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5月清一巡讲(武汉场)清一山长答疑
2015/6/2 简易养生堂

     此博文为2015年5月清一巡讲(武汉场)清一山长答疑录音整理

     注:该录音由彭玉琳、得一书院家长罗茜英整理,武汉幸福路上读书会深度学习小组审定,未经演讲者审核

     下面为清一山长答观众问

     问:将来您的子女如何来继承您的财富?

     张:我的子女不继承我的财富,我的财富不会送给他们。

     问:他们如果有需要,有需求呢?

     张:如果有需求,我也不会给他,但是我会提供给他们一些机会。我的钱是要捐给基金会的,我的安排在我的博客上面家族传承里面都写了。我会送给他们礼物,但不是钱。

     问:对想办新教育的如何开展“思维、人际关系、健康”这三类课程?

     张:你去学道家,全教你了。

     问:这次牛市让我们财富升值,但如果以后中国发生了大的经济危机,如何去让我们的财富保值增值。

     张:你一定没有好好看我的博客,已经回答了这个问题:国际化投资。

     问:咱们新教育的最终的人生目标是什么?我完全相信新教育可以超过哈佛耶鲁,这是一个表象,但是我想知道以后新教育培养出来的人达到怎样的一种境界?

     张:其实很简单,工业化的社会是把人作为一个机器,一个零件,而新教育就是让人能够作为一个大写的“人”存在。因此新教育才是真正的人文主义的教育,因此我们让人去实现他本身的价值,他本身价值有多大,他就实现多少。这也是古人说的一句话: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我翻译成大家能懂的话,翻译成普通话:如果我们能学好的话,我们能够自食其力,能够管理好自己,不要成为社会的负担;如果我有更多的能力,我服务于更多的人,越来越多,多到天下,如果我能达到比尔盖茨的水平,能达到巴菲特的水平,我可以服务天下人。所以没有固定的目标。

     问:我儿子15岁,在体制学习上学,成绩很好,但是我向他推荐您的博客时,他不是很感兴趣,也觉得很吃力,我想知道如何去培养他这方面的兴趣?

     张:当你想要培养一个人的时候,起码你要比他高,如果你比他还低的话,那就算了。当他想学的时候,他就会有这个愿望,当他没有愿望的时候,就算了。

     问:您讲过未来可能消失的职业中有公务员,我就是一名公务员,您对这个群体有没有什么建议?

     张:首先要告诉一件令你安慰的事情,就是我看你的年龄好像只有40岁的样子,是吧?中国的公务员体系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它不会一下就被干掉的,所以它是一种未来的展望,什么时候发生我不知道,不过发生的时候估计你已经差不多可以拿退休金了。所以说只要在20年之后发生,或者更长的时间发生,你都不用太担心,你都可以混下去。

     我澄清一下,公务员系统,全世界都对它有个评价,它叫做一种社会的负担,可以忍受可以接受但是不得不忍受的负担,这是一种公认的评价,它不创造价值。我们国家这30年来经济发展这么好,是公务员管出来的吗?错了。所以这个系统在国际上的惯例是一种必要的不得不忍受的负担。不会是创造价值的根源。你们要认为它是创造价值的根源,我没有办法。但是我说这句话,你们要认为我是鄙视和公务员系统,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是从纯粹的理性的地位上,国际标准的概念对它作出评价。如果你们回去乱传说我鄙视公务员系统,没这回事。经济系统中,就像我说了组织,说了机构,组织和机构它不创造价值,但是它在原来的体系中是一种必要的不得不忍受的负担,是吗?而现在白色时代,把这些都清理了。如果你真正听我讲过那个十大趋势,我讲的公务员系统,讲的是公务员被什么所取代?其实也是被互联网取代。这个时代,是自主管理,因为你不敢犯规,那个大数据系统,你干什么,它都会知道,你的手机在哪里,马上都可以锁定位,现在破案要比以前容易得多,你在网吧上网,它马上就将你抓住了。这个系统会越来越完善,甚至完善到每个人必须要用那个系统,不用不可能。比如现在大家不可能不用手机,以后大家不能不用一套身份识别系统,因为只有用这套系统,你才可以打车,才可以支付,才可以出来跑,才可以吃饭,那样的系统全部都在的话,你说你逃到哪里去,你没有办法逃,支信管理、资金管理、身份记录全部都在那个系统里。因此的话,你就变成一个透明人,所以社会的管理系统就自动消失,就像现在的去组织化、去机构化,是这样一个概念,公务员系统就是那个组织化、去机构化当中不创造价值的。

