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为什么先性后爱,看完你就明白了
2016/7/22 洞见

     三月和风送暖,无边柳絮如烟,正是帝都春光烂漫,莺飞燕语的好时节。

     恭亲王府,庄严肃穆,向来是寻常百姓的禁忌之地,这日却在大门前的三丈之外,围满了一大群看热闹的百姓。

     人群前方的石板地上静静躺着的一位绿衣少女。

     绿衣少女双眼紧闭,一动不动,好像死去一般,额头上血迹殷红,缓缓流过满是疙瘩红斑的脸庞,看上去丑陋狰狞。

     “去看看那贱人死了没。”一个冷酷的声音响了起来,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温度,“要是死了,就送她一尾芦席,卷了扔在柳相府的大门口,要是没死,就用水将她泼醒,让她自己滚回家去!”

     高高的台阶上,一个紫衣华服的少年男子正傲然挺立,容颜俊美飘逸,脸上满是厌恶和鄙夷。

     “启禀王爷,她没呼吸了。”一名侍卫走过去拭了拭绿衣少女的鼻息。

     “死了?死了倒也干净。”紫衣男子打鼻孔里冷哼一声,“拿卷席子来,将她裹了,看在她曾是本王未婚妻的份上,本王就发次善心,再赏她一口棺木吧。”

     “是,王爷。”

     围观的众百姓人人面露不忍之色,忍不住悄声议论。

     “柳大小姐好可怜哪,还有三天就要成为恭王妃了,竟然被退了婚。”

     “不但被退了婚,还被活生生的逼得……撞了石狮子,唉。”

     “可怜了她的那一副花容月貌,竟然变得如此的丑陋……”

     “嘘,你们看,柳大小姐好像……好像活过来了。”

     好吵!

     头痛欲裂……

     沈心如慢慢的回复了意识,只觉得自己身子底下又冷又硬,好像是躺在石头地面上,让她很不舒服。

     她皱着眉,努力睁开眼来,第一眼看到的是一片蓝天,白云悠然飘过。

     周围人声嘈杂,乱糟糟的,她缓缓转头看过去,见是一群身着古装的老百姓围在她周围,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沈心如一阵茫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随后感觉不妙……

     自己口唇发干,身出冷汗,手脚无力,这是大量失血濒临晕迷前的症状!

     而这一症状正在加重,说明她体内的血液还在继续流失,她抬手一摸疼痛的额角,发现伤处正在不停的涌出热血。

     右手食中两指并拢,飞快搭上左手脉搏,只数秒钟,身为首席军医的她迅速诊断出,只要再流出50cc的鲜血,自己就会立刻陷入昏迷!

     必须马上止血!

     她向四周快速环视,没有发现自己的行医箱,光滑平整的青石板路面上,干干净净,连张碎纸片也没发现。

     没有行医箱里的金针,无法施行针炙止血,她现在急需的是一条能止布的纱布,或是布带。

     心有忽有所感,她伸手入怀,摸出了一条大红色的绣帕,毫不犹豫的“唰”一下撕成了两片。

     布帛撕裂的刹那,有一个画面突然闪现进她的脑海。

     少女坐在东窗前,柔情满怀的绣着锦帕上的并蒂莲花。

     好熟悉的画面!

     来不及多想,她飞快的把撕裂的绣帕打个结,紧紧的系在额头,止住了汩汩外流的鲜血。

     脱离了生命危险,她轻轻松口气。

     蓦地,一个男人残忍冷酷的声音响了起来,冷冰冰的刺入她的耳膜。

     “柳若水,你这丑女,居然没死?没死就赶快滚回你的丞相府,别继续赖在本王爷的大门口,弄污了本王门口的石狮子,更污了本王爷的眼睛!”

     柳若水?他是在说自己?

     她蹙眉循声看去,一双鹰隼般的目光,毫不掩饰的厌弃。

     好熟悉的容貌!

