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贵的药是什么?
2015/5/25 医药代表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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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导读

     在国外,“天价药”绝非罕见,那些贵到令人咋舌的药物,甚至有可能成为市场的宠儿。

     最近一段时间,我们似乎总是能看到一些关于“天价药”的新闻:有些是因为生产困难、成本太低而“一药难求”的少见药物,有些是治疗重大疾病,但价格不菲的“救命药”,还有一部分则是用于治疗罕见病的“孤儿药”。尽管这些新闻中的大多数已经得到了妥善的解决,但还是令不少人思考药物价格相关的问题。而在国外,“天价药”绝非罕见,那些贵到令人咋舌的药物,甚至有可能成为市场的宠儿。

     1000美元一片的丙肝新药

     乙型肝炎病毒(HBV)和丙型肝炎病毒(HCV)的感染,早已成为了世界性的难题。主要在东亚和东南亚国家流行的HBV,尽管目前为止尚不能彻底治愈其感染,但高度发展的抗病毒疗法,还是能够使不少乙肝患者症状得到控制,回归正常生活。而在欧美更为常见的HCV,尽管它由于病毒复制机制和HBV不同,能够在恰当的疗法下得以根除,但人们对它的研究却一直停滞不前。

     直到几年前,治疗丙型肝炎的唯一疗法是进行长达6个月甚至更久的、由干扰素和利巴韦林组成的抗病毒方案。尽管这一方案的确能根治丙肝,但它巨大的副作用、较低的成功率还是令不少患者望而却步。而在2011年,新药特拉匹韦(Telaprevir)的横空出世,开始让局面有所改变--作为HCV复制关键“工具”NS3/4A蛋白酶的抑制剂,特拉匹韦添加到传统方案中,可以大幅提高丙肝根治成功率,且副作用可以接受。

     当然,人类并未满足于此,毕竟这款新药依然需要老方案的协助,而老方案本身的副作用太大了。在2013年年末,吉利德科学公司的另一款新药索氟布韦(Sofosbuvir),终于填补了这一空白。索氟布韦能够抑制HCV的NS5B RNA聚合酶,根据高中生物知识我们不难猜出来,这一作用对作为RNA病毒的HCV,简直是毁灭性的打击。临床试验也证实了这一点,索氟布韦无论是与老方案,还是只和利巴韦林(老方案中,利巴韦林的副作用相对干扰素较小)联合使用,都有着90%以上的“梦幻般”的治愈率。这也难怪它在美国上市的时候,全世界的肝病医生都对此拍手称快。

     可接下来的发展,却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吉利德公司为一个标准疗程(12周)的索氟布韦,定下了8.4万美元的天价,而索氟布韦在联合方案中,只需服用84片(每日一片,连服12周)。这样一来,每片药物的售价便达到了1000美元(约合人民币6200元),成为了有史以来单剂量价格最贵的口服新药。这样的药价最先招来了美国医保公司的反对,毕竟它们要为投保者支付药物费用,而索氟布韦这种药很明显会大幅拖累医保公司,甚至使它们陷入亏损。

     但争议归争议,索氟布韦的销量还是好的不得了,上市第一年(2014年)的业绩高达103亿美元,差一点就超过了降脂药立普妥的127亿美元记录。而它的升级版--能治疗传统上只能靠干扰素治疗的基因型1丙肝患者的复方药物,价格涨到了每疗程9.45万美元,上市仅2个月的销量也有21亿美元。

     应对这种史无前例的挑战,欧洲各国纷纷与吉利德公司达成协议,取得20%~30%不等的折扣,以缓解公共开支压力。而吉利德也承诺,将允许大部分发展中国家(不包括中国)销售索氟布韦的廉价仿制药。至于中国市场,吉利德目前没有让步的打算,但两款与索氟布韦疗效相似的丙肝新药,已经完成了在国内的III期临床试验,有望于2016年左右上市,价格也会便宜不少。

     基因治疗的关键一步

     基因治疗这个概念,我们在很多很多年前就已经接触过了。它旨在通过向人体引入正常的基因,来使受影响细胞发挥正常功能,进而治疗疾病。基因治疗最早的成功案例是治疗有“泡泡男孩病”之称的腺苷脱氨酶(ADA)缺乏严重复合性免疫缺陷,该病的患者由于不能合成ADA,导致免疫系统严重缺陷,不能抵抗几乎所有感染,严重患者甚至只能生活在无菌间中。

     然而,ADA缺乏目前的治疗手段依然是造血干细胞移植(HSCT)和酶替代疗法(通过给患者补充外来的ADA来治疗疾病),因为针对该病的基因治疗在导致一名患者因炎症反应死亡后,已经停滞了许多年。不过,基因治疗又在最近看到了曙光,欧洲药品管理局(EMA)批准了生物公司uniQure的基因治疗药物,这款药物用于治疗极罕见的脂蛋白脂酶缺乏症。这种疾病的患者体内由于不能合成脂蛋白脂酶(一种分解脂肪的酶),导致患者体内会出现非常高水平的脂质,引起反复的胰腺炎发作甚至死亡。

     由于整个欧洲范围内该病的患者不会超过200人,这款被称为Glybera的药物被定位为“孤儿药”。当然,正是因为患者人数太少和研发成本太高,这款药物的售价令人难以想象:每瓶Glybera的售价为5.3万欧元(约合人民币37.6万元),而大多数患者要想治愈该病,需要前后使用21瓶药物,总价格达到了史无前例的111万欧元(约合人民币788.7万元)。

     尽管它极其离谱的售价和小众的适应人群饱受质疑,但EMA一直为Glybera撑腰。毕竟,虽然拥有着这样那样的局限,它的确为基因治疗药物开了一个好头。而在它的鼓舞下,沉寂了十多年的ADA缺乏治疗药物重新开始研发,目前已经向EMA提交了上市申请。

     飘摇中起步的希望

     同样是高中生物课本上的案例,相较于基因治疗的鼓舞性成绩,恐怕人们对囊性纤维化(CF)的关注就不会有那么多了。CF在亚洲人中十分罕见,但是却是欧美最常见的严重遗传病之一,患者由于囊性纤维化跨膜电导调节因子(CFTR)基因的突变,使得体内的离子运输出现异常,多个器官(如肺、胰腺)被异常的粘液所干扰。患者的呼吸系统往往极其脆弱,在幼年时期便会出现反复、严重、难以治疗的呼吸道感染,消化功能也会因为胰腺的异常而变得很差。在以往,CF往往会带来灾难性后果,因为医生们除了对症治疗以外,实在是拿不出什么对付它的办法了。

     改变这一局面的是Vertex公司,也就是前面提到的特拉匹韦的生产商,尽管特拉匹韦在索氟布韦的冲击下,已经于2014年彻底撤出市场。2012年,Vertex公司上市了一款药物,通过增强CFTR的功能,来从根本上治疗CF。尽管这款药物只能覆盖很小一部分的CF患者,但它的疗效实在是太出众了,也在一定程度上赢得了医生和患者的青睐。当然,这款药物的年治疗费用达到了29.4万美元,是迄今为止最贵的药物之一。可喜的是,Vertex公司已经承诺,会为上市地区的低收入患者免费提供药物,这对一家刚刚在业务上起步的小公司,实属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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