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生命之书 | 美得好神秘 | 荣格《金花的秘密》
2016/8/17 哲学园

     荣格心理学一代宗师15年研究成果悬而未决读中国道家经典一朝他乡遇知音于是一部伟大的关于中国的生命之书诞生了《金花的秘密》东西方思想深度碰撞扛鼎之作问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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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黑底色如幽暗的无意识海底

     火焰从这最深的海底穿透种子生出一朵硕大的金花《金花的秘密》

     [瑞士]荣格 [德]卫礼贤 著张卜天 译商务印书馆 2016年7月向阳水木设计事务所精美设计

    荣格、卫礼贤与

     《金花的秘密》

     商务印书馆 写在前面《太乙金华宗旨》,相传为吕洞宾所著。20世纪20年代,德国著名汉学家卫礼贤(Richard Wilhelm)将此书译成德文,并邀请精神分析心理学家荣格(Carl G. Jung)撰写了长篇评述。1929年,两人合作完成的《太乙金华宗旨》德文译注本出版,题为《金花的秘密——中国的生命之书》,后被译成英文、法文、意大利文、日文、朝文等多种文字,是东西方思想深度碰撞的经典著作。

     荣格的可贵之处在于,尽管他真正以一种虚怀若谷的态度,欣赏甚至崇尚中国的古老经典,但他从未忘记自己所站的位置,而是坚持欧洲人应当真实地面对自己,以自己的方式从自身本性中发展出成果。如他所说,“东方的精神产生于黄土地,我们的精神也只能产生于并且应该产生于我们自己的土地。”

     现代社会下,多数中国人已经失去了自己立足的土地,相比于自己的经典,我们倒是更熟悉荣格的语言及其所代表的现代科学。我们这些无家可归的中国人,是否能从《金花的秘密》中找到回归之途的蛛丝马迹呢?或者,至少能从中获得一点觉醒和勇气?

     对于《金花的秘密》来说,与其评价,不如摘抄。张卜天博士从德文翻译的新译本使我们能够顺畅地欣赏到荣格思想的精炼与深邃。

     因此,下面将以几句简单的介绍,串联起那一颗颗闪亮的珍珠。这只是小编随手所录,更多精彩的内容限于篇幅而割爱未录,它们在静夜中发出温润而永恒的微光,等待读者们为之着迷,为之震撼。

     缘起

     自1913年开始,荣格一直在研究集体无意识过程,但却发现这些研究结果超出了西方科学的一切定义。1928年,汉学家卫礼贤寄给了荣格一本《太乙金华宗旨》的德文译本。荣格一见倾心,号称《太乙金华宗旨》与他关于集体无意识的思考存在着深层的关联:1928年,当我已故的朋友、本书的合著者之一卫礼贤把他翻译的《太乙金华宗旨》寄给我时,我自己的工作正处于困境。1913年以来,我一直在对集体无意识过程进行研究,但从不止一个方面来看,所得到的结果似乎是成问题的。这些结果不仅远远超出了“学院”心理学所熟知的一切,而且也跨越了医学的、纯人格主义的心理学的界限。它们与一种广泛的现象学有关,迄今为止所有已知的范畴和方法都不能用于这种现象学。由于没有什么东西可供比较,我花费15年的辛劳所得到的这些结果似乎是悬而未决的。以前我不知道有任何人类经验领域可以稍为确定地支持我的结果。 卫礼贤给我寄来的这一著作帮我摆脱了困境,其中恰好包含了我在灵知主义者那里找不到的东西。因此该文本使我有机会能把我的一些基本研究成果至少暂时发表出来。荣格非常感激卫礼贤,得益于后者,他得以邂逅中国的经典。卫礼贤逝世后,荣格在慕尼黑纪念会上所作的讲演:如果我们都停留在自己的专业领域,那么他作为汉学家、我作为医生恐怕永远也不会接触。然而,我们在人文领域相遇了,它从一开始就超越了学院界限,那里有我们的接触点,那里腾跃而起的火花点亮了一盏明灯,它将成为我一生中最有意义的事件之一。荣格评价卫礼贤

