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岁女子做春梦后去医院检查发现怀孕
2016/6/16 懂点健康养生

     我叫温小宁,是家里的独女,听说我一出生我的父母就因为各种离奇的巧合撒手离去。

     我成了家族里面的克星,传说是天煞孤星转世。

     家族里面但凡是知道我的人,都离我远远的,也只有奶奶才舍得和我亲近,不幸的是,奶奶年岁已高,一直瘫痪在床。

     奶奶去世的那晚,我和奶奶睡一个屋,到了半夜,突然听到奶奶叫我,我懵懂揉着睡眼,吓了一大跳。奶奶一直瘫痪,此刻却站在我床边。

     我惊得合不拢嘴。奶奶叹了一口气,上前拍了拍我的肩,给了我一串黄花梨木珠,对我说,“宁宁啊,奶奶要走了,有件事必须告诉你。其实,我们家祖上是驱鬼师,能降魔能驱鬼,也曾是风光无限的人家。从前我们家每一代都会出一个驱鬼师,代代相传,代代继承上一代驱鬼师的衣钵,一直传承到上个世纪。驱鬼师左边眼睛就是阴阳眼。阳的时候与右边的眼睛无异,阴的时候就能看见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奶奶说的时候,我不知道怎么左边眼睛就开始火辣辣的疼,我一边揉一边听奶奶继续说。

     “宁宁啊,我们祖上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还是犯了什么大忌讳,总之,到了你爷爷这一代,一个阴阳眼都没出来过。宁宁,那个珠子……”

     奶奶说到这里,突然“轰”一声倒下,就再也没起来。

     我也没来得及问,到底这个黄花梨木珠是用来做什么的。既然是奶奶临终交给我的,我就一直戴在手上。

     说来也是蹊跷,奶奶过世后,我左眼一直疼。有时候一抽一抽的疼,有时火辣辣的疼。

     奶奶头七那晚,是我四叔守夜。

     我睡在隔壁屋子,睡到半夜,我听到灵堂有动静,于是起来看,一看吓一跳。四叔躺在奶奶灵堂前,裤子脱到小腿边,身上骑着一个美艳的女子,女子一丝不挂,四叔和女子两人起伏一动一动契合着,喉咙里还发出爽快的呻吟声。

     虽然我不懂男女之事,但这样场面还是能看懂的,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我也不知道这事该不该管,于是回隔壁睡觉。灵堂里这样的低喘呻吟声音持续了一整晚。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我看见四叔眼眶发黑精神不佳,我犹豫来犹豫去,最后还是将这事告诉了我四婶。

     谁知道我四婶把我大骂一顿,说昨晚屋子是从外面上锁的,她就睡在屋外,别人根本进不来。四婶骂我,说我和我爷爷一样招人讨厌,煞星。

     我是真不懂,四婶骂我就骂我,扯上我爷爷干嘛。从前听奶奶说,爷爷死的时候才五十岁。我其实都没见过。但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奶奶提起,我都十分的难过。如今四婶骂我爷爷,我竟然又觉得心口钻心的疼。

     四叔知道后,也骂了我一顿,说我神经病,一肚子坏水,见不得他们好。骂完后四叔就骑着摩托车出门了,说是去开奶奶的死亡证明,好取出奶奶存折里的钱。

     四叔骑车走的时候,我分明就看到昨晚那个妖艳女子坐在四叔身后,双手紧紧搂着我四叔,指甲又细又长的手还伸到了四叔衣服里。我惊得嘴巴能塞下一个鸡蛋。

     没想到,四叔这次出门,没能再回来。

     听目击的邻居说,四叔好好的骑着车,突然失控撞上了一辆大卡车,身首异处。

     我疑惑的问,还有别人受伤么?

