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夫妻同房竟是这样避孕?惊呆了!
2016/10/6 爱上美丽

     阳光三月,Chun风拂绿岸,百花吐蕊,又是江南一派好风景。

     而今天,正好是方家大女儿方楚楚的出嫁之日。

     “噼里啪啦!”

     “轰隆隆!”

     “哟,看新娘咯!”

     一阵阵震天的鞭炮声伴随着孩童和宾客们的嬉笑道贺,江南第一布庄的大老板方富贵门前熙熙攘攘,热闹无比,整条街道都被挤得水泄不通。

     方富贵此刻正站在门前接受着宾客们的道贺,脸上的横肉时不时的挤啊挤,乐的比自己成亲洞房花烛夜还要高兴。

     不过,这方富贵这般傻乐的模样倒也不为过。因为今天她的女儿嫁给了江南第一富商萧家为媳。这萧家家大业大的,他的女儿嫁过去了,也算是攀上高枝了。以后在生意上便多了一个后台,光是这么一想,他就高兴的差点手舞足蹈起来。

     不过美中不足的一点是,这萧家的儿子萧瀛是个不良于行的人,不过没关系了,这萧家其他的优点已经把他这点瑕疵遮盖住了。他这大女儿能嫁给那样的人已经是她上辈子烧香了。

     花轿在一阵震天的炮竹声后缓缓的起轿,因为萧瀛腿脚不方便,所以他并未来接花轿。方楚楚被喜婆扶着上了花轿,在一阵颠簸后,她的人生开始迎来了崭新的一页。

     唢呐喇叭路旁的行人的喧闹声?方楚楚虽然是方家大小姐,但在方家的时候并不自由。换言之,用一句更贴切的话来形容她的处境更为合适,那就是:她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

     她的母亲早逝,花富贵又娶了一房,她的继母是个厉害人。嫁到方家后,就给方富贵生了一个女儿一个儿子。这方富贵有了新欢,不知道是母凭子贵,还是子凭母贵,总之她这大小姐就彻底的沦落成家里的小婢。

     从小,她和她的妹妹方雪鸢就不一样。方雪鸢三岁习字,五岁已经能够熟练背出《百家姓》,十岁能作诗,十三岁已经是名扬江南的才女。

     而她方楚楚,等待她的永远都是院子里的干不完的活和继母抽不完的鞭子。人人都道方雪鸢如何如何,却从来没有想过,方雪鸢的身后站着一个默默为她铺路的娘亲。

     这一次,要不是因为她的生辰八字比较旺,这萧家又怎么可能会选她为媳。

     虽然她不怎么喜欢嫁人,但嫁了人就可以离开方家了,所以今天她还是很高兴的。她对自己未来的丈夫并没有多大的要求,只希望他不打她不随便骂她能让她每顿都吃饱饭,她就会感激他,一辈子都只守着他一个人。

     跟在轿子边的喜婆看到新娘子偷偷掀帘,她连忙招呼道,“诶呦喂,新娘子,这盖头可是要给你未来的相公揭的,你乖乖坐着,花轿马上就到了。”

     方楚楚吐了吐舌头,依依不舍的又望了一眼外面Chun光灿烂的美景,端正腰板,坐在花轿里。

     按照成婚的礼俗,这花轿是需要绕城里的月老庙走一圈的,代表新郎新娘以后生活美美满满。眼下花轿绕过热闹的集市往月老庙走去。

     方楚楚坐在轿子里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一气,显然她有些坐不住了。她心里做了挣扎,想着要不要再掀帘偷看。可突然的一个趔趄,她的身子猛然向前倾,直接撞到轿门上。

     而就在此时,轿子外的唢呐声也戛然而止了。方楚楚摸了摸自己被撞的脑门,伸手要去挑帘,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耳边一道“啊”的呼叫声穿过。她心里一惊,这声音不是喜婆的吗?

