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新增429万癌症患者,我们该怎么办?
2016/6/7 豪芯安生物科技

导读:2015年中国大约有429.2万例新发肿瘤病例和281.2万例死亡病例。癌症有如潘多拉魔盒里窜出来的邪灵,在人们身边肆虐无忌。每年约有70多万的患者从全国各地涌进医科院肿瘤医院——听说是,中国最好的肿瘤医院,在这里,有人寻找希望,有人遭遇挫折。
沿北京华威南路径直往东,一过潘家园东路路口,大大小小的机动车像是收到了统一指令,缓缓靠向右侧,停下,排起了几百米的长队。与其平行的潘家园路上,往返于中国医学科学院肿瘤医院(下称“医科院肿瘤医院”)这是一个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产物,原本是按照每天几百人次建设的,如今,平均的门诊人数在4000左右,算是陪同的家属,一天可能有上万人在这儿。不堪重负,简直不堪重负!门诊部主任王维虎不断的重复着,在他身后,聚拢着黑压压的人群,他们连同房子,一起喘息着。
癌症正在向年轻人群体蔓延。据《2012中国肿瘤登记年报》发病年龄曲线提示,中国癌症发病呈现年轻化趋势,乳腺癌、肺癌、结肠癌、甲状腺癌等癌症的发病年龄均低于此前的数据。
2016年5月16日一大早,小敏在母亲的陪同下坐51路公交车从宋家庄赶到医科院肿瘤医院,做完CT,接下来,就是提心吊胆地等待结果。
2012年小敏发现自己右乳上方有一个小肿块。县医院的医生检查后,说是发育过程中的正常现象。次年3月8日,她在同学的督促下,去哈尔滨市肿瘤医院拍了片子。“乳腺癌”,省城的医生很快下了结论。此时她才22岁。
小敏患癌的消息很快传遍她所在的北方县城,这让她们全家感到抬不起来。“就癌症这个词原初的意义而言——令人感到厌恶:对感官来说,它显得不祥、可恶、令人反感。”苏珊·桑塔格在《疾病的隐喻》中这样描述。它听上去和肆虐于19世纪的肺结核属于相似的“污秽”,两者都会耗干生命力。在这两种病症中,“濒死”要比“死亡”更能体现生命的本质。
很快,一家人搬离县城。为了给小敏治病,亦为了逃避那些同情或暧昧的目光,他们在哈尔滨市区租了房子,没有网络和电视,每月租金六七百,过起了与世隔绝的生活。父亲找点零工去打,母亲则一边陪她,一边在餐馆当服务员。
小敏的母亲至今不能接受女儿得癌症的事实,她一听到“癌”这个字,心里就哆嗦。三年里,她自动屏蔽着任何和癌症相关的信息,甚至对医院门口发的小广告都避而远之。这个老实巴交、务了大半辈子农的女人,只有一个想法,“只要有希望,砸锅卖铁都得治”。
疾病让人变得脆弱,也令人更加敏感,癌症尤其如此。在一个癌症病友群里,每个成员的昵称为“名字+癌种+地域”,但每个人都在昵称中回避着“癌”字,比如“肺癌”,就只写“肺”。“正能量”是群里经常出现的词,有群友因为发过几次一个小人上吊的图标,被大家骂了几十条。
刚到北京时,小敏母女接连几天都想挂徐兵河医生的号,但一直挂不上。小敏就一直守在徐兵河的诊室门口,等他下班,再去求他加号。看她小小年纪已经多处转移,徐兵河同意了。
在小敏的母亲看来,加入实验组服用药物,简直像“被当成小白鼠”做实验,但这恐怕是这个家庭最后甚至唯一的选择。
每天一把药,成了小敏的生活常态。药物带来的副作用很快出现——强烈的呕吐让她一下子掉了十来斤。每一寸骨头都撕裂般地疼。身体对止痛药变得不那么敏感,只能加量,再加量。要是哪天没吃就浑身发痒,“像是吸毒的人犯了毒瘾”。
前几个疗程下来,肿块缩小很明显。“加油”,小敏在微博上给自己鼓劲,“加油加油”,未曾谋面的网友们依次在下面留言。
做完一系列检查后,小敏成功入组,尝试新药。21天为一个疗程,其中吃14天化疗药加靶向药,剩下7天只吃靶向药。在这个过程中,未经医生允许,不能擅自添加其他药物。
做,不见得有好结果;不做,也不知道能活多长时间。几乎每一个癌症患者和家属,都遇到过类似的抉择,生与死的抉择。
“如果还是不行,”来北京前的一次通话中,小敏迟疑了一下说,“就放弃了吧,治不起。”接着她又小声补充了一句,“我妈现在不在家。”
又尝试了两个疗程,小敏拿到了新的检查结果,肿块仍在顽固地生长。实验组的药物被医生证实对她起不到什么效果了,只能回哈尔滨继续化疗试试。“祝我好运吧”,她在微信上说,后面又跟了两个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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