     邻居奇怪的看着我,怎么会有其他人呢?四叔是一个人骑得摩托车。

     这时,我的左眼又开始剧烈地疼起来。我依稀感觉到一种史无前例的恐慌。奶奶走的时候话也没说清,我想,我的命运可能将从此改变。

     四叔死了,四婶哭得昏黑天地。

     我想安慰却被四婶煽了一耳光。四婶觉得是我这个天煞孤星害了四叔,说什么要把我赶出家门。

     我收拾收拾东西就走了,本来我就是个孤儿,奶奶不在了,我也没必要留下来。高考结束,现在正好是放暑假,我成绩一般,所以填的冷门,其他人不愿去的专业——某地质大学考古系。

     我是浙江湖州人,学校在河北那边。好在奶奶原先留了些钱给我,我算了算,省着点花差不多能够第一个学期的学费。

     于是我买了最便宜的火车票,只身去了河北。

     学校坐落在山脚下,说实在的,学校背后那样的山也真是怪,我从没见过那么像坟头的山,阴森森的感觉。

     我最先到宿舍,我的宿舍楼在最后一排,紧挨着那个像坟头的山,一开窗就能看到阴森森的山景。我定睛一看,似乎还能隐约看到白色的石碑,不由得皱了皱眉,难怪这学校填的人少。不然我这成绩也上不了大学。

     我挑了一个靠里面的上铺,下铺就留给其他室友吧,我这个人比较孤僻,不喜欢与人过多交流。

     舍友们陆陆续续到了。

     其中一个叫叶绾贞的女孩跟我有些投缘,我感觉几年的话,都在一下午同她说完了。这个叶绾贞据说来头很大,是原先满清正黄旗家的子孙。后来建国时给改了姓。

     其实我对满清什么什么旗的不是很了解,到是知道有个叶赫那拉氏,不知道是不是跟她有关。第一天见面时间比较匆忙,我也没细问。

     晚上,其他舍友一起出去吃饭,据说还约了几个男同学,AA制,我就没去了。她们也真是厉害,刚来就和男同学联系上了,这点我是沟通不来的。我天生不喜人多。再者,我的钱要节约着用,交完学费所剩无几了。我还琢磨着得赶紧找个活赚点生活费。

     她们走后。

     “轰隆隆”一声巨响,好好的天就要下雨了,朝着外面看了一眼,不由得吃惊起来,北方九十月的天气,怎么突然打起雷了!

     我赶紧起来把门窗关上。

     门窗关好我便转身回来,一转身门板吱呀一声,脚步一顿,转身朝着门口看去,地上滴滴答答的两个水印子。

     定睛一看,水印子又没有了。

     但门却是开着的。

     兴许是门外风大雨大刮开了,走回去又推上了门。

     这次未免门板再开,我特意用门插给插上,转身才又走回来。

     折腾了一天了,我有点累了,于是爬上上铺躺下,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一回事,一躺下顿觉周身冷风阵阵起来!我累极了睡着了,可睡了一会儿就被一阵冰凉刺骨的寒意惊醒。

     我感觉身边像是躺了个什东西,不由得伸手去摸了摸,结果不摸还好,一模竟然是一片水。

     抬起手我还看了一眼,而后马上坐了起来,看着床上那边越来越多的积水,我又倒吸了一口凉气。

     房顶上也没漏水,怎么床上会有这么一大片的水?

     本打算下床,却又看不见床上有水了。抬起手摸了摸,确实干爽的不行,不由得奇怪起来,难不成我出现了幻觉?

     这时左眼又开始疼起来,我揉了揉眼睛,继续躺下睡。突然我感觉身边的床吱呀了一声,跟着床上的被褥就动了。这次我的感受真真切切。

     我紧紧皱眉,但就是没睁开眼睛。

     此时我敢肯定,一定是有什么东西在我床上,而且越发的靠近我。我想动,但此时我发现自己动不了了,像是被牢牢绑在床上,四肢张开。这样的姿势让我觉得很羞辱很无助。

     接着,我感觉身上越来越重,像压着一个人似得,我的衣服被解开,裙子也被拉下。我气愤极了,我可是个清白的姑娘。可我一点也动不了。一股冰凉的感觉在我周身游走,磨蹭着敏感之处。

     隐约的,我似乎听到耳畔有声音回荡。

     “宁儿,你终于来了……你逃不掉的……”

     这是男人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极其吸引人,只听着声音仿佛都要沉醉。

     渐渐的,我觉得身体越来越紧绷,竟然有丝丝快感游走全身,身上越来越重,我也越来越热,汗水不停的流下,我的呼吸也越来越沉重。最后,像是有一道刺激的电流走遍全身,我浑身抽搐了几下,一股愉悦的感觉四散开来,我竟然……竟然……

     这时候,像是解开了枷锁,我一下子就能动了,我猛地起身,大叫一声,“啊!”