     一阵冷风刮来,吹开轿帘,吹的方楚楚睁不开眼睛,待她好不容易能睁开眼睛了,她的视线范围里便只剩下了一抹玄色。

     花轿前,一个戴着月牙面具的男子手里执着一把还在滴血的利剑突然闯进她的视线里。

     “你?”她花容失色,目光注视在还不断那利刃上还不断往下滴的鲜血,喉咙似是被卡住了一般,发不出声音来。

     那男子倏然抬眼,看向她。

     方楚楚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抹阴冷,那阴冷比她的继母平日里的还要冷上几百倍。

     男子嘴角向上翘了翘,他的眸子里,是近乎无色的透亮。他一步步的向方楚楚所在的花轿走来,巨大的阴影像向方楚楚罩来。她哆嗦着唇瓣,扬了扬她的下巴,略带哭腔说道,“求你不要杀我。我要是死了,逢年过节,就没人给我娘亲烧纸钱了。”

     男子那近乎无色的瞳孔眨了眨,冷笑道,“我不会杀你,我只是来取一样东西。”

     他的声线,很清冽,可却残忍冷酷。

     “你说?”方楚楚羸弱的身子藏在大红的喜袍里簌簌发抖,长长的羽睫眨了眨,像蝴蝶的翅膀随时都有可能振翅高飞。

     男子的嘴角又微微的向上扬了扬,扔下手中的利剑,蓦的直接伸手去撕碎方楚楚身上的衣衫。方楚楚没有料到他会直接伸手来扯自己的衣服,没有防护,待她意识到不好的时候,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那男子撕扯开来了。

     她藕色的肚兜直接暴露在空气中,隐藏在肚兜下的Chun色若隐若现。她连忙双手护住自己胸前的Chun光。而那男子嘴角微微扬了扬,冰冷的手指已经像滑腻腻的蛇一般,缠在她的身上了。

     那一瞬间,方楚楚全身忍不住的颤了颤,前所未有的恐惧感袭上心头。

     男子开始狂暴的把她拉进自己的身边,没有任何温柔,开始在她的身上攻城掠地。方楚楚不停的挣扎着,可是她的力量又岂会是这个陌生男人的对手。

     “求求你,放过我!”

     “求求你,呜呜?放过我。我以后一定铭记你的恩情一辈子的。”

     “呜呜?不要?求求你?不要,你别过来?啊!”

     方楚楚苦苦的哀求着,晶莹的泪珠挂在羽睫上,像是清晨里的露珠那般湛亮。只是,她身上的男子却并没有理会她的求饶声?他粗暴的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下,没有任何爱抚,那双近乎无色的瞳孔冷漠的看着她,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君王在把玩着自己的奴隶。

     他机械的重复着,没有夹带任何感情。

     方楚楚觉得自己的身子被撕扯成两半,她痛的几欲昏聩,全身冷的彻骨,觉得自己随时都有可能死去。

     她所有的哀嚎都在他猛烈的碰撞攻击时随风消逝。她睁着氤氲着雾气的眼睛看着身上的男子,他的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殷红的鲜血仿佛是在提醒她那见证她处子之身的证据已经被消散了。

     她厉声痛哭出来,为自己这么多年来所受的痛苦。她都这样了,为什么老天还要在她大婚之日给她开这样的玩笑。失了贞,那她就不能嫁进萧家了,不能离开方家了?花轿外,草长莺飞,一派欣欣向荣。

     花轿里,女子的痛哭的声音不断?

     最后男子从她身上抽身,可她却已经昏聩昏迷了过去?

     三个月后,方府大宅内。一个穿着锦缎面容姣好的妇人指着正埋头浆洗衣服的方楚楚,大声的斥责道,“你说,老爷养你这个小灾星到底有什么用。出嫁那天被人夺去了清白,害的老爷和我现在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料。如果我是你,我早就投河一百次了,我才不会像你这般不知羞耻的活在这世上。”

     方楚楚低头默不作声的洗着旁边堆成小山堆似的衣服。至于面前这个聒噪不停的人,自然就是她的继母了。

     三个月前的那场事,她这一生也不想再回忆了。

     “有些人啊,原本还想做乌鸦变凤凰的梦,但现在看来,凤凰就是凤凰,乌鸦就是乌鸦。不管乌鸦再怎么样,她就是一只翻不了身的乌鸦。呵呵!幸好这次萧家长辈慧眼,最后让我们家雪鸢替你嫁进了萧家,而且萧家上下对雪鸢也满意得不得了。你啊,和你那死去的娘亲一个命,都是贱命一条。”

     她黯然的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完全遮住她那双漂亮水润的凤眼。

     方氏扭着身子刚准备推开下院的大门,方富贵却舔着他的肚子笑眯眯的推门走了进来。一看见方氏,他脸色的横肉便笑的挤成一团,加之他身上穿着一件绿色的衣裳,他一个人给人的模样反倒是像池塘边的青蛙。

     “夫人,大喜啊!”