     大段大段陌生的记忆突然如潮水般涌进她的脑海,她不由自主的合上了眼睛。片刻后,双眼一睁,眸光闪闪,清亮如水。

     原来,自己穿越了啊。

     君天翔……她轻声低语。

     眼前的这个男人,正是恭王爷君天翔,当今圣德帝的第三子,柳若水的未婚夫婿。

     自己的原身名叫柳若水,是柳丞相柳承毅的嫡长女,一年前风光无限,曾在宫中的百花宴上艳冠群芳,被誉为帝都第一美人,一年后容颜尽毁,被称作帝都第一丑女。

     她视线下垂,落在地上一张大红庚帖上。

     退婚庚帖,字迹潇酒飘逸,正是君天翔亲手所书。

     沈心如……不,柳若水捡起庚帖,慢慢站起身来,目光再次看向君天翔,眸光闪动,若有所思。

     未婚妻容貌被毁,就修书退亲,这等天性凉薄,自私冷酷的渣男,若水你居然为了他而撞石狮身亡?

     死得实在不值!

     “柳若水,你这丑八怪,还不快滚?王爷已经不要你了,你有什么资格盯着我家王爷看!再看,就挖了你的眼睛!”

     一个刁蛮傲慢的少女声音突兀的响了起来,打断了她的沉思。

     柳若水目光一瞥,这才发现君天翔身侧正紧紧傍着一个粉衣美貌少女,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满眼不屑的看着自己。

     姚惜惜?若水的脑海中迅速闪现出画面。

     大理寺丞姚家的嫡女,若水当年的闺中好友,嘴里甜甜的一直喊若水姐姐,旁敲侧击的打听着君天翔的各种喜好。

     原来……如此!

     “你家王爷?”若水唇角一勾,淡淡的嘲讽一笑。

     “不错!恭王爷已经和你退了亲,他现在喜欢的是我,不是你这个丑女!”姚惜惜得意的昂了昂下巴。

     “是么?他喜欢你,那你就嫁给他好了,我可不稀罕。”若水轻笑出声。

     “你不稀罕?那你方才还跪在地上拉着王爷的袍子苦苦哀求?王爷不要你,你就去撞石狮以死来威胁王爷?哼!还说不稀罕!”姚惜惜扁扁嘴。

     “你说的极是呢,不过正是因为方才那一撞,倒是让我想起一个故事来。”若水眨眨眼,抿唇一笑。

     “什么故事?”姚惜惜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这个故事说的是,有一个漂亮的姑娘,看中了一头漂亮的公猪,然后呢,又来了一个漂亮姑娘,也看中了这头公猪,于是,两个漂亮的姑娘,为了一头漂亮的公猪,动手打起架来。”若水神情轻松,语调轻缓。

     两个漂亮姑娘为一头猪打架?姚惜惜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后来呢?”姚惜惜忍不住追问。

     “后来啊,那第一个姑娘突然发现,就算那头公猪长得再漂亮,也不过就是一头猪而己,于是,她就决定不要那头公猪了。”

     “那……再后来呢?”姚惜惜的思路完全被若水带跑了。

     “再后来,就得问另一个姑娘了。”若水轻轻一笑,“要是那姑娘够聪明,也许会发现,她看中的,就是一头长得漂亮点的公猪罢了。要是那姑娘不够聪明哪,说不定会把自己当成了母猪,嫁给那头公猪了。”

     “噗哧……”

     “哧哧哧……”

     若水话音刚落,就听到自己的身后发出了一阵怪声儿。

     就像是几十个自行车的气门芯同时被拔,车胎漏气的声响。

     她身后围观的百姓们听懂了的,心里憋不住的乐,可谁也不敢乐出声来,只好闭紧了嘴巴,压抑不住的笑声就从牙齿缝里一丝丝的漏了出来。

     仅仅一街之隔的一座茶楼的二楼雅间,有一个白衣少年“噗”地一声,喷出了满口的茶水,笑得前仰后合。

     “有趣,有趣,实在是有趣,真想不到,这位柳大小姐,容貌虽丑,心思倒也灵巧,轻描淡写一席话,便让老三吃了个大大的哑巴亏,着实是个妙人啊。”白衣少年边笑边赞叹。

     “老八,看来你的内功精进了不少,隔了远远的一条街,你居然还能听得清清楚楚!”