     问:我在乡村学校做支教有十几年,现在想办一个学校,有很多孩子想过来,很多老师想过来,但是面临一个资金的问题……

     张:如果你做的事情是大家需要的事情,你根本不会缺钱。如果你还会缺钱的话,证明你根本没做好。比如说我现在准备做今日大学了,我相信今日大学的钱会很快的就够啦——我自己拿出来一部分,大家拿出来一部分。如果你觉得还缺钱的话,一定是你自己做得还不够好,别人还不够认同。因此请继续努力,好吗?

     问:对于16岁以上的孩子,到底是继续学习,还是步入社会,学堂和家长都感到很迷惘,对于我们家长来说,对这么大的孩子该如何进行自助教育呢?

     张:首先我想跟你声明的话,你教的是人,不是机器,正因为你们教的是人,不是机器,所以没有3岁、5岁、16岁。你以为有个16岁版本,这都是你们受西方思维毒害,养成的思维模式。他只是一个人而已,他能做什么,由某个机缘来决定,这是第一个。第二个,也借此机会来说明一下什么是今日大学。今日大学是我一个人的大学,至少现在是,可能十年之后不是,十年之后会有一批人来做。目前为止,如果我要招生,就是我一个人的大学。既然是我一个人的大学,我招的学生可以说是我的私人弟子。我们老师不是我的弟子,他们学不了我的东西,我认为他们就是传承我的思想、我的精神、我的文化,同时一起学习老子更深的文化,因此他们是中国文化的传递者和学习者。它不会特别大,今日大学的“大”指的是大人之学,他将会学习如何做这个社会上堂堂正正的大人,你可以叫他们大师,但他不是很庞大的学校,所以别指望我对外招生。今日大学我觉得有可能还是我们内部招生的,外面的我会公开给你考试,但是我估计你考不上,因为要考你的体育、读书、心理模式、行为习惯以及带班,现在我就告诉你们模式,怎样能进我的大学。刘静慧她通过了这个考试,她的考试是带班,并且带班成功。她是自动获得了一张今日大学的入门许可证。你的孩子不管是18岁还是28岁,她有这个可能吗?我觉得没这个可能,因为她的竞争对手是学堂的这批孩子,这批孩子也不可能让给他们。这是我们的考试模式,这个模式你们怎么通过啊?不是我不给你机会,是你通不过。跟你们熟悉的高考不一样的,我们中考还象征性的考一下,高考,就是这种考试。公开、公平、公正,但是我认为可能你考不取。

     问:那我问一下,我们这么大的孩子,家庭自助教育什么方式比较合适?

     张:如果你要问我,跟我们一样的方式。

     问:我是来自湖北荆门的,正在践行新教育,我们有个疑惑,因为我们没有您这么大的影响力,我们都没有这个能量,所以师资团队建设一直是我们的一个问题。请问你有什么建议?

     张:好了,告诉你一个事情,让你安慰一些,我虽然有那么大能量,虽然有那么大影响力,但是我跟你一样,在师资团队上面,也有问题,我们已经连续3年没有招到老师了。这下你安慰了吧。

     问:毕竟和今日学堂比起来,我们的水平相差太远了,所以我一直有个问题,到底是课程内容更重要,还是老师更重要?

     张:显然是老师更重要,如果他懂得话,教什么都可以,如果他不懂得话,教什么都是乱教,对吧。

     问:我是应试教育的牺牲品,长期心灵受到扭曲……

     张:我知道,然后呢?

     问:我不想让我的孩子重复我的老路,问题是,二线城市的孩子不上应试教育,哪里去?没有别的选择,因为我本人也是研究教育的,现在在做一个快乐父母成长营,主要让父母改变观念,给孩子一个……

     张:别吹牛了。

     问:我没吹牛,我在说我为什么在这样做。

     张:还说没吹牛,还说你是搞教育的,还在教育家长,你连自己的孩子都没有教育好,你好意思吗?