     “大喜?”方氏眼睛一亮,“是不是雪鸢和姑爷要回家了?”她的女儿嫁到萧家,虽说萧家的家世真的不错。可这萧瀛的身体实在是差,以至于三朝回门他们小夫妻两都没有回来。

     方富贵一双算计的老鼠眼晶晶亮,“夫人果然料事如神啊。刚才萧家已经派人发帖子了。明天萧瀛和雪鸢会一起回门的。夫人啊,你不是一直念叨着雪鸢吗,这下终于可以看到她了。”

     方富贵想到萧瀛还有萧瀛身后的萧家,他比捡了金**还开心。看到自己方氏要下去,他连忙伸手拉住她的手,目光又在院子里搜寻了一圈,终于让他发现了角落里的方楚楚,“夫人,刚才说是其中一喜,我这里还有一喜呢。”

     于是他缓缓道,“夫人,你知道城里的张大举人吗?”

     “就是读了一辈子书,最后中了个举人,还是用银子买的那个张大举人?”方氏抽出自己的手帕,掩着嘴,不屑的说着。听闻这张大举人虽然六十有余了,但他有个特殊的癖好。他喜欢玩二八芳龄的女人。但他玩女人切并非用来睡觉的,他只吸取女人们的纯然阴气来滋补身子。

     至于他到底如何滋补,这种事情是无从知晓的。这整个幽州城的百姓只看到张府隔断时间就要换掉一批女子,那些被换掉的女子各个形同枯槁,而那大举人反倒红光满面,越活越滋润了。

     这内里的弯弯道道旁人即便道不清楚,但必定是些见不得人的诡怪勾当。

     方富贵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个数,用骄傲的口吻道,“我告诉你,那张大举人说要抬我们家楚楚为妾,礼金八百两,还有一批丝绸。说是等挑了一个好日子,便要让人来抬楚楚过门。”

     方氏“啊”了下,脸上微微一震,心想这方富贵对自己的女儿比她这做后母的还狠。心里虽然这样想,但她丝毫没有可怜方楚楚,相反还附和道,“老爷,这倒是一桩好姻缘啊。楚楚她毕竟是不洁之身,有人肯娶她,她就该烧高香了。”

     方富贵把自己心中的乐事一下子说完,便勾着方氏的肩膀,一脸垂涎的拉着方氏回到自己的院子。下院里,方楚楚忍着眼泪扔下了手中的洗衣棒,两只早已被水浸泡成水肿不堪的手紧紧的握着。

     她吸了吸了鼻子,硬生生的忍住要往下落的眼泪,强迫着自己要笑出来。

     方富贵以为她不知道那个张大善人的为人,所以便敢当着她的面说出那样恶心人的话。张大善人,那是整个城里人人闻之而色变的对象,如今方富贵竟然因为那八百两银子就要把她卖给那个张大善人。

     她心里委屈,婚前失贞,被人退婚了。可是她自问自己这些年在方家吃的少,干的多,穿的薄,她都尽量不花方富贵的钱。可在方富贵的心里从头到尾只有方雪鸢一个女儿,根本就没有把她方楚楚当人看过。

     方雪鸢?方楚楚的嘴角垂了下去,低头看着自己常年干家务而变的粗糙的双手。

     为什么她婚前失贞,就要给张大善人做妾室,而方雪鸢就能顶替她嫁入萧家?

     萧家人当初要是有重视她这个媳妇,就不会只派那么几个人来接轿了?那这样她也不会被那个陌生的男人夺起贞洁了?

     萧瀛?那个传说中不良于行的公子,他的心肠要是真的如传闻中的那么好,那他为什么不可怜可怜她这个未过门的未婚妻,多派几个人过来接轿。

     方楚楚嘴里喃喃的念着,整个人的神情变得恍惚。想到街头对张大善人的那些传闻,她的面上罩起一层的凄迷之色,心里对萧瀛和方雪鸢的仇恨愈发的浓烈。

     凭什么她都要死了,萧瀛和方雪鸢却能够欢喜的回门?

     她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做错,可老天为什么把所有的倒霉的事情都摊在她的身上。

     方楚楚那双明亮的水眸一时间恨意丛丛,她绝对不会让萧瀛和方雪鸢好过!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方楚楚披上衣服,下了床,又在刘月香的催促下洗漱完毕。然后便像牲口一般被刘月香赶到下院子,分派了她一大堆的任务。

     “好好干,今天干不完就不要吃饭了!”刘月香得意洋洋的命令着,然后扭着妖娆的水蛇腰轻飘飘的离开下院。

     方楚楚蹲身拿起手中的的柴刀,双眼剧痛的望着刘月香的背影消失在下院。她双唇勾了勾,昨晚已经把一切都盘算好了。

     反正她嫁到张大善人那里,也是死路一条。即使这次她死命抵抗了,方富贵暂时妥协了,可他还是会琢磨着把她嫁给其他不三不四的男人。

     这个家,她是住不下去了!