     荣格高度评价卫礼贤对《太乙金华宗旨》、《易经》等中国古代经典的翻译:一般说来,专业学者的心智是纯粹男性的,对于这样一种理智而言,繁育是一种与本性相异的不自然过程,因此它特别不适合接受和培育与本性相异的精神。而更伟大的精神却带有女性的特征,它有一个擅于接纳的、培育性的子宫,可以把陌生的东西改造成熟悉的形态。卫礼贤拥有这种母性精神的罕见天赋,因此能够前所未及地领会东方精神,致力于他那些无与伦比的翻译工作。 卫礼贤成功复活了这部古老的著作,给它赋予了一种新的活力。不仅许多汉学家,甚至是大多数现代中国人,都只能把这部著作看成一堆荒谬的符咒。也许没有哪部著作能像《易经》那样体现了中国文化的精神。几千年来,中国最杰出的人一直在这部著作上携手合作,贡献力量。它虽然成文甚早,但万古常新,至今仍然富有生机,影响深远,至少在那些理解其意义的人看来是如此。我们能够受此恩惠,这要归功于卫礼贤的创造性工作。 任何一个像我这样有幸能在与卫礼贤的精神交流中体验过《易经》占卜能力的人,都不会对一个事实长久地视而不见,那就是我们已经触及了一个有可能动摇我们西方心态基础的阿基米德点。像卫礼贤那样对一种本性上异于我们的文化进行丰富多彩的描绘,其意义绝非微不足道,但比这更重要的是,他把中国精神的鲜活胚芽接种在我们身上,能使我们的世界观发生本质改变。我们不再仅仅是临渊羨鱼或品头论足的旁观者,而是已经成为东方精神的参与者,能够体验到《易经》活生生的效力。 面对着东方的异国文化,卫礼贤表现出了欧洲人罕见的谦恭。他毫无芥蒂地面对它,不带任何偏见和自负,完全敞开自己的心灵,任它控制和塑造,因此当他回到欧洲时,他给我们带来了在精神和本质上都很纯正的东方图像。对卫礼贤来说,这种转变不仅意味着思想观点的转移,而且也意味着人格构成的本质性重组。倘若卫礼贤不能让他内心之中的欧洲精神退居幕后,他就不可能给我们提供如此完美的东方图像,没有任何隐秘动机,也没有任何粗暴无礼。如果他让东西方在他内心之中进行一场毫不妥协的生硬较量,他就不可能完成他的使命,给我们提供一幅中国的真实图像。为了完成这项命定的任务,牺牲掉欧洲精神是不可避免的,也是必要的。

     荣格谈《易经》、占星学与同步性

     几年以前,当时的英国人类学学会主席问我,为什么像中国这样一个精神层次如此之高的民族却没能发展出科学。我回答说,这一定是一种视错觉,因为中国的确有一种“科学”,其“标准著作”就是《易经》,不过和中国的许多其他东西一样,这种科学的原理与我们的科学原理完全不同。

     事实上,《易经》的科学并非基于因果性原理,而是基于一种我们从未遇到因而迄今尚未命名的原理,我姑且称之为“同步性”原理。多年以前,我在研究无意识过程的心理学时就已经意识到,必须寻找一种新的解释原则,因为因果性原理似乎不能令人满意地解释某些值得注意的无意识心理现象。我发现有一些心理上的平行现象,它们之间不可能有因果联系,而必定处于另一种事件联系。在我看来,这种联系主要可见于相对的同时性这一事实,因此我称之为“同步性”。 如果拥有经过彻底论证的结果,那么占星学是同步性的一个具有重要意义的例子。不过,至少已经有一些事实经过了充分论证,并有大量统计数据作为支持,因此,对占星学问题进行哲学考察似乎是有价值的。(从心理学上的评价来看,这是显而易见的,因为占星学代表着古代所有心理学认识的总和。) 这种建立在同步性原理基础上的思维在《易经》那里达到了顶峰,它是对中国总体思维最纯粹的表达。而在西方哲学史上,这种思维自赫拉克利特之后就已经销声匿迹,直到在莱布尼茨那里才又出现了微弱的回声。不过在此期间,它并没有彻底消亡,而是继续活在占星学思辨的暮色中,直到今天也一直保持在这一层次。 在这里,《易经》正好呼应了我们进一步发展的需要。在我们这个时代,神秘学获得了一种无与伦比的复兴。西方精神之光几乎因此而黯然失色。这里我想到的并不是我们的专科院校及其代表。我是一个医生,常与普通人打交道,因此我知道,大学已不再能带来光明。人们已经厌倦了科学的专业化以及理性主义的唯理智论。人们渴望听到真理,这种真理不是使他们更狭窄,而是使他们更开通,不是蒙蔽他们,而是照亮他们,不是像水一样流过他们,而是切中肯綮,深入骨髓。这种寻求很容易把广大公众引入歧途。 荣格谈西方人该如何求道