     问:教育是我的兼职,我本职工作不是这样,我本人对应试教育深恶痛绝……

     张:又在吹,我受不了你吹牛了,你说深恶痛绝,你的孩子在上学不?我没深恶痛绝,我的孩子都不上学了。

     问:不上学怎么生存,我本人还要工作,我能一个人在家教他吗?

     张:证明你的工作,比你孩子重要。你工作的价值高于你孩子的价值。

     问:大家的观念还没有改过来

     张:你们的观念改不改关我屁事。十二年前,因为我的观念改了,我就把我的孩子从学校接回来。

     问:我能教语文,但是不是所有的课程都可以教,希望几个家长配合,我不知道,你理没理解我的问题。

     张:这个是另一个版本的林则徐。我们是两个版本的思维在对话,我说我完全理解你,你说我,完全不理解你。既然我们是两个星球的人,我们就不需要对话了。

     问:我是一个三岁女孩的父亲,孩子在华德福上学,我想问下,重思维的新教育和华德福身心灵的全面教育,在后工业时代,那个层面更高一些?

     张:按你的逻辑,华德福是身心灵的教育,而我们的教育是教其身,育其心的教育,还少个灵,那肯定是,华德福教育更全面。

     问:能不能推荐一下《道德经》《黄帝内经》解析解读方面,比较好的书籍。

     张:如果你看《道德经》《黄帝内经》还需要解读,那你根本没有看懂,这些书,不是让你解读的,是让你行动的,让你体悟的,如果,你只是期待在文字版本上得到什么的话,就是书呆子。虽然我在文字上没有把《道德经》解读完,但是我在行动上,天天在解读。你这样来看的话,你就看懂了。有些事,我不做,这就是无为,我真的不做吗?其实我在做,这就叫无不为。你要慢慢去体会,要从天道中去看《道德经》,从自然之中去看《道德经》,要从人事之中去看《道德经》,只从书中去看《道德经》的人是呆子。

     问:受您博客的感召,辞掉年薪三十多万的工作,回家带孩子,自助上学一年了。我的问题比较尖锐:您怎么看待中国崩溃论,如果崩溃的话,您那个大学还会不会办?

     张:首先,我对你表示钦佩,我觉得,你是一个负责任的家长,愿意失去三十多万的年薪来照顾孩子,我相信你算了一笔账,你认为你的孩子比三十多万的年薪更重要,这是我钦佩的地方,不管你做的怎么样。另外你提的问题,有我比较欣赏的思维模式:长远。确实很尖锐,但是对我不存在障碍,因为今日大学,只是我带几个十几个我私人的弟子话,并不需要很大的地方就可以带,云南的山沟里,山村里都可以带。我们带的这些孩子的物资欲望并不是很强,就算中国崩溃了,我估计他们也不会崩溃。崩溃的会是你们。今日大学一定会存在,崩溃了,还有个好处,他们可以重建。他们从大山里面出来,这是中国道家的模式。

     问:对于二十二岁,结婚或没结婚,没有孩子的年轻人,除了实现目标,还应该追求些什么?有什么建议?

     张:我的建议,没有年龄的差别,就是呈现你最美好的身份给这个世界,你认为怎样才能呈现最好,是傻不拉叽,癫狂的呈现,还是理智的,优雅的呈现,由你来决定,只要你认为好,都可以。在你这个年龄,你已经让在座的绝大多数人,羡慕嫉妒恨了。他们如果在二十二岁就可以听到我今天的讲课的话,他的行为会有很多的不同,他的教育会有很多的不同。他们现在充满了懊悔、懊恼,觉得自己怎么那么蠢,对自己对孩子都很不负责任。你呢,一切都还有机会。当然,你也有懊恼的地方,你可能会想:要是十五岁就听到该多好。

     问:个体能战胜组织吗?特立独行的个体如何在组织中生存?

     张:你所有的问题,当你看到我所做的一切时候,你就知道了。

     问:在体制教育工作十五年,六年前计划办新教育学堂,问题是如何和政府对接?如何和政府处理好关系?

