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住一个女人的,从不是年龄和身份!
2016/6/4 卡娃微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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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媒体编辑,免不了四处约稿,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我找到了小姨妈。在我记忆里,小姨妈是个很有才华的女子,虽然没有读过大学,但是小时候看她画的画写的字,灵动美好,她曾是我崇拜的对象。
当我跟小姨妈说可以写写东西,发给我,我能帮她找到渠道发表,还能赚到业余稿费的时候,她却一脸吃惊:“哎呀,我那时候都是随便写写,哪里能拿得上台面?现在天天带孩子,哪里有时间写东西?”我一时语塞。

现在的小姨妈,早已不是亭亭玉立的少女,没有了当年衣袂飘飘的秀美,结婚后,她不再摄影,不再画画,写文字也很少。主妇的生活,柴米油盐酱醋茶,她慢慢地开始抱怨生活。孩子不懂事,她开始发火;老公不如她的意,她开始埋怨;兄弟姐妹之间的人情交往,也常常让她心累。
我才明白,现在的她,连同她的年龄和容颜一起老去的,还有她曾经一颗诗意的心。
女人,难道困住你的,真的是你逐渐老去的年龄,还有你自认为很平凡的身份吗?
2
在湖北省一个狭小而封闭的乡村里,有一个身患脑瘫的女人,她常年坐在轮椅上,说话口齿不清。在她身边,是看不到边的穷困的乡土,冷漠的丈夫和村民。谁也不会想去了解她心里的想法,更不会去聆听她的苦闷。1998年,她提起笔写下了自己的第一首诗,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文字让她孤寂的心灵找到了一个喷薄的出口。

脑瘫诗人余秀华
她写身边的稻田、田里的稗子,写天空的颜色,写自己养的狗,写柴火、疯长的蒿草,写亲情和爱情,写尽了自己对真情的渴望。她残缺的身躯里,吐出的是一朵朵生命的花。2014年,她写的那首诗《我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爆红网络。乍一看题名,不免产生这个是哗众取宠的怀疑,但当你读下去,诗里迸发出的力量和火热的温度让人感到眩晕,不知不觉被带到了那种充满魔力的笔调中去:
“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
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
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
大半个中国,什么都在发生:火山在喷,河流在枯
……”

余秀华在自家门口微笑
现在,她出了自己的诗集,她坐着轮椅来到北大,来到一个个高校,朗诵自己的诗,成了市里作家协会副主席。她还跟自己包办婚姻的丈夫离婚,离开了那个嫌弃她并且脾气暴躁的男人。这个女人,就是脑瘫诗人余秀华。
3
民国时期曾经有个女子,很小的时候父母都去世了,被亲舅舅卖到了妓院。灯红酒绿的烟花巷里迎来送往,她曾几度自杀。后来,她遇到了一个可以救她于水火的人,她抓住救命稻草,幸好得到解脱。她学字学画,最终去到外国留学,成为一代画家,与徐悲鸿齐名。她就是女画家潘玉良。

潘玉良自画像
还有一个来自贵州山区的老农妇,大字不识,起初起早贪黑在街边摆摊卖凉粉,因为制作的辣酱顾客都喜欢于是做起了辣酱生意。如今,她的辣酱已经远销海外,她更是被封为“国民女神”。她就是“老干妈”的创始人陶华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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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女人,并非有倾国倾城的容貌,更谈不上在韶华正好的时候飞上枝头当凤凰。她们有的甚至曾经置身水深火热,看不到明天的希望。

但她们并没有被这些困住,没有被身份困住,没有被老去的时间困住,更没有被命运困住。她们并非苦苦同命运作斗争,因为太悲壮反而活得太累,她们只是找到了自己的擅长之处,并一门心思钻研进去。在这些事情中,她们找到了另一个自己,一个认真的自己。最终,平凡的生命被点亮,她们活成了岁月里的珍珠,美得不可方物。
困住一个女人的,从不是年龄和身份,只有你自己的那一颗,会不会变老的心。

爱我你就置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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