     宿舍的灯立马亮了。

     下铺的叶绾贞起来看着我,“你咋啦?”

     “我……”我说话的时候,声音沙哑,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样的声音竟然是我发出的。

     我惊魂未定,摸了摸自己的脸,确定下真实感,原来叶绾贞她们都回来,我竟然睡得太死一点都不知道?难道刚才的事,只是一场梦?

     这时,其他室友也起来了。

     宋玲看着我,问,“咦,你脸怎么这么红?浑身是汗,头发都湿透了,还不停地喘气,哈哈会让人误会的哦。”

     叶绾贞一听,顿时乐了,“哈哈,你该不是做春梦吧!看你想男人想的,叫你一起去吃饭还不肯去,别矫情了哈。”

     我觉得尴尬得要死,但想起刚才那种刺激感觉,我是真真切切的……到了高潮,是我人生的第一次……该不是我真的做春梦了?

     “你们先睡吧,我忘了还没洗澡。”我赶紧下床,一溜烟跑进卫生间,脸烫的估计能煮熟鸡蛋了。

     身后,叶绾贞她们笑成一片。

     真是太丢人了!

     宿舍第一晚的事,就这么悄然过去了,也没人再提。

     正式上课前是军训,我趁着休息的时候,溜出学校找兼职工作。

     毕竟生活费不多了,下个星期的伙食费都没着落。

     想不到,学校对面竟然是一条古玩街。一间接着一间的店面,里面摆着各种

     稀奇的玩意儿。我找了家大店铺走进去。

     老板是个中年小矮个,留着山羊胡子,看着很怪异,这年头还有留着山羊胡的人,不觉得热么?他身边坐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孩,扎着四个羊角辫,正眨巴眨巴望着我。

     “你要买什么?”老板边问边瞥了眼我手上的黄花梨木珠。

     “我想找份兼职,打扫卫生,收银等都行。”我咬了咬唇,开口。

     老板奇怪的看我一眼,“你缺钱?”

     我点了点头,这人真是奇怪,不缺钱出来找什么工作,他问得可真直接。我见他眼神一直看着我手上的黄花梨木珠,于是便想摘下给他瞧瞧,谁知道,竟然摘不下来了。我只觉得头皮都发麻……这也太怪异了!

     老板连忙阻止我,“别,你这珠子老料油润,颗颗上面有鬼眼,价值连城。我店小,你卖我我也不敢收。”

     我吃了一惊,再看手上珠子,原来一圈一圈对着的,像是两个眼睛一样的,叫做鬼眼。竟然是价值连城??

     “老板,我只是想找个兼职。要不,我给你带孩子也成。我很会哄孩子的!”说着我指了指他身边的小女孩。小女孩听了还冲我一笑,甜甜的。

     我话一说,老板顿时惊呆了。

     半天他才说出话来,“你……你看的见她?”

     “啊,什么看的见?”我一愣,“她不就坐你旁边吗?”

     老板几乎是跌坐在地,伸出一指指着我,颤颤巍巍的,“你,你有阴阳眼!我女儿十年前就过世了。”

     “我有阴阳眼?”我自己也是大吃一惊,但我显然并没有老板那样吃惊。其实我可能有点想到了。奶奶临终前的那番话,以及和四叔交合的,应该是个美艳的女鬼吧。

     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眼前的这位老板并没有把我当成怪物。还激动的泪流满面,说请我帮一个忙,然后给我两万元重谢,我算算这么多钱,够我读完大学了,于是就爽快的答应了,反正先试试嘛。

     晚上,等到舍友们都睡了以后,我独自爬窗来到后山。我不能直接出宿舍,宿舍管理阿姨是要登记的,大半夜出去,又不回来,别人会以为我出去和男生厮混,名声就不好了。

     学校后面这座山,阴森的出奇,真是想不通,为什么要把学校建在这里。

     抬头我看看天,天上无星无月,可我明明记得,今晚的月亮又圆又大,真是奇怪了!