     仅仅是一种新鲜感觉或者新的神经刺激并不能帮助欧洲的精神。中国花了几千年时间建立起来的东西我们也不可能通过偷窃来获得。要想拥有,我们必须凭借自己的努力。东方所能给予我们的仅仅是一种帮助,具体工作还必须由我们来做。如果我们把自己文化的根基当作过时的错误加以舍弃,把我们看成无家可归的海盗偷偷摸摸地栖身于陌生的海岸上,那么《奥义书》的智慧和中国瑜伽的洞见对我们又有什么用呢?如果我们对自己的问题视而不见,带着习惯性的偏见过着人为安排的生活,如果我们掩藏真实的人性及其所有的危险暗流和黑暗,那么东方的洞见尤其是《易经》的智慧将毫无意义。

     西方人最好一开始不要对东方智者的秘密洞见了解太多,否则就是“邪人行正道”。西方人不要再次理所当然地认为鬼神是一种幻觉,而应重新体验这种幻觉的实在性。他应该学习重新认识这些心灵力量,而不是等到他的情绪、神经状态和妄想以极为痛苦的方式向他表明,他并非自己的唯一主宰。

     东方是带着一种对世界的懵懂无知而获得了对内在世界的认识,而我们则将凭借极为丰富的历史和科学知识去研究心灵及其深度。事实上,在目前这个时候,外在知识是内省的最大障碍,但心灵痛苦会克服一切阻力。我们已经在建立一种心理学,亦即一门科学,它将提供一把钥匙,使我们走进东方仅凭异常心灵状态才发现的大门。 这部经典的背后是一种数千年的古老文化,这种文化有机地建立在原始本能的基础之上,根本不知道那种适合于我们这些开化不久的日耳曼野蛮人的残暴道德,因此缺乏那种粗暴压抑本能的要素,不致使精神过度紧张和有毒。 古德云:“世人舍本逐末。”这句话针对的是那些不知道神秘力量的真正源泉何在的人。东方的精神产生于黄土地,我们的精神也只能产生于并且应该产生于我们自己的土地。 我坚决要把听起来有玄学意味的东西暴露在心理学认识的阳光之下,并且尽力阻止公众相信那些令人费解的断言。坚定的基督徒可以坚信下去,因为那是他所承担的责任,但非基督徒已经丧失了信仰的恩典。(也许他从出生起就已经遭到诅咒,不能信仰而只能去认识。)因此,他没有权利相信其他任何东西。玄学把握不了任何东西,但心理学却可以。因此,我会剥去事物的玄学外衣,使之成为心理学的对象。 荣格谈神秘的曼荼罗

     如果这些幻念被画出来,那么出现的就是象征图案,其主要类型是所谓的“曼荼罗”(Mandala)。曼荼罗意指一个环,特别是一个魔环。曼荼罗不仅见于整个东方,在西方也不鲜见,中世纪绘制的大量曼荼罗便是明证。基督教曼荼罗尤其见于中世纪早期,多是基督位于中心,四位福音书作者或他们的标志位于四个方位基点。这种观念必定非常古老,因为埃及人也用同样的方式来描绘何露斯(Horus)和他的四个儿子。 这样的曼荼罗亦可见于普韦布洛(Pueblos)印第安人仪式中使用的沙画。不过,最美的曼荼罗当然出自东方,尤其是西藏佛教。《太乙金华宗旨》的象征图案也是用这些曼荼罗描绘出来的。我还在精神病人那里发现了曼荼罗图案,这些病人对我们所讨论的联系当然一无所知。 我所知道的最古老的曼荼罗图案是最近在津巴布韦发现的一幅旧石器时代的所谓“日轮”。它也是建立在“四”的原则基础上。人类历史上如此久远的东西自然会触及无意识的最深层,并且能在意识语言显得相当无力的地方来把握无意识。这些东西不可能是设想出来的,而只能从被遗忘的深渊中再次生长出来,这样才能表达意识的最高预感和精神的最高直觉,从而把现在意识的独特性与生命的久远过去融合在一起。 天地之初,万物未分,因此即将作为最高目标出现的东西仍然位于幽暗的无意识海底。在原窍之中,意识和生命(性-命)仍然“合而为一”,“融融郁郁,似炉中之火种”。“夫窍内有君火”,“漏尽之窍,凡圣由此而起”。请注意火这个比喻。我知道一系列欧洲曼荼罗图案,显示有一个被层层包裹的植物种子似的东西在水中漂流,火焰从下面很深的地方穿透种子使其成长,从原窍中遂生出一朵硕大的金花。 下面这些图画都是我的病人按照前文中提到的方式所作的,最早的一幅作于1916年。所有这些图画都是在没有受到任何东方影响的情况下完成的。第四幅画中出现了《易经》的卦象,是因为作者读过理雅各翻译的东方圣典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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