痰的中药处方,以短信的形式发到我手机上,我又转发给主管医生,每天坚持常规的输液和口服中药,在连续发热5天之后,体温逐渐恢复正常……现在想来仍心有余悸。

     但相比其他人,我幸运许多,因为几乎所有染上非典的人重者丧命,轻者因大剂量使用激素骨关节坏死而致残。我的幸运,除了西药的疗效外,中药的作用更是功不可没。

     在我十余年的临证中,多次验证了中医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也诊治过诸多的疑难杂症。例如糖尿病周围神经病变致皮肤感觉异常、自主神经病变引起数十年的多汗症、顽固性皮肤瘙痒症等,有时经过非常规范的西药治疗,血糖控制得很理想,可患者的症状和痛苦却不能缓解。这时我就发挥中医优势,中药口服、足浴泡脚、中药皮肤熏洗等,都能达到非常满意的治疗效果。

     当然,任何一门科学都有其局限与不足,中医也不能包治百病。但是我想,既然今生与中医结缘,我已屡次见证过她的神奇,她救过我的命,我也用她救治过别人的性命,如此博大精深的活人之术,还有什么理由可以懈怠她呢?

     新的一年开始了,我将努力学习中西医学,参悟其精妙,发挥其特长。人生有涯而学无止境,漫漫行医路,任重而道远,吾将继续努力,砥砺前行。【中医书友会(微信号zhongyishuyou)编校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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