     店铺的老板姓何,何老板十年前,带着女儿在山上时候,女儿不慎走丢了,据说是在一个山洞前发现了她的鞋。何老板说这么久了,他也不期待奇迹,只希望能找到女儿尸体入土为安,不然找不到归宿的女儿的魂魄就会一直飘荡在外,不得转世。就像我看到的那样。

     而那个山洞,里面据说有恶灵,没有阴阳眼的人是走不进去的,也不能避开恶灵。何老板讲的时候支支吾吾,我怀疑估计他找人试过,可能没结果,也可能是出了意外。

     虽然我也有点害怕,但我反正是孤身一人,为了学费,我拼了。

     到了何老板说的山洞前,洞很小,要爬进去,我刚要弯腰,竟然一块石头自己移开了位置,就像门一样的打开了,要我进去的意思,于是我便抹黑进去。

     进去后眼前越发的昏暗,但是在不远处明显有不算明亮的光。

     只是我一动,便觉手腕上的梨木手串有些躁动,似乎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我又感觉不到是什么,洞里也顿时忽明忽暗起来。

     我低头,忙着去看手上,发现手串上竟微微张开一个个眼睛。

     我忽然想起,很久以前我做过一个梦,梦里我梦见一个老者在我面前,他的手腕上面就有一圈像是我手串上的眼睛。

     我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莫不是那老者真是爷爷。

     做梦那会,我就和奶奶说了这事,奶奶说这是爷爷。奶奶说那话我多半不信,爷爷长得并不是那样。但奶奶那时无比笃定,而今我也有些信了。

     洞穴里终于恢复了安静,我手腕上的手串也在此时没了动静,这时我才看洞里那一点暗光。

     我本来也有点害怕,不想进去了。

     但一想到有了两万元的学费,我就能安逸的上我的学,顿时来了勇气。

     迈步朝着洞口哪一点暗光走去。

     原来洞的里面还有一个洞里洞,出去眼前变出现了一个古墓式的地方。

     我既然是报考的考古系,自然对古墓学有些研究,但眼前的古墓格局,着实有点难到了我。

     看了一会,我便泄气了,我竟然一点没看出,眼前的古墓是哪朝哪代的墓穴。

     不过我能肯定,这里肯定是个有权势之人的墓穴。

     墓室四周的墙壁上亮着长明灯,数了数,一共七七四十九盏,灯座都是金色的。

     是不是纯金不清楚,但古代能用金色装点墓室的人,非富即贵,这里墓主人的身份便可想而知。

     墓室正中的墙上还设了北斗七星,七颗星正对着的便是我这里,但奇怪,地上却是空出来的。

     我便有点奇怪,这么高规格的墓室,为什么没见棺椁?

     难道说还有比我先来的,已经把墓室给盗了?

     但想想又不像,就算是被盗了,也不能把棺椁都给背走了,纵然是想,也没有那么大的力气。

     想到此不由得摇了摇头,还以为能顺手牵羊拿走点什么,不想,还是来晚了!

     没有看见棺椁,拿点别的什么也是好的,于是我便把主意打到墙壁上那些金色的灯座和墓室正中的北斗七星上面。

     在我看来,既然灯座都是金的,那七颗星就算不是宝石,一定也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刚打定了注意,便觉得身边有个什么东西扯了我一下,我转身那东西便不见了。

     顿时我有些毛骨悚然起来,就我一个人,身边又没长钩子,怎么会有东西扯了我一下。

     壮着胆子,我在墓室里面看了一圈,身后竟飘来一股奇异的香气,顿时我毛骨悚然起来。

     这里是墓穴,怎么会有香气,还是这这么突然的。

     “你终于来了!”就在我困惑之际,身后一个清幽而婉转的声音传进脑海,本该是一道好听的浮萍,此刻竟着实有些瘆的慌。

     墓室里没人,除了我还有谁?

     仗着胆子我转身看去,在平静的面容,手心里也出了汗。

     结果看见对面一身华丽红衣的男子,竟不自觉的奇怪起来,双眼望着他那风华绝代的容颜,竟看的有些忘乎所以。

     好看的人也不是没见过,只不过他长的男不男女不女的,着实是妖娆的过了头。

     男人长成这样,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了。

     但他为何叫我宁儿?

     奶奶也只是叫我宁宁,他为什么叫我宁儿,他是人是鬼?

     怎么听着他的声音哪里听过,那样耳熟!

     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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