     白衣少年的对面,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面无表情的说道,伸指弹了弹被白衣少年喷了一身茶水的衣襟。

     白衣少年手中握了一把描金折扇,唰地一下打开,故作潇洒的扇了扇,斜睨着黑衣男子:“怎么,你自己不能听,便也不许我偷听么?”

     黑衣男子神色木然,目中闪过痛意,抬眼望向窗外。

     白衣少年心中一悔,收了扇子,低声关切的问道:“七哥,你体内的毒……”

     “噤声!”黑衣男子蓦然收回视线,声音冰冷,“当心隔墙有耳!”

     “七哥放心,我一直运功听着呢,这周围没有闲杂人等。”白衣少年一脸轻松,笑道:“没想到啊没想到,我这一听,竟然听到了柳大小姐讲的一个故事。哈哈,精彩,有趣!”

     黑衣男子眉头一皱,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

     白衣少年笑容微敛,一撩袍角,坐回椅上,轻笑道:“小弟忘了,七哥你可是著名的不近女色,这位柳大小姐,莫说她今日丑陋无比,就是一年前,她容颜最盛之时,七哥你也不曾正眼看过她一眼呢。”

     “容貌美丑,不过是区区一副皮囊,红粉骷髅,也只在弹指一瞬间,老八,你着相了。”黑衣男子淡淡道。

     “是么?”白衣少年竖着耳朵又听了一会,脸上表情变幻不定,忽地起身:“糟糕,老三要炸毛了,柳大小姐怕是要吃亏,七哥,对不住,小弟要赶过去瞧瞧,这等慧质兰心的好女子,万万不能让她被人欺负了去。”

     说完,也不待黑衣男子答话,手臂一伸,推开窗户,身形一闪便跳了下去。

     “多管闲事。”黑衣男子冷哼一声,举起手中茶杯,一饮而尽。

     此时的恭王府门前,鸦雀无声。

     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出来。

     围观的众百姓们不由自主的齐齐后退了一大截,人人屏着呼吸,大气儿都不敢喘,一脸的恐惧。

     身为天之贵胄的君天翔,今儿个头一遭,竟然被一个丑女人,当着无数百姓的面,指着鼻子骂是公猪,这种羞辱的滋味,他自小到大从来没有尝到过!

     他俊美白皙的脸涨红得像个紫茄子,杀人般的目光死死盯住柳若水,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全身散发出一股冷森森的寒意。

     春风和煦温暖,姚惜惜却生生的被他身上的那股寒气冻得打了个冷颤,害怕的退开两步。

     柳若水坦然不惧,脸上一派淡然,唇角勾着浅笑。

     她没指名,没道姓,却偏偏当众打了他的脸,让他有苦说不出,有火没处发。

     这才是打人就打脸,骂人专揭短的最高境界!

     “柳若水,你……你大胆!”君天翔几乎咬碎了钢牙,气炸了心肺,却偏偏拿她无可奈何。

     柳若水轻飘飘的目光在他脸上一掠而过,没有片刻停留,视线落在手中的退婚庚帖上,慢慢打了开来。

     君天翔的怒火噌噌噌的往上冒!

     她、她看他的那是什么眼神?

     就像看到一块被人丢弃到街边的破抹布……不屑一顾!

     已经快要发狂的君天翔,被她的眼神这么一扫,就像火上烧了一泼热油,马上要爆炸了。

     君天翔狠狠的挫着后槽牙,眼光如刀,恨不得把眼前这个丑女大卸八块,五马分尸!

     可他不能,也不敢!

     众目睽睽之下,他绝不能做此傻事,犯了众怒,只能咬碎了牙关一忍再忍。

     他忍!继续忍!

     耳边突然响起了她的声音,清脆玲珑,像是一颗颗小珠子滚落玉盘。

     “退婚庚帖……”

     “立退婚书人:君天翔,凭父皇之命,聘柳氏之长女为室,互换庚帖,然柳氏女德行有亏,仪容有损,故上禀父皇,与柳氏女脱离婚姻关系,庚帖退还,此系自愿,决无反悔。”

     若水抬眼环视一周,一字一句继续念道:“自此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为欲有凭,特立此书。”

     若水念罢,“啪”的一声合上了手中的庚帖,傲然说道:“在场的诸位百姓为证,从今日起,我柳若水和君天翔,桥归桥,路归路,男婚女嫁,永无瓜葛!”