     她的命统共只有一条,这个家既然已经没有什么让她留恋的,那她也不想再待下去了。她要走,走的远远的,永远不要再和这个家有一丝的接触。

     只不过,走之前,她必须办点事情!

     萧瀛,方雪鸢?她不能白白的牺牲自己,成全他们两人。

     既然人人都夸他们两人是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那她倒是想看看,如果萧瀛和方雪鸢反目时,两人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方楚楚丢下手中的柴刀,又一头扎进自己的院子,换掉自己身上的粗布长衣,脸上随意的涂了些胭脂,小心翼翼的从自己的床下拿出一个木匣子,里面装的是个做工很考良的古埙。

     方楚楚把那个古埙轻轻的攥紧在自己的手心里,黝黑的眼珠子映着亮光,有一种冰一样的寒意,淡粉色的唇角微微翘着,带着几分洞悉一切的讥诮。

     拿着那个古埙,她转身离开自己住的小屋?花府门口,花富贵和刘月香因为早接到萧家小厮的通禀,此刻两夫妻正立在大门口,时不时的张望着。刘月香第一次见自己的女婿,害怕给女儿丢人,便时不时转身去问旁边丫鬟她的妆容如何?这花府上下没有一个丫鬟是不惧怕刘月香的,故刘月香这么问,那些丫鬟也自然拣些好听的话说给刘月香听。

     马车终于缓缓在方府门口停下,从马车里首先走出一个梳着**发髻的绝美女子,其后便是?方府的客厅。

     方富贵哈着腰偷偷打量自己的二女婿萧瀛,瘦削白皙的手骨节分明,一袭单薄的青衫裹着清瘦的身子,仿佛意识到方富贵正在偷偷打量他,他顺着方富贵的方向看过来,然后方富贵就看到了萧瀛淡漠的眉,狭长的丹凤眼澄似秋水,不,似寒水。

     方富贵被那种渗人的眼神一望,他立马收起规规矩矩的收回自己的目光,哈着腰又去望自己的二女儿。只见才三个月未见,她的二女儿全身都是上等的绫罗,就连她头上佩戴的绢花也是要二十两一朵的上等绢花。方富贵的目光又从方雪鸢的伸手悄悄移开,看向客厅里摆满的礼盒,心里乐颠颠的似神仙。

     果然找了个好女婿啊,好女婿。

     相对于方富贵的那视财如命的Xing格,刘月香则把更多的目光投射在自己的女婿身上。虽然萧瀛不良于行,但他的长相真的宛若仙人,再看她的女儿,脸上的笑容也比出阁前灿烂了许多。

     方雪鸢一双剪剪水眸深情的望向萧瀛,温柔的问道,“夫君累不累。如果累了,我让我爹先给你安排一间房间休息下。”方雪鸢知道他平日的作息,往常这个时候他早已经午休了,今天为了陪她回门,他很早就起床了,磨蹭了这么半天,他肯定是困倦了。

     萧瀛眨了眨狭长的双目,想到自己的身体,终究还是点了点头。方雪鸢连忙推他出了客厅到了院子。经过花园的时候,萧瀛看到花园种着的一株树姿优美的合欢树。萧瀛眉头微舒,淡淡道,“这株合欢树应该不少年了吧?”

     方雪鸢厌弃的瞥了一眼那棵合欢树,回答萧瀛的话里也带上了自己的感情,“嗯。这株合欢树是大娘在时种下的,大娘死后我姐姐也非常喜欢这株合欢树。她们母女两的喜好总是跟人不同。像我娘她就喜欢梅花,你看那里种的一片梅花都是我娘让人种下的。”

     合欢树的寓意为稍纵即逝的快乐。

     大抵那种高门楣的人家都不喜欢这种树的。方雪鸢便以树喻人,暗讽方楚楚她们母女两的Xing格为人。

     萧瀛敛了敛长睫,也顺着方雪鸢的目光看向院子里整齐种着的那一排梅树,嘴角勾起一抹失望的弧度。

     他突然问道,“怎么没有见你大姐?”