     张:和政府的关系非常好处理,因为政府非常好,比国外的政府还好。政府有打击新教育,学堂吗?没有打击的。政府对我们是不关注,懒管理的,只要你规模不大,你现在搞也搞不了太大,十几个人,几十个人,政府懒管理你的,政府日理万机,任务特别重,他们忙不过来,只要你不是搞几千个人,他管理你的成本太高。其次,你们不要干违法的事,有教育法在那里,你办的如果是民办教育,你要去申请,去备案,但是如果你办的是家庭教育,就不存在了,这是法律给你的空间。未来的世界是小而美的世界。如果今日大学,按体制的那套搞,我会累死而毫无必要。我办个家里蹲大学好吧。我办的是大人之学,只要家长认,学生认就够了。最重要的是道家那句话:名可名,非恒名。你不要把那个名相看的太死了。不要认为政府总是干预我们的,政府是支持我们的。

     问:能不能给新生的学堂一些帮助。

     张:教育需要的是理想,要用一个很纯粹的理想的心态去做它。比如刚才那位妈妈,当她放弃年薪三十万来教育自己的孩子,她心中可能没有钱这个概念,只是想如何教育好孩子,她只想一件事情,如何将品质做好,把他的事情做好,如果这样,钱会追着你走,简单点说,你把孩子教得好,很多孩子教不好的人,会不会追着你,求着你,你会缺钱吗?如果,你去跟家长搞关系,你去搞什么营销,搞什么管理,你没把孩子教好,你吹破天都没有用。教育是追求理想,成就品质的一个品牌,千万不要想钱,想钱就俗了。你不想钱,钱会自动追你,你想钱,你绝对得不到,这是第一个概念。第二个概念,教育它不是企业,我是经营企业的人,也会用企业的概念管理学校,这是最大的优势,和很多人办学不一样,在办学过程中,我的经营管理模式,带团队的模式,是用企业的模式,很多人不懂。但是我用这个模式目标不是钱,而是管理有序,条理,学习企业是有效的,但是忌讳用企业以盈利为核心目标的模式,当你用这个模式的话,一定会吃亏,特别对教师,教师不是你的员工,是你的伙伴,你要和伙伴一起共同进步,你要给他们提供成为伙伴的必要条件——支持。就像我说的话,我会骂我的老师,常常很厉害,但是为什么常常被骂了,还是愿意跟在我身边,愿意踏踏实实去做事,因为我是他们的伙伴,我做他们不能做的事情,他们不能做的事,统统归我做,他们能做的事,我就不做了。我是他们需要的一部分。如果我只是一天到晚骂他们,他们肯定全跑了,对不对,我骂他们是帮助他们成长,你要把关系放平,你不是老板,你只是支持者,或者是引导者,或者是示范者。

     问:对于课程开设呢?

     张:如果还在问课程,代表你没听懂我在说什么。如果你懂得教,教什么都是对的,如果你不懂教,教什么都是错的。

     问:今日在艺术方面开的课程比较少,你认为艺术在教育中的作用是什么?

     张:艺术它跟文学都是非常重要的课程,但是绝对不能在入门阶段开设,因为我们培养的是一个人,要把人基础的东西打好。打个比方,艺术相当于这个房子的装修,他重不重要,当然重要,房子盖好,原始的毛坯房,你没法用,对不对。但是盖房子,你看重外表,一来就给房子做装修,但它胚子都没有,你盖出来的是一堆废物。这就是我不太爱在基础教育阶段进行艺术教育的根源。我们先让孩子打好地基,建好毛坯房,建好他的骨架之后,我们再来做艺术的东西。我当年是文学社的社长,而且我对美学,对艺术,对绘画都有一定的研究,不敢说高深的研究。听过我音乐课的,知道我对耶鲁音乐课是直接秒杀的。不上艺术课,不代表我不懂艺术,不关心艺术,我还没那么老土。但是对艺术音乐,我们给学生教的不多,而是让他自然的熏陶,给他听好听的音乐,到十八岁以后,到了我们今日高中以后,我们会教《红楼梦》《飘》,但这些课,是让他们了解人生,了解人生的深度和多面化,但是一开始,在小学阶段就让他看《红楼梦》,你就把这个孩子看废了。这就是次第,这是中国古人的教育方法,要有次序,要有安排,只要是好的东西,就给孩子,你就是糊涂蛋。你不知道什么是先,什么是后,什么是表面,什么是里面的变化,我们的孩子,如果你有机会见到他们,你会发现他们很有修养,素质,他们也很有艺术情调,但是他们绝对不疯癫,现在很多学了艺术的人疯疯癫癫,神经病,情绪激动,他们没有基础,他们只学了外面的装修,没有骨架,没法立起来,很可惜。