     君天翔突然就觉得一口气堵在了胸口,上不来下不去,憋屈得难受!

     她念的明明是他写给她的休书,可是为什么一字一句的听下来,却感受到那被休弃的人……是他自己!

     可恶!可恨!该死!

     君天翔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他的右臂不停的颤抖,只想冲出去一把掐死了那个该死的女人!

     柳若水连眼角也不曾扫他一眼,一抬手拔下了绾发的白玉长簪,一头乌黑的秀发顿时如水般流泻下来,长长的披满了肩背。

     君天翔的眼睛瞬间瞪圆了,莫不是她……又要寻死?

     他顿时兴奋起来。

     这该死的混帐女人,早死早好!

     他的眼睛里闪着残忍期待的光,渴望看到她举起长簪穿透自己喉咙的那一幕……

     却见柳若水将玉簪拿在手里,看也不看,随随便便的往外一丢,“叮”的一声脆响,白玉簪跌在了青石板上,碎玉四溅。

     君天翔心中顿时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怔怔的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白玉簪。

     这枚寒白玉簪,是她十五岁及笄时,他亲手为她绾于发间,她视若珍宝,从无片刻离身。

     可今天,她居然将他送给她的订情之物随手抛却,弃若敝履,再不回顾!

     君天翔抬起眼看着柳若水,神色复杂,眼神幽暗。

     她今天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无不大大的出乎他意料之外,就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一般。

     若不是阳光下她的影子清清楚楚的映在地面上,他几乎要怀疑她是被鬼魂附了体,上了身。

     眼前的柳若水,高傲的昂着那张丑陋的脸孔,却像是高昂着这世间最动人的容颜。

     她的背脊挺得笔直,就像是一株傲然挺立的青松,轻柔的春风拂过她淡绿色的裙摆,衣袂飘飘,她整个人宛如即将乘风而去的仙女,风姿楚楚。

     她的脸上,还是那张不堪入目的丑颜,可有什么,当真是不同了。

     君天翔的心里莫名其妙一动。

     这个衣袂翩然、孤傲绝俗的绿衣少女,和撞石狮之前那个羞怯孱弱、跪在自己脚边啜泣哀求的柳若水,和当真是同一个人吗?

     姚惜惜看着君天翔目不转睛地盯着柳若水,又气又恨,醋意大起。

     “柳若水,你这个贱人,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居然还敢在恭王府门前摆威风,还敢大声呼叫我家王爷的名讳!看我不替王爷教训你这个丑八怪!”

     她边说边走下台阶,准备狠狠甩柳若水一个耳光。

     若水身子一动,脑中一阵晕眩,心知自己失血过多,如果动手,吃亏的绝对是自己。

     但是,动手打人的只会是笨蛋,聪明如她,只需动动口。

     她轻笑一声,不但不退,反而踏前一步,把一张满是红斑疙瘩的丑脸直伸到姚惜惜面前。

     “惜惜妹妹,你打呀,用力点,姐姐我脸上的这些疙瘩正痒得难受,妹妹你这一掌下来,正好帮姐姐我止止痒。”

     姚惜惜瞪大了双眼,抬起来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不停的颤抖,却再也打不下去。

     太、太可怕了!

     早就听说柳若水容颜被毁,变成了第一丑女,可她万万没想到,她的脸竟然毁到了如此可怖的地步。

     那一块块大片大片的红斑中,密密麻麻的生着一层层的红疙瘩,有的疙瘩破了皮,正往外渗着黄色的脓水……

     她、她宁可剁了手,也绝不想让自己的手指沾上一星半点柳若水脸上的肌肤。

     柳若水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一字一字慢慢地道:“惜惜妹妹,你看姐姐我这张脸漂亮吗?你想也变成我这样吗?那就动手打我吧,只要你的手指沾到了我脸上的一丁点肌肤,我敢保证,你的脸一定会变成和我的脸一模一样,先是爬满了一片片的红斑,再长出一颗一颗让你痒得受不了的红疙瘩,到那时候,你心爱的恭王爷还会喜欢你吗?他还会陪你赏花、陪你饮酒吗?”