     三个月前娶亲时,他正犯着病,卧床不起。等他的病好了,更没有人把方楚楚的事情告诉他,他并不知道方楚楚出嫁之日失贞的事情。等方雪鸢嫁到方家,她巴不得抹掉方楚楚的印记,更不会主动和萧瀛提起方楚楚。

     如今听萧瀛这么一问,方雪鸢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的又恢复了她以往温柔的笑容,俯下身子道,“我姐姐的Xing格向来比较孤立,不喜欢和他人接触。也不怎么理会大人的艰辛,今天恐怕又偷溜出去玩了。等晚上回来,我再带你去看她。”

     “算了。”萧瀛懒懒道,“我就只是这么随口一问罢了。”

     方雪鸢嘴角勾出一抹贤良的微笑,“还请夫君不要怪我姐姐。我姐姐也挺可怜的,从小母亲就早亡了。我母亲见她可怜,便把她当自己的亲生女儿来养,所以她的Xing格上难免有些孤僻,还请夫君多多见谅。”

     “我累了。”萧瀛对他们家的事情并不怎么感兴趣,目光所及之处唯有院子里的那一株合欢树。

     梅花?纵使傲骨又怎样?

     他还是喜欢合欢树。

     方雪鸢推着他进了自己的闺房,又让下人小心翼翼的把他抱到床上。做好这一切,方雪鸢才优雅一笑,对萧瀛道,“夫君小憩一会儿,那我就不叨扰了。”刚才离开客厅时,她娘偷偷拉了她的手,她等下要去找她娘亲说说体己话。

     萧瀛点点头,“你让门外守着的人都撤下去吧。我一个人睡着安静些。”对于他这个媳妇,他没有的情爱,有的只是相敬如宾的过日子。

     或许要是真的能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

     方雪鸢依言退下,至于门口守着的家丁,她走时也一并的带走。萧瀛睡眠极浅,很容易就能被惊醒。她不想让无关的家丁打扰了他的睡眠。

     萧瀛缓缓的闭上眼皮,细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突然,他的耳畔传来了一阵赶咐的开门声,随后有个极细的脚步迈了进来。他以为是方雪鸢,便太也没有抬眼皮,开口问道,“雪鸢,你怎么又回来了?”

     “呵呵!”方楚楚立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的萧瀛,放在身后的那只手上攥着一把柴刀,凉薄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方雪鸢。我叫方—楚—楚。”

     萧瀛突然睁开自己狭长的双目,眼前一花,瞳孔瞬即收缩,讶异道,“你,你是?”

     方楚楚直接打断萧瀛的话,“没错,我是方雪鸢的姐姐。”

     方楚楚站在床边,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子里,她黑黢黢的身影便笼罩在萧瀛的身上,让萧瀛有了种全所未有的压迫感,这种感觉很不舒服。他皱皱眉,淡淡道,“你,想要做什么?”

     方楚楚突然粲齿一笑,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没见到你之前,我想要废了你。但见着你之后,我想?嫖你!我要让我的后娘我的妹妹知道,再沉默的羔羊也有爆发的一天。刘月香只配逢年过节给我娘亲顶礼膜拜,而她方雪鸢只配用过我厌弃的男人!”

     “你?”萧瀛眸光微闪,一双影沉沉的丹凤眼举目时,摄人如旭日高悬。

     方楚楚眼睛一闭,迅速的把自己的唇瓣向萧瀛贴去,萧瀛蓦的感觉脸颊上一凉,全身继而一僵,整个大脑瞬间停止的运转,一片空白,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脸颊上留下的那一吻。

     方楚楚扔下手中的柴刀,心里猛吸了几口气,直接揪住他的衣领,粗暴的要去扯开他的衣衫,萧瀛丹唇紧抿,呼吸陡然间有些急促,“你,你这样做?你妹妹?”

     方楚楚嗤嗤一笑,梨白的脸颊上挂着一抹嘲讽,“方雪鸢是不是跟你说我是个Xing格孤僻的人?我死去的娘亲是个不正经的女人?”

     萧瀛好看的丹凤眼微微一挑,怎么说呢,方雪鸢是曾经跟他提过他的大娘。而她口中的大娘也似乎是个不堪的女子。

     就在他犹豫踌躇的片刻,方楚楚心里已经确定了自己刚才说的话。

     她心跳如鼓,但面上依旧保持着冷漠,“既然她都这么说了,我要是不做点事情,还真的对不起她的这番评价了。”

     “方姑娘?请你自重。”

     摘自【落尘文学】,未删节版内容点击下方阅读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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