     问:请给体制内教师一些指导。

     张:请你去找魏书生,体制内教育他的技术水平比我高。这个人,你应该知道的。据我所知,他是体制内做的最好的。

     问:今日如何指导老师进行课程开发?以电影课开发为例。如何和青春期孩子谈论性,以及如何跟家长沟通这个问题。

     张:你第一个问题的提问模式,说明你是混教育饭的,当你用这个模式提问的时候,我告诉你,你已经被废掉了。你被沉重的旧教育框的很死,已经完蛋了。你看到今日有一系列的新课程在开发,但是我们并不是课程的建设者,我们是课程传播者和利用者、运用者。我们不负责开发课程,比方说老子,我们把老子的《道德经》当做一门课程,我绝对不是开发老子课程的那个人,我是把老子精神传到给你们的人,我是他的助教,我是你们的辅导员。电影课也一样,刚才你说这句话的时候,你有很强的自高自大的情绪,你没意识到,但是有的,因为,我们体制内的教育研究者和吃教育饭的人有一种感觉,他们好像扮演着上帝的角色,给我们的孩子提供精神食粮。当我们老师这样想得时候,他们就是一帮骗子,他们绝对没有这种高度的,这种高度是一般人所达不到的。因此他们编制的这些课程极其弱智又道貌岸然,这是我对体制学校教育教材最讨厌的地方。但是你们说,不得不以这样的角度这样做,要求你们做,你们是开发者,你们是所谓精神食粮的提供者,是神圣的教师,这些东西在我们这边都消除了,我们是一个谦卑的中华文化的传承者,我们是西方文化的建设者,我们是一切先进文化的学习者,并且我们和我的学生一起分享和学习,把我们能够领会到的更高的层次部分讲解给我们的学生听的角色,这就是我们所谓的课程。电影随随便便花上亿元,你一个教育工作者,一辈子也挣不上上亿元。你凭什么对它来指指点点,告诉他,你应该干什么,我们没资格的。我们只能跟着这些优秀的电影,这些电影是人类精神文化的代表,他一定深刻揭示了人性,特别是获得奥斯卡奖的影片,他一定是深刻揭示了社会的某个层次,我们把我们理解的层次告诉我们的孩子,就开拓了孩子的眼界,一定是比那些烂课文更高的境界,所以我们孩子的眼界心胸和一般孩子不一样,来自于此。第二个问题,我早就说过了,我们学堂整体的教学原则、行事作风做派是:公开、公平、公正。我们不喜欢暗中做事,这是中国人的模式,我们在小孩面前谈性的问题,是一点不会藏藏掖掖的,因为没什么可羞愧的,除非你做了让人羞愧的事情,对吗?我们说:食色,性也。这是人的本性。你和人同居,你是想生育吗?你为什么想生育,我们会让你看透他,等你看透了之后,孩子会说:哦,这不是我要的东西。你们藏藏掖掖反而激起孩子叛逆的天性,孩子想:大人在隐瞒什么?所以我要看看,你们到底在隐瞒什么。他们就去找,去体验,结果付出惨重的代价。因此我们中国人,从小没有学会坦坦荡荡的做事情,养成这种藏藏掖掖、疙疙瘩瘩、莫名其妙的做事方式,让孩子更加的不知所措。我们孩子可以公开的,很有理性的谈论性和生育过程,他们认为这没什么了不起的,但是他们对此不会感兴趣。相反体制学校的学生,由于长期压抑,老师也不会引导,反而有非常炙热的兴趣,这很有意思,你们去慢慢体会,这是一个很大的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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