     姚惜惜登时害怕得尖叫一声,转身奔上台阶,躲在了君天翔的身后,再也不敢看柳若水一眼。

     柳若水轻蔑的瞥了一眼姚惜惜,将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开。

     这种只知道撒娇邀宠的无脑少女,随便吓唬她两句她就会当了真,想和她斗?她绝对会让姚惜惜死得很惨。

     她清冷如寒冰的目光冻结在了君天翔的脸上。

     这个一脸冷酷的俊逸男子,他的无情和残忍,活活的把若水逼向了死亡。

     他欠了若水一条命,她迟早会向他讨还。

     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她现在身体虚弱,全身乏力,实在是没精力,也没有力气和他争斗。

     她需要好好计划一下,该如何向他讨还这笔血债。

     柳若水缓缓收回目光,转过身,向人群中走去。

     围观的众百姓们自动自觉地给她让出一条路来,每个人看她的目光都充满了钦佩和赞叹,她再也不是先前那个跪伏在恭王脚下,只知道哭泣哀求的可悲可怜的少女了。

     缓缓从众人中间穿行而过的柳若水,骄傲孤高,清华绝俗,整个人都焕发着一种夺目的光彩。

     君天翔的视线竟然无法从她的背影上离开,看着柳若水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人群中,忽觉怅然若失。

     当真可笑!她明明是他不要了的,他为心中升起的一丝不舍而暗自恼怒。

     君天翔打起精神,揽过姚惜惜的纤腰,在她脸蛋上捏了一把。

     “美人儿,咱们回府继续饮酒赏花去。”

     “好啊,王爷,那个碍眼的丑女人终于滚了,再也不会来打搅咱们了。”姚惜惜娇笑着贴了上来。

     君天翔轻描淡写的“嗯”了一声。

     “王爷,你说那丑女可不可笑,竟然说有两个姑娘为了一只猪打架,嘻嘻,怎么会有人那么傻呀,真是又丑又蠢!王爷,你说是不是呀?”姚惜惜一边对君天翔抛媚眼,一边不忘贬低柳若水。

     君天翔的脚步突然顿住,双眉竖起,一言不发的瞪着姚惜惜。

     姚惜惜害怕得退后两步,好半晌才小声问道:“王爷,你怎么了?”

     “蠢……货!”君天翔从齿缝里冷冷的迸出两个字,鄙夷的瞥了姚惜惜一眼,袍袖用力一拂,“滚!”

     扯住他衣袖的姚惜惜措不及防,被猛地甩了个跟头,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君天翔看也不看,毫不留情的大步离开。

     姚惜惜狼狈的爬起身来,揉着摔得生疼的屁股蛋,又气又急又委屈。她想不明白恭王爷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突然对自己发起了脾气。

     方才在府里饮酒时,他还夸赞自己温柔美貌,宠溺的喊自己“小妖精”,怎么会突然翻脸骂自己“蠢货”?还叫自己滚?

     对了,肯定是柳若水!她一提到柳若水这个贱人,恭王爷就发了怒!

     柳若水,你这贱人,被退了亲,就来恭王府寻死觅活,搅了本小姐的好事,要不然此时此刻,相信以自己的魅力,早就让君天翔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了,等到生米煮成了熟饭,自己就是名正言顺,高高在上的恭王妃了。

     此仇不报,她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去。

     姚惜惜想起身为当朝皇后的姑姑,眼神中掠过一抹狠厉之色。

     柳若水,你等着,本小姐这就进宫,让姑姑给你好好指配一门亲事,让你这丑八怪永世不得翻身!

     柳若水缓缓从人群中穿行而过,她的腰板挺得笔直,一步一步转过街角,直到完全脱出了君天翔的视线范围,这才